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我当时心里就慌了,谁能不慌?虽然从文字上大家看起来感觉挺简单的,但是你试想一下,你身体不受你控制到处乱蹦,而且还有别的人声音从你嘴巴里面冒出来那种感觉,当时我心里很害怕。..
不过眼前这个小妞超淡定,穿着一声紧身的红色皮衣,突然就冲手中拿出了七颗钉子,不是那种普通的钉子,而是木柴制作的,很细,粗细长短都跟火柴差不多,这小妞拿着这七根钉子就要扎我,我看得是浑身冷汗,这要是给我扎下来别的先不说,就说着说木头做的,到时候取出来的时候留点木杂在肉里,光是想想这种感觉就浑身恶心。
当时翔哥就大喊:“别,这是我哥们,别用这镇尸钉扎他七穴。”
我当时听到翔哥的话顿时心里一阵的感动,心里就想,翔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了,不,比亲哥还亲,爱你。
“用你那银针扎吧,不过上次那尸毒你洗干净了没?”翔哥摇摇晃晃就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小妞问。
“黎绪翔,我你个的!”我当时听后心里就这一个想法了,搞来搞去还是要扎,这不是要我命吗,艾玛的。
“小辉!上你身的是一只恶鬼,被这丫头追到这里来了,等会她**七穴,会把这只恶鬼暂时封在你身体里,然后再想办法超度她,你忍着点吧。”
翔哥还没说完那小妞已经一脚给我撂倒了,我倒在地上,看着那小妞拿着颗一根银色的钉子,一掌就拍进了我的胸口,我当时也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流了不少血,这小妞还准备继续插的时候,突然我浑身一冷,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把那只鬼挤出去了一样,我浑身一松。
“那鬼跑了,王八蛋,你看着这家伙,应该死不了,我去追她!”这女的说完人影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而我也夺回了身体控制权,取而代之的是。
“疼!我日,好疼!”浑身都疼,特别是胸口,那颗是火柴那么长的一颗银钉啊,我看着满胸口的鲜血,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脑袋也迷迷糊糊了起来。
翔哥赶紧抱起我说:“那丫头从小被宠坏了,你拿你那玩意对着她,她刚才没公报私仇直接阉了你算你运气好,挺着点,我赶紧送你去医院。”
“翔、翔哥。”我浑身疼得厉害,我当时已经被翔哥抱了起来了,翔哥抱着我在狂奔,我晕迷前就问:“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阴阳先生!”
……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阵刺眼的光芒照得我眼睛都不敢睁开,我眨巴了几下,左右看了看,我此时正在一个病房呢,这个病房也不大,就十来个平方,到处黑漆漆的,我旁边病床是空的,看了看窗户外面,大太阳的,应该是过去一个夜晚了吧,从窗户我也可以看到,那是长寿城区的景象,我现在应该是在区医院才对。
我动了动,左胸还是疼得要死,一下子也不敢乱动了,冲着外面喊了两声医生以后,就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这个医生一看我醒过来就让我别乱动,然后翻开我眼皮,拿出一个小电筒照了照我眼睛,然后才点了点头,好像没多大问题,我就问:“医生,我睡多久了。”
“就晕了一晚上,手术还算比较成功,恢复也比较不错,那颗银钉就距离心脏只有一厘米,你们现在的小孩子,就是乱来……”医生又说了一大堆,这才转身离开了。
等医生离开没过三分钟,翔哥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他此时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脑袋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穿着一声蓝色格子病服,一进来就坐在我床边说:“没事吧。”
我原本想习惯性的说一句没事的,突然我就瞪大眼睛说:“屁个没事,我日,你知道吗,医生说那颗银钉就距我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了,我差点就挂了,你说我有没有事。”
“这不还没死么,你那样惹了那个小妞还没出人命已经是个奇迹了,你还想咋样。”翔哥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样子他肯定吃了那个小妞不少的苦头。
我突然就想到当时那小妞抓鬼的样子,超利索的,我就问:“你们俩到底是啥身份?昨天附我身的东西是什么?”
“也没啥,你不是见过鬼了么,黎世高也都给我说了,或者说我从小就知道你们家的事情。”翔哥说:“黎老头是外地来的,刚来长寿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家伙,不过你不认识,后来我师傅就来收了我做徒弟,然后我就没事跟着黎老头学道术,就是这样咯。”
“你师傅?不是老迷信吗?还有那个女的是谁?”我奇怪的冲着他问。
翔哥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师傅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也就见过几面,前几天他才来看了我一次,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至于那个女的,是老迷信的一个远房亲戚,经常过来看她,我也就和她认识的,昨天我刚接她下车,她就说那条巷子有阴气,连忙就冲了过来,然后就是你遇到的那些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想着那个姑娘天使般的外貌,恐怖的战斗力,摇了摇头,这种女的还是不要招惹了,突然我想到我妈我就问:“我受伤这件事情没告诉我妈吧?”
“没,伯母那边不知道,我就说你遇到俩老同学在外面喝多了在同学家过夜了。”翔哥坐在床边递了根烟过来。
我和他俩抽着烟的时候,原本关着的房门砰的一声巨响就被人给一脚给踹开了,之前那个小妞进来以后就就看着我,双眼直勾勾的,好像我和她有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一样,虽然我长得帅也不用这样看啊,不过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还准备撒尿呲她呢,照着她这性子,肯定是和我没完的。
“哥们,你自求多福!”翔哥一看那小妞的样子,冲着我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就捂着他的脑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嘴里还说:“哎呦,我头疼,你们俩先聊,我回病房躺会。”
我看着他那样子,丫的太不讲义气了,最主要是他明明是脑袋受伤,装成一瘸一拐的出去干啥,这不是鄙视我的智商么。
那小妞也给我出气了,直接把他一把给推了回来,指着我俩说:“昨天就因为你俩,让那只恶鬼给跑了,你们俩说怎么办吧?”
“哎呦,我的姑奶奶,不就跑了只恶鬼么,你看你说的,赶明我让老黎头起坛给你算算它躲在啥地方不就行了吗。”翔哥一脸讨好的说,然后指着我说:“而且不能怪我,我昨天也是英勇负伤啊,你看这小子,最没用,你赶紧收拾收拾他吧。”
这个小妞脸色突然正经了起来,冲着我俩说:“行了,少扯了,那不是普通的恶鬼,是一只水莽鬼,是要胡乱杀人的,你等会就去算出来它在什么地方,我们必须今晚连夜除了他。”
“行,听你的。”翔哥一听水莽鬼脸色也变得认真了一些,我突然就赶到好奇,问:“翔哥,啥是水莽鬼啊?”
“这鬼最早是出现在聊斋志异中,是人因吃了有毒的水莽草而死去,不能转生,而寻找着替身,其行为与水鬼类似,不同的是,水莽鬼死于毒,水鬼死于溺水,要是昨天我们没有过来救你,你肯定就死定,成了替死鬼了。”
翔哥说完我就笑道:“不就是水鬼差不多的玩意么,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吗?”其实在我,不对,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对鬼的概率特别的茫然,虽然知道是鬼,会害人,但是很多东西都不知道。
翔哥也坐在了我床边,耐心的说:“你不懂,大部分的鬼其实都不害人,或者说不会胡乱害人,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这类鬼我们一般是不会管的,因为他们不报了仇不能投胎,除非有人请求我们帮忙,但这水莽鬼死得不明不白,自己都不知道找谁报仇,所以会胡乱找替身,会死掉无辜的人,所以这样的鬼就必须第009章,刻上自己的道号,画符以后,然后盖上这个印章这个符才能够生效。
两天后,我终于出院了,我中午也终于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