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现在的状况不宜多等,毕竟是弹不算尽粮却绝了,越早出去越好。大蝈蝈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啰嗦,拿起一把工兵铲说道:“正宫就在下面!”说罢把工兵铲往漏斗的口部一嵌,顿时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被直往下吸。
经过一翻挣扎,刘大少才落到了实地上,抬头一看,原来那漏斗口有一个暗门,大蝈蝈刚那一插就把这暗门弄开了,刘大少看了下脚下,是一堆黄沙,没想到上面那泥土下面竟然是黄沙,难怪会有那么好的缓冲力。
这时众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黄沙,有手电筒的都掏出手电筒,打开一看,大伙儿真的是处于一间墓室里,这墓室跟上面的墓室不是同轴的,大伙儿掉下来的地方是这间墓室的一角。
墓室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椁,看上去挺华丽的,周围没有陪葬品,手电筒在墙上一晃,众人的目光都给棺椁后面墙上的壁画给吸引住了。
几支手电直直地射在墙壁上,距离有点远只能看个大概,大蝈蝈摆了下手示意大伙儿靠拢点在仔细研究,五人慢慢地走到壁画前,上面的内容即刻映入眼帘。
这壁画的内容是,中心部位是一个身穿道袍,面带黄金面具的人用侧面对着大伙儿,这身装扮除了张角还会有谁,张角站在一个祭台上,一只手靠在背后,另一只手,手持一本黄色经书高高举起,一看这经书刘大少有点激动了,这不就是太平经吗?看到这里有心生喜悦,找着张角的棺椁还真找对头了。
刘大少眼里看到经书那一下都没有离开过,看了一会儿才发觉,这经书好像是特意的去描绘,纹理描绘得绘声绘色,连细节都可以看得非常的清楚,不难想象这经书必定是张角珍重之物。
刘大少在仔细观察了一下其他细节,刚有点眉目,范德彪就尖叫道:“这祭台不就是上面那个石板吗?”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刘大少在仔细一看,这幅壁画的背景布置,和上面的环境还真的有七八分相似,画都是偏向于艺术画,有七八分相似的话就可以肯定就是那里了。
这时,刘大少想到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洞,他在壁画上找了一下,果然在张角面对的地方找到了那个洞穴,不过那里描绘的情景把刘大少看呆了。
那里描绘的是,大量的触从石壁四周不断的像洞穴靠拢,同时大量的炙昺也从水里向洞穴方向爬去,最让人惊奇的是,那洞穴里竟然有一条巨大的舌头伸了出来,把洞口的触和炙昺都卷到了舌头上。
刘大少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是什么怪物?舌头这么大。”
由于这幅场景在壁画最隐蔽的地方,刘大少这一叫大家才发现,听刘大少这么一说都凑了过来。
杰克逊第一个叫了起来:“龙,这是龙的舌头,哎呀太邪恶了!”
范德彪说:“啥,你说龙邪恶,大伙儿这除了你,可都是龙的传人,要是真邪恶,你还能活到现在,早让你见你们那什么轮胎去了。”说罢又指着壁画说:“看见没,这舌头明显的是在吃这些虫子,龙怎么会吃虫子呢?真是有毛病。”
西方国家不像中国,他们那里关于龙的传说都是邪恶的,范德彪不理解这让刘大少有点好笑,杰克逊这次没和范德彪贫嘴,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十字架,放在胸前最里还不挺叨念,根本听不懂。
范德彪看见杰克逊这一举动觉得有点好笑:“我靠,外国毛子们还流行玩这个啊?”
杰克逊白了范德彪一眼没说什么,转过身就继续叨念,可能是在做什么仪式,不能说太多闲话吧。
刘大少转身问大蝈蝈:“大蝈蝈,你见过的稀奇玩意儿,比我吃的饭都多,能看懂这舌头的主是个啥东东?”
