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我拿着雷劈木剑在身上砍了几下,这种感觉又消失了一会,但很快就又出现了。
难道是鬼压床?
我皱起眉头,一般来说鬼压床是在人睡觉意识模糊之时,孤魂野鬼无意的压在了人的身上,这就是鬼压床。虽然说是孤魂野鬼,但身上一样会有阴气。
这股阴气就会影响人的一些神经,让手脚不听使唤,想起床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感觉有个东西压着自己。
鬼压床也并不一定非得要意识模糊,鬼直接压在人身上也是一样的。
我现在其实就是这么个情况,压着我的应该是五只鬼,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开冥途,如果我开了冥途,我有雷劈木剑,收拾几个孤魂不跟玩一样?
难道这情况就要用我准备的那张符?
不行,这才啥情况啊,我摇了摇头,从胸口拿出八卦镜,冲着我身上就一照。
我在镜里面看到了挂在我身上的五只鬼。
这五只鬼穿得都破破烂烂,面黄肌瘦,一声白衣服,舌头吐得老长,一看就是吊死鬼。
我用雷劈木剑在身上连砍两下,这些鬼连忙散开,裂开了我身上,我用着这面八卦镜观察着这五只鬼,这五只鬼也傻乎乎的冲着我扑来。
“敕!”我大吼一声,冲着冲最前面的这只吊死鬼就一剑劈去。
这一剑劈下去,我从镜里面看到这只鬼直接就消散掉了,让我打得魂飞魄散。
另外四只鬼一看,竟然也不傻,掉头就要走。
我去,这些家伙一剑就劈死了,我也是信心大增,追上去连砍四剑,把这四只孤魂野鬼打得魂飞魄散。
其实阴阳先生是很忌讳把生魂打得魂飞魄散的,因为有损阴德,阴阳先生本来就有五弊三缺为报应,但是可以弥补阴德,可以让这个报应减轻。
而把生魂打得魂飞魄散就是有损阴德的事情。
我现在才懒得管这么多,把这屋孤魂打得魂飞魄散之后,回头一看那黄建强蹲在地上,拿着一面黑色的铃铛在那里使劲的摇呢。
我冲上去,往着他的肚就一脚踹去,这黄建强往旁边一躲,然后死死的抓住我的脚,一拳就冲着我肚打了上来。
这一拳打得很有力,疼得我胸口感觉要裂开了一样,这王八犊。
接着这家伙一个耳刮把我抽退了几步。
他明显打得过我,但是却也不上来继续和我打,而是继续摇他那个铃铛,嘴巴里面也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见打不过这老孙,连忙跑到了赵衫雨旁边,很快的就解开绑着她的绳,她一被解开,撕开了沾着她嘴的胶布,拿开了眼罩。
“怎么回事?”赵衫雨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腕,冲着我问。
“别问了,赶紧干趴下那老孙,不然我俩都得死在这里。”我指着那黄建强冲赵衫雨说道。
赵衫雨一听我这话,皱起眉头。
此时黄建强的脚下升起一股黑色的烟雾,涌入他的身体。
糟糕!
他是在请邪神。
山书有过记载,请邪神其实和东北的跳大神,请妖怪上身帮忙是一样的,只不过妖仙主善,邪神主恶。
做善事的妖怪就是仙,做恶事的妖怪就是邪。
赵衫雨虽然没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也知道是黄建强那老孙绑她来的,也是怒了,冲上去就往黄建强一脚踹去。
可是这一脚踹上去,黄建强的身前竟然出现了一股黑色的煞气,挡住了赵衫雨的这一脚,跟我爱罗的沙一样。
“我去,玩火影忍者啊?”我冲上去,拿起雷劈木剑就使劲的劈了上去。
铛!
一声脆响,我这一剑轻易的被挡了下来。
“恭迎阿曼齐大仙降临,我以血为誓,献我十年寿元,愿请大仙帮我诛杀眼前二人,事成之后,我必日夜供奉大仙。”这黄建强说完之后,那股黑色的煞气缓缓变成了绿色的妖气。
黄建强人也抽搐了起来,慢慢的,他的右脸和右手长出了绿色的蛇鳞,右边的眼球也变成了蛇的眼球,看起来很渗人。
“嘶嘶。”这黄建强嘴巴吐起了蛇的信。
这黄建强慢慢的抬起手,冲着我就抓来,速度很快,眼看这就要抓到我的时候,我旁边的赵衫雨使劲的把我撞倒在地上。
黄建强一下就掐住了赵衫雨的脖,赵衫雨的脸瞬间就通红了起来,显然是不能呼吸了。
“艹你大爷的。”我站起来,拿着雷劈木剑冲着这黄建强的脑门就砍去。
“敕!”
这一剑劈下去,这雷劈木剑的表面也是绽放出了一道电光。
噼里啪啦一阵电光闪烁。
黄建强被我雷劈木剑打退三四米。
赵衫雨也掉在了地上。
“赶紧跑。”我拉着瘫坐在地上,还在大口喘气的赵衫雨就想跑。
赵衫雨却一下甩开了我的手,指着黄建强骂道:“艹,今天老娘干死你,什么玩意啊,以为画个鬼脸就能吓到我?”
说完赵衫雨冲上去就是一脚。
我是不知道赵衫雨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反正这一脚把请了妖怪上身的黄建强又踹出三四米。、
“啊!”赵衫雨大吼一声,趁着黄建强后退,她冲上去,跳起来,一个回旋踢,踹退黄建强后又是一个龙拳。
人请了妖怪最多就是个人妖,虽然有点妖术,但始终还是以人的身体来打,最多力气大点,但比起赵衫雨这个变态来说,我总感觉黄建强有点可怜。
赵衫雨直接把来不及还手的黄建强逼退到墙角,然后一脚抵黄建强的胸口,让他不能动弹。
“张灵风,你这个王八蛋,还不过来帮忙?”赵衫雨大吼叫道:“给他来个猴偷桃!快!”
我总感觉赵衫雨这么一个女孩说出这句话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我也知道称她病,要他命的说法。
不然等会赵衫雨知道她打的是妖怪,万一一下吓腿软了,我俩才是真的打不过这家伙了。
我拔腿就冲了上去,提起雷劈木剑,冲着这黄建强传宗接代的宝贝,拿着剑就刺了过去。
“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