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路边拦出租车。麻痹。平时感觉到处都是空车。现在一遇到事情一个个的都他娘的有人。我看着身后的虎叔。咬牙。直接冲到了路中间。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上面是有乘客的。我马上大吼:“警察。要征用你的车。你们几个给我下來。”
“哥们。你电影看多了吧。师傅。别理他。继续开。”坐在副驾驶座的一个黄毛撇了我一眼。好像不想理我一样。我一看那后座几个。也全是几个非主流。老子更來气了。拉开车门一脚冲着这孙子就踹去。
他在车里面。空间小。根本躲不开。我放下虎叔。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拉住來就是两个耳刮子抽了上去。然后一脚给他踹路边。坐后面的那几个小混混也跑出來了。一共四个人。冲着我就打。
艹。我也不是啥武林高手。刚才也是占着那家伙在车里面。这群家伙下手也挺黑。我几下就被他们给打朦了。倒在地上。突然就传來几声大喝。那几个小混混都惨叫了起來。我睁眼一看。泰龙和小胖呢。
还有几个人我不认识。但看起來都是我们警校的。这几个家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來的。把这几个小混混按着打。泰龙都沒动手。走到我边上问:“沒事吧。”
“沒事。”我忍着疼痛。倒不是这几个小混混打的。是之前宿管阿姨打的伤又让这几个小混混给打出内伤了。我也懒得管这群王八蛋。站起來一把背起了虎叔。冲着泰龙说:“赶紧给我拦车。我叔快不行了。”
泰龙一看我身后的虎叔。脸色也是变了下。冲着小胖说:“胖子。你把这几个家伙好好弄一顿。然后弄去局子说是袭警。”
然后就拉着我跑到路边拦车。很快就拦到一辆出租车。这次那车上的是两个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我出示了一下警察证件以后也就顺利的让他俩下车了。
有我的保证下这司机师傅也是把车子开得飞快。到了市医院的时候我随便抽出个几百块。也沒要这师傅找。光是罚款估计就得不少钱。我背着虎叔。泰龙在前面开路。直接把前面挡着的人撞开。我俩冲进了医院。
然后找了一个医生。立马就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一个推车把虎叔给推进了手术室。我皱起了眉头。很快一个看起來二十四五岁的医生就过來问:“谁是病人家属。赶紧去交钱。”
我皱起了眉头。一看钱包。银行卡里面也不多。我就掏出警察证问:“医生。我是警察。你先救人。等会我把钱补上行不。”
原本我认为肯定沒问題的。沒想到这医生却是脸色难看了起來。骂道:“警察看病就不要钱啊。你当我们医院是做慈善的啊。”
“多少钱。”我皱起眉毛问。
“你带來那个家伙高烧都快傻了。怎么着也得要个十七八万的吧。先交着。不够再说。能不能救活还另一回事。对了。还有这病危通知书。签字吧。死了我们医院可不负责。”那个医生还掏出了一个合同一样的东西。
我冷笑了起來。看着这个医生说:“放心。要是我叔死了你要跟着他陪葬的。”我接过那个合同看也不看就签了。我心里也明白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越闹我叔越危险。我掏出警察证砸在这个医生脸上说:“这是我的警察证。一个小时内我把钱给你带來。十几万也不是小数目。人先给我救着。医院总不能这点情面也不讲吧。”
“一个小警察。装啥啊装。”这个医生哼了一声。冷眼看了我一下。把我的证件放在他兜里说:“一个小时要是带不來钱看你怎么办。”
“草泥马比。”泰龙在一边一直忍着。最后才忍不住捏拳要揍这家伙。我连忙了拉住了泰龙。冲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医生。说:“记住。作为一个医者要有医德。人的生命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说完我也懒得和这个王八蛋废话。要是我叔有事老子招一堆恶鬼玩死这孙子。不过眼前要做的是筹钱。十七八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我想了想我的存款。当初我和翔哥在赵跃华那死人得到的一人五万。
这两年积累起來我也不太爱算钱。大概花了两万。还有三万在卡里。但是还差十四万啊。泰龙也是看到我一脸的愁容。从他钱包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是五千。我所有家当了。你小子别跟我客气啊。你要是敢推迟我马上就把钱给收回來哈。下半年得啃馒头过日子了。嘿嘿。”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泰龙。这哥们。啥也不说了。我也不跟他客气。借过钱以后算了算。还有有三万五了。我连忙掏出电话给翔哥打了过去。翔哥接了以后我就问:“翔哥。你卡里还有多少钱。全给我打过來。我有急用。”
“辉子。怎么了啊。”翔哥在那边奇怪的问:“你是嫖妓被抓了还是咋地。”
“行了。沒心情和你唠嗑。有急事。先挂了。”我挂断电话以后。又给聪叔打了过去。翔哥这孙子整天花天酒地。不能指望他有多少钱的。还是指望聪叔比较靠谱。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日。我真想砸手机。聪叔啊聪叔。这么需要钱的紧要关头你竟然关机。对了。还有房叔。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艹。”这俩家伙。一有事情一个关机。一个不在服务区。我额头的汗水都冒出來了。这些黑心的医院要是真不交钱他说不定真会把人从医院丢出來的。
师傅也在地府。他娘的也太背了吧。对了。还有师母。我突然灵机一动。掏出电话簿翻了起來。很快就翻到了秋香师母的电话。我连忙拨过去。心里也是在暗道。千万要在服务区。千万别关机。更加更加别欠费就行。
玉帝大帝如來佛祖耶稣大哥保佑。电话终于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