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明也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连忙说:“大师,需要多少钱用来做善事才能弥补这些阴德呢?”
嘿,我就喜欢和懂行的人说话,如果说收多少钱帮你了事,那是摆摊的江湖骗干的,多没技术含量啊,我们这可不是收了钱自己用,而是为了做善事,积功德。
“这个是做善事,给多给少全是看先生的心意,声明下,这钱不是我要的,而是千千万万贫困山区的孩们要的。”我说道。
陈启明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大师,这里面有二十万,是我捐的,希望大师帮我转交给山区的孩。”
然后陈启明又掏出一张卡:“大师,这里还有二十万,是我私下给大师的礼物,大师你可别误会,这不是玷污你,而是感觉你们下山济世为怀的心意让我感动。”
这陈启明说话真让人听着舒坦,懂行。
我盯着这两张卡,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娘的,难怪某寺庙的主持儿在外国开法拉利呢,这一行简直暴利啊。
我咳嗽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收过两张卡,然后说:“这个不太好吧。”
“密码是个,希望大师不要嫌弃太少就行了。”陈启明说。
我连忙走到后屋的仓库,拿出黄符和纸开始画符,画了一张普通的驱邪符。
当然,说是驱邪符,其实屁用没有,拿来擦屁股都觉得硬,我递过去说:“这是三清道祖转运符,乃是我茅山不传秘法之一,你回家以后贴身佩戴,除了洗澡之外不能离身,定能保你躲过此劫。”
“多谢大师,多谢!”陈启明接过符跟宝贝一样的捧着,然后连胜道谢。
我摆了摆手,看着这陈启明高高兴兴的离开,再看着手的四十万,心里那叫一个爽快。
不过心里也始终有点别扭,毕竟这一行始终是忽人的钱财,想了想,我还是点开网上银行,看到一个贫困山区要建学校,需要善款,我就打了二十万过去。
打过去之后,心里莫名的舒服了很多。
然后剩下的二十万,我跑去转了十万到自己的银行卡里,留了十万给韩山交差。
虽然可能他不知道我接了这笔生意,但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
当然,像陈启明那样的傻驴并不多见,接下来的下午连个鬼影都没有。
忽几句话就赚了十万我心里也是暴爽。
十万啊,以后我喝稀饭,喝一碗倒一万,吃馒头,不对,吃包,吃一个,丢俩。
想想都爽歪歪。
着丢馒头时候豪爽的气息,很快一下午就混过来了,看五点钟了,我关了门面,跑到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出来。
我看着厚厚一叠的钱,心里都乐开花了。
我爸虽然是医院副院长,但我从没过到高富帅的生活,最多有看病不花钱这点特权。
但我手从来没有超过五百块的现金,拿着这笔钱,我直接给王瑞和徐航打电话,问他俩在哪。
“我艹,哥们我发财了你们怎么还在那破网吧呆着呢?走,传奇网吧,那网吧才够哥们我现在的土豪气质。”我约着王瑞和徐航俩人就往我们这附近最豪华的网吧而去。
我在出租车上突然暗叹,**丝果然是**丝,有了钱,最多就是个有钱的**丝,当不了高富帅。
有他娘的点钱就想换个好点的网吧,艹。
我和王瑞徐航在网吧真心土豪了一把,都不吃方便面了,叫的炒饭吃。
一直玩到晚上点多,我们才玩尽兴了,各回各家。
第二天山佛像馆都没啥人,我在太师椅上睡了一天,到了五点多钟,我准备关门的时候,走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人。
我咳嗽了一下,刚想装出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呢,一看那人背后竟然是东邪。
东邪进来以后看着我一脸惊讶,问我:“张灵风,你丫在这干什么呢?”
“你来干啥?”我反问道。
“你那天不是给我这里的名片么,我就过来了。”东邪连忙指着旁边的年人说:“这是我父亲,东一正。”
东邪的父亲皱起眉头问:“听说这里很灵?”
“嗯,还可以。”我见是东邪的父亲,也懒得忽了,因为他额头上也有一股黑气,和东邪一样,我说:“叔叔你有事情直接说吧,我和东邪是同学,不用太见外。”
“我想找这里的天师。”东邪父亲说完,我就说:“我就是啊。”
“你?”东邪父亲皱起眉毛看着我。
我连忙掏出一张符,这符是一张镇坛符,平时只是用来布坛的时候贴在桌上面的普通符咒。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念完之后,这张符就燃烧了起来。
这也是韩山教我的,很多顾客虽然找上门来,但是也不愿意相信有鬼怪这种东西存在,这个时候就需要小露一手了。
东邪父亲皱起眉头:“魔术?”
“错,是道术。”我一笑说:“叔叔不信可以自己带朱砂黄符过来,我画的符一样能燃烧,国道术博大精深,我们开店不是为了宣扬封建迷信,而是为了守正辟邪,让我们华名族的玄学不至于消声遗迹。”
“说的倒是不错,刚才那把戏看着也过得去。”东邪的父亲点了点头:“那就请小兄弟跟我走一趟吧,回去见见老爷。”
“请。”说完东邪的父亲就伸手做出一副请的样。
东邪连忙走到我旁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你干啥啊,我家的人可没那么好忽,别乱来。”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
我也不是为了图钱,我现在手里已经有十万,每天吃包喝稀饭都得吃好长一段时间呢,也不缺钱。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欠人情,上次东邪帮我的忙,我已经算是欠他人情了,这次的事情我既然有能力,那为什么不帮他一下呢?
想到这,我也就跟着东邪父亲走了出去,外面停着一辆奥迪A6,挂的竟然是军牌。
东邪家是干啥的?竟然开的军车,我坐上去之后东邪也坐到我旁边了,只不过没说话。
而我现在也是在想东邪一家到底是遇到什么怪事了,父俩额头全被黑气覆盖。
车开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就开进了成都军队的家属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