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跳开就立马有回过头去看冲动,但是我又想到就这样回头我阳火就会被吹灭,于是我强压下心中恐惧感,急忙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接着唾沫上蹬了三脚,然后这才提着心中恐惧急忙回头看了过去,但是回头看到背后却发生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没有鬼,只有树影,只有照地上惨白月光,还有一个就是我自己影子。
马真人被我突然之间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急忙担心问我:“神保,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刚被人拍了一下肩!”我叫道。
“啥?就刚才咱们谈话时候,你被人拍肩了?”马真人惊骇叫道。
是,这确很骇人听闻,刚刚明明两个人谈论着树上女尸,这里除了我们二人及那女尸之外根本没有外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拍肩呢?
我点点头:“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骗你吗?”
马真人惊道:“刚才我没有看到你背后有啥东西出现呀,难道这儿有脏东西?”
我紧锁眉头摇了摇头:“没有,啥都没有,我打开天眼看过了。”
听到这话,马真人很是惊骇。他说:“这个地方看来真是古怪,没有鬼魂也没有人,这哪来拍肩呀?而且我掐算到了这也失灵了。唉,看来咱们得点离开这儿了!”
我点点头,不过我提步离开时,我再次不放心瞟了一眼槐树,此时没有了夜风,但是那槐树树枝居然还没有合拢去,吊树枝上那具白衣女尸还是那般显露我眼中,黑发飘飘,恐怖无比。
马真人见我没有立马走,于是皱眉道:“就是一具死尸,有啥好看,咱们还是点离开为上。”
“难道是这具女尸拍我肩?”我皱着眉头转头对马真人说道。
马真人听到这话,惊愕道:“这不可能吧,一具死尸怎么可能拍肩呢,何况你都说了这儿没有鬼魂。”
我心里一想,马真人这话也不无道理,确,死尸就是一具死物。接着我死死盯着槐树上女尸,然后慢慢地往后退去,马真人说对,这儿真不简单。
我就这般死死地盯着那槐树上女尸,一步步往后退去,直到退出十几步后,那槐树中女尸看不清楚了时,我才收回目光准备转身前行。
可是就我收回目光转身随马真人前进之时,我肩膀又“啪”一声,被人从背后重重地拍了一下……
这下我真整个人都被吓得跳了起来,心中恐惧已超过了极限。什么不可回头之类说法,我通通抛到了脑后,直接将头一下就甩了过去。
我瞪着一双惊恐眼神转头一看,眼前除了山路就是月光,依旧毫无它物……
如果说之前那一记拍肩使我感到了不安,那么现这次拍肩就让我感到了恐惧。
马真人这次见我再次做出跟之前一样受惊动作,立马就知道我肯定又被拍肩了,急忙跳了过来,一把握着我胳膊肘儿,一边四处看去,一边问道:“咋了,又被拍肩了?”
“嗯”我胸脯因为忽然惊吓,不断上下起伏着,眼光不断往四周看去。
这种惨白月光下,被鬼连续拍了两次肩,而且路旁还吊着一具恐怖女尸,此时我就算再怎么不怕鬼怪,被这么一整也开始感到恐惧了。
我与马真人原地查看了好一阵,都没有见到任何异常东西。后没办法,马真人建议我念些咒语赶路。
我一路念着各位咒语,斩鬼咒念完了,我就念五雷护身咒,嘴中一遍遍地念着咒语,脚下却速往前赶着。如果我不是专干这行,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想我一定早就吓死了。不,若是普通人,也许见到那槐树上吊死鬼时就已经吓死了!
这回我真有此惧意,之前遇到鬼怪都是正面来,可是这次却是那么地诡异。这种情况,让我即使有一身法术,但是却不知如何下手。我走这条路上,就好似走进了它们手掌心一般,而此时,只是它们将我宰割之前一次戏耍。
对,就像是戏耍!我心里感觉到了浓烈危险与惧意,这种惧意是我从未出现过。
我们就这样速朝前赶着路,但是心里却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走真实山路上,而是奔走梦镜中一般。
这种感觉一冒出来,我便立马刹住了脚步。于是急忙问马真人:“马爷爷,你有没有感觉走这条路,走得很不真实呀?怎么说呢,就说感觉做梦似。”
马真人听我这么一问,于是皱眉想了想,回道:“听你这么一说,还倒真有点这感觉。”
听到这话,我加确信我们两人中了啥邪术了。这时,我抬眼往四周一看,汗毛又竖了起来,我再次吓了一跳。
“这……这里我们好像走过呀?”我看着山路两旁景物,惊呼道。
只见眼前景象是那么熟悉,山路上坑洼很熟悉,两旁树木很熟悉,就连地上树影都是那么眼熟,这一定是之前走过地方,绝对没错。
马真人听到我话,吓得立马就往四处一看,接着皱眉道:“这……这路真好熟悉,难道咱们是遇到鬼打墙了?”