大蝈蝈说道:“这舌头我看上去有点熟悉,现在有意识地去想还真理不清思路了,不过看样子张角是在用触和炙昺喂养洞里的东西,可见这东西非同小可。”
范德彪走过来说:“猜啥啊,依我看这舌头就是蛇的舌头。”
听范德彪说是蛇的舌头,刘大少有点无语:“我靠,你在那里听说过啥蛇的舌头有这么壮观的啊?你看这舌头会伸会卷的,你他娘的不说是青蛙的舌头,也只有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才有这么简单的想法。”
范德彪听完直挠头,说道:“管他娘的啥怪物,这张角都死了几千年了,那东西没有了食物,早就挂了,现在说不定骨头都化掉了。”
突然听见“扑”的一身,转身一看,站在大伙儿后面的菜青虫笔直的倒下了,大蝈蝈赶忙把菜青虫扶到大腿上,给他把了一下脉,说不好,菜青虫虚脱了。
听大蝈蝈这么说刘大少问道:“这人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就虚脱了?”
大蝈蝈说:“刚在上面,我就看出他有点不对头,可能还是失血过多了,大伙儿得赶快送他去医院。”
“都过来帮忙。”大蝈蝈一边推着棺椁的盖子一边说,看样子这盖子有点沉重,不过见大蝈蝈如此急切,刘大少就意识到要认真对待了。众人跑到棺椁旁边,把手往棺椁上一放,齐齐用力,只听“轰”的一声,棺椁的盖子就被推掉了,刘大少往身边一看怎么少了个人,杰克逊呢?
往前一看,只见杰克逊身体横跨在棺椁上,动作很是滑稽,可能是刚才推的时候太用力了,以至于整个人飞了出去,现在气氛不对都没笑出来,刘大少跟范德彪一人抓住杰克逊一只手一用力就把他拉了下来。
大蝈蝈从裤袋里摸出手套戴上就开始弄明器去了,大伙儿几个也跟着凑了过去。
大蝈蝈看了一下说:“船棺葬,没错是三国的流行墓葬方式。”
这时刘大少也凑到了棺椁边,这棺椁里果然有一条一人多长的小船,船头船尾放的是明器,船身躺着身才高大,目测大概一米八几身穿八卦道袍,面带黄金面具的人,这就是张角了。
道袍把尸体包的非常严实,面部又带着面具,这尸体保存得完不完好根本看不出来。
这些陪葬的明器都是些法师平常用的法器,都是金制品和青铜器应该挺值钱的,不过刘大少却只从中拿了一本黄色的小册子,因为他看到了上面的那行竖着写的繁体字《太平清领书:人卷》,这小册子一入手,刘大少顿时产生了一种过电的感觉,仿佛有大量数据灌入了自己的脑子里,但再一会想,却又是一地鸡毛,毫无头绪,他也没多在意,就将小册子塞进了范德彪的背包里。
大蝈蝈是个老手,一眼就可以把这些明器理得清清楚楚,挑了两件比较值钱又容易出手的放进背包里,转身说:“赶快,大伙儿得快点出去。”
范德彪说:“我靠,这太不刺激了吧,就这样就倒完了,不行,倒了斗也得看看这张角张啥样。”说完就去摘面具。
刘大少心想,这厮定是看上这面具了,我想要直接说啊,还搞这么多花哨。
范德彪把手面具面具上,一拉可能用力不到位没摘下来,就有点发毛了,就用力拽。
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大蝈蝈一声不好,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刘大少心里一怔,遭了尸体尸变了。
刘大少连忙打开手电,往范德彪那里一照问道:“范德彪,快闪!子出来了。”
范德彪说道:“有个毛,这粽子没反映。”
刘大少一听不由得自嘲,这鬼吹灯的事还真他娘的不可信,反而大蝈蝈他们却相信的要命,看样子脑门直冒冷汗,满面的紧张情绪。
刘大少有点看不下去,就催促范德彪快点,再等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范德彪在那里直说行,就把手伸下去弄面具,刚把手伸进去就听见范德彪“啊”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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