嘿嘿,我心中一阵偷着乐,这小老儿还想拉我入伙呢,可惜我这些年自由自在惯了,早就没有年轻时候的抱负了。况且,我现在的自由身份,让我可以在遇到稀罕物事的时候,放心大胆的摸上几件,回头卖个好价钱,躺在被窝里吧嗒吧嗒的数银子。我若是考古工作者,那就是监守自盗的窃贼了,不同的身份,同样的事情,我自然选择做前者了。当然,这也不能就鄙视我人品咋的,生里来死里去,捞点点好处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说呢,其实我还是挺高尚的,和那些盗墓贼有着本质的区别。
闲话少叙,众人此刻都像没头苍蝇一样,我说什么,他们自然就跟着我做什么。况且,无数次的事实证明,在危急关头,我的处理能力和判断能力无疑是远远超出常人的,所以,他们的心里都形成了一个定向习惯:听陈发的准没错!
我们顺流而下,在这条长长的水渠里面载浮载沉,那种感觉就像是下水沟里飘浮的垃圾物。由于是顺水,我们漂浮的还算轻松,水性稍好一点的搀扶着水性稍差一点或者是体力稍差一点的,并没有任何人掉队。
这样的漂浮令人有些乏味,四周死寂的要命,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如同一首催眠的乐曲,不断的重复播放,麻痹着我们的神经。
在这种时候,我们的神经千万不能够松弛下来,一旦松弛下来,很容易在不知不觉当中陷入昏迷,就是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们从进入水底墓开始就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刚才和尸语者的激烈打斗耗费了不少力气。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掉到这条暗无天日的水渠里来了。漂浮的时间稍微一长,我们就觉得又困又乏,体内的热量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流泻出去,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征兆。
我一边强打着精神在前面开路,一边叮嘱着大家也要打起精神。
这个时候,就听孙胖忽然一嗓子嚎叫:“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