说实话,我第一个想法也同马真人一样,但是我想了想又觉得这不是鬼打墙,因为鬼打墙是鬼魂作怪,而现我天眼都打开了,如果有鬼魂我不可能看不见。于是我使劲甩了甩脑袋,对马真人说:“这一定不是鬼打墙!”
马真人好似也想到了鬼打墙与眼前不同地方,于是说:“不管怎么说咱们已经走入了这么深,要回去是不可能了,现只有继续往前走,也许这儿与之前山路只是相似而已。”
我点点头,于是就把马真人话用来给自己安慰着,我稳了稳心神,然后这才接着迈步往前走了下去。
我们就这样继续往前走了十来分钟,我们再次停下了脚步。望着眼前景物,我们两人都把皱头皱成了川字,因为眼前景物实太过熟悉了,熟悉得让我们觉得我不是前进,而是往回走。
我对同样疑惑马真人道:“还继续走吗?”
马真人一脸凝重想了想,然后说:“走,继续走,老头子我行走了几十年江湖,啥路没走过,我还真不信这条路能把我们咋样!”
我们又往前再次走了不到十来分钟,这回我们不得不停下了。因为……因为前方出现了一处景物,那景物让我们不得不相信我们是走重复路。
只见前方十几步外山路旁边,有一棵大树--槐树。对,是槐树!和之前我见到那棵槐树长得是一模一样,一样茂盛,一样高大,一样有那种像婴儿哭一般鸟叫声,主要是那黑乎乎槐树中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团白影。
不用想,我都猜出了那团白影一定就是那具上吊女尸了!
看到这一幕,你说我们还会相信这也是相似吗?天下有这么多相似地方吗?景色相似可以有,槐树相似也可以有,但是之前那棵槐树上有具上吊女尸,总不可能每棵槐树上都有具上吊女尸吧?
此时我们,一时真不知道该是继续往前走好呢,还是转身往回走好,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马真人说:“难道说那团白影不是上吊死尸,也许它是别什么东西?”
“这他娘,如果咱们走近一看,那白影就是上吊女尸,那咱们该咋办?是继续前进还是倒回去呀?”我担忧道。
“管他娘呢,不过去看看话,咱们也无法做出决定呀!”马真人此时也很是窝火,不由爆出了一句粗口。
我深深吸了口气,于是与马真人提步往前迈去,现只有上前去看看那棵槐树上白影是不是之前那具上吊女尸了,如果那团白色不是之前上吊那具女尸话,那么眼前这一切就属正常了,说明这些山路景色只是相似。
我们往前走去,这次我走得很慢很慢,一步步往前移去,眼睛却不断扫视着四周,我们不得不警惕起来,因为这一路走来遇到事情实是太过诡异了。
“哇哇~”
前方那棵槐树上不断发出这种婴孩哭声……
这种婴儿叫声使我们毛骨悚然,我们硬着头皮终于慢慢靠了过去,接着那“哇哇”婴儿叫声就突然停了下来,可是那婴儿叫声这么一停,我反而加紧张。
我们站槐树树阴下,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头,往槐树上那团白影看了过去。顿时,我瞳孔猛地一个放大,汗毛直栗!
树枝摇曳,白影清清楚楚显现了我眼中,只见一条手臂般粗细树枝上套着一根白绳,绳子下面吊着一具身穿白衣尸体,夜风突起,吊白绳上尸体晃了晃,发出一阵“吱咯吱咯~”响声……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猛地一个惊骇!缓缓转头看向马真人,而马真人此时也满脸惊骇看着我。我指了指槐树上那具女尸,轻声惊道:“这……这具女尸和之前那棵槐树上女尸是一模一样!”
是,一模一样,不一样就是此时她正被夜风吹得一阵摇晃,绳子处发着“吱咯吱咯”响声。
马真人面色也变得相当凝重,他拉着我慢慢往后退去。是,谁也不想这种树下呆着谈话。
如果她是个鬼我也许不会害怕,但是此时我天眼看到明明只是一具尸体,它并不是鬼。也许正常人怕是鬼,因为鬼魂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预知事物,而我怕不是鬼却是这种诡异感,因为它也让我感到无法预知,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我们连退数步之后,马真人掐指算了一下,接着说:“我还是无法算出今晚有何事发生,不过我看天象可以看出,今晚北方为吉,南方为凶,看来我们只有往前走了,往回走话就是属南了,属凶。”
现我是毫无主意了,听到马真人说出这番道理来,我也只好信他了,于是便急忙往前赶去。
我现只知道我不敢呆那槐树下,我不敢看着那具摇晃尸体,听着那绳子发出“吱咯吱咯”声音。我只想先离开这里,到这个稍微正常一些地方,然后才有心思去理一理脑中乱作一团思绪。
可是就我们走出二十多米时,身后那棵槐子还能看出模糊形状时,我前方却是诡异再次现出了一棵槐树!
我们猛地刹住了前进脚步,急忙使劲地揉了揉双眼,于是接着抬眼看去,对,我们都没有看花眼,前方真又出现了一棵槐树,只是这棵槐树上面没有看到白色影子!
难道这不是之前那棵树?想到这里,于是我慌忙回头向后看去,身后那棵槐树还是静静竖立那。见到身后那棵槐树还,我又急忙回头看向眼前这棵槐子,它也还。
“哈哈……这一定是另外一棵树,我们没有走重复路!”我惊喜叫道。
马真人也露出了笑容:“呵呵,看到了,咱们真是自个儿吓自个儿,看来这条山路上确实是有这么多槐树了!”
心里多少轻松了许多,接着我们来到了这第三棵槐树下,树上没有任何声响,我慢慢抬头往树上看去,没有,什么都没有。
“呼……”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这棵树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白影,也没有发光发亮东西,有只是黑乎乎树阴。
我拍了拍一直紧绷心脏,闭上双眼再次吐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终于轻松了不少。我知道我是被自己吓坏了,眼前一切都证明这条山路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相似而已。
我与马真人相视一眼,然后轻笑了起来,这真他娘是自己吓自己,若是让外人知道,那可真没脸再混江湖了。马真人苦笑了一下,然后说:“走吧,咱还是继续赶路吧!”
说完,马真人当先往前走去,我随后跟上。可是这还没迈出几步,马真人就刹住了脚步,手不断自己面前捞来捞去,看他那样子,就好像他撞到蜘蛛网上去了似。
“靠!这里咋这么多蜘蛛网呀,难道这条路没人走不成!”果然如我所想,马真人果真是撞到了蜘蛛网。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伸手把脸上丝丝线线扯了开来,可是他扯了好一阵,就好像就都扯不干净似。于是我问道:“怎么还不走呀,有这么多蜘蛛网吗?用袖子擦一擦就行了嘛!”
“不是,这玩意太多了,跟本弄不干净!”马真人气乎乎嘀咕道。
心中觉得古怪,于是我便上前几步,接着自己也感到头上、脸上满是丝线。我弄了几下,还真怎么弄都弄不干净,于是我抬头往头顶上一看。顿时,我大声惊叫了起来:“这……这不是蜘蛛网,这……这是头发!”
是,头顶之上丝线根本不是蜘蛛网,而是头发。应该说头顶之上飘满了头发,又黑又长女人头发!
那些头发,非常长,非常黑,一直从头顶上那棵槐树上垂洒下来,垂落至我们脸上。
我无法克制住这突然出现这幕诡异,大叫一声,接着便撒腿便跑。当然,马真人也吓到了,也管不了去清理脸上丝线了,直接跟着我跑了起来。
月光还是那么惨淡,那么冰冷,算算时间早该天亮出太阳了,但是这里却依旧深夜浓浓,我们就奔跑这被月光照得冰凉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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