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原本我还以为他最多大病一场但是沒想到脑子竟然让烧坏了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虎叔手术过后立马被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病房里面我当时则是到处的办各种手续艹以前來医院看病怎么沒这么多麻烦事啊我仔细一想也对平时我进医院直接就晕过去了都是别人给我办的各种手续
师母则是在病房外面等候寒思凡一直陪着师母凡姐据说是师母看着长大的至于虎叔还不能见亲属所以她俩也只有在外面等候着泰龙和小胖俩人也让我差遣回去了还好他俩兵沒问我师母当时是怎么回事
到处忙活了一下午在大概五点的时候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我掏出手机给凡姐打了过去我问:“凡姐叫师母出來先去吃饭吧再担心现在也沒用对吧我在医院门口等你们”
我跑到医院门口等了一小会寒思凡才领着一个小包包走了过來我问:“咦师母呢”
“干娘她心情不是很好我们自己去吃吧”寒思凡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奇怪的问:“你叫师母干娘”
“我沒告诉你么走吧等会边吃边聊吧”寒思凡倒是破天荒的主动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心里也是一阵小激动小哥我这么大了还沒和几个女的牵过手了就是牵手也是幼儿园玩丢手绢牵过几次
医院对面就有快餐店我跟寒思凡走了进去这个快餐店看起來还不错最起码感觉还是挺干净的我和寒思凡随便点了几个菜找了一个沒啥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刚坐下我就向寒思凡询问:“凡姐那啥我师母怎么会是僵尸呢你知道不”
其实我现在感觉还是很别扭的毕竟和师母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只僵尸不是说我有多歧视僵尸而是这是一种正常人都会有的心理毕竟你突然发现你一个认识很久的人不是人类而是其他生物你也会感觉别扭
凡姐很了解我她笑了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放心干娘绝对不会干坏事就行了”
“这个我肯定相信的”我点了点头又问:“对了师母和虎叔俩人是什么关系啊看师母当时的样子都快暴走了”
“这个就说來话长了”寒思凡慢慢的给我说了起來
原來师母就是虎叔以前邪教的少教主师母的父亲是邪教的教主而虎叔就是那个邪教的护法师母从小和父亲并沒有多少时间在一起反而是虎叔天天带着她玩时间一久师母对虎叔的感情就跟对自己父亲一样了
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俩人而分开七八年了一直沒见面虎叔好像是传出死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直到我认识虎叔以后才让师母知道了他还活着
而我也知道虎叔为什么消失他也给我说过好像是他哥哥苗龙牺牲自己让他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
凡姐也是给我说了个大概我想她应该也并不是十分清楚吧我听完以后点了点头凡姐讲的这些东西加上虎叔他自己告诉我的东西其实能猜出很多了
我叹了口气又忧愁了起來不知道虎叔以后会怎么样吃过饭以后已经是快六点了我还准备又要几个菜呢准备给师母带去但凡姐让我别买
我突然也明白了师母是僵尸哪用吃饭啊
和凡姐牵着手往医院走当时已经是黄昏了如果不是虎叔的病情和凡姐这样牵手在外面逛简直是一种享受
回到虎叔病房外面师母还是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发愣我走过去干笑了一下安慰师母说:“师母沒事的虎叔肯定吉人有天相的不会有事的”
师母神色有些紧张点了点头还是看着病房我们一直呆到晚上九点不能一直呆在医院吧我就想问师母她住哪我们那屋子寒思凡要回学校师母可以睡凡姐的房间
但师母却摇了摇头说:“我有事情不用麻烦了”说完以后师母就一脸严肃的离开了
我见师母离开以后也牵着凡姐的手送她回了学校看着她进了寝室楼以后我一个人走出学校漫无目的的在我们家楼下漫无目的的散步了起來
等到大概十点才回家睡觉
第二天八点我的手机就响了起來我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一个座机号我一接电话电话那头传來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是陈辉先生吗我是市医院的护士长那个苗虎先生已经醒过來了现在吵着要见家属呢”电话那边一说完我一喜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來”
果然虎叔就是虎叔这么快就醒了我连忙套了件衣服就从出门往市医院奔去我到市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我跑到虎叔的病房外还沒走过去就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
是师母师母皱着眉头站在房间外呢我跑过去笑道:“师母虎叔醒过來了对不对”
“嗯”师母看上去情绪并不高还隐约有点生气的样子难道有什么问題
我奇怪的推开房门一看此时的虎叔正在病房活蹦乱跳呢还一脸傻笑里面一个医生正在一旁做什么记录
“叔你在干啥我日那是尿盆别玩”我看到虎叔从床下拿出一个尿盆要往自己头上盖连忙冲过去抓住了虎叔的手
“啊叔叔你欺负我”虎叔竟然一下子就松开手然后躺在床上滚來滚去大哭了起來
“这”我无语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虎叔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人了还卖萌可耻不可耻啊
“医生我叔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我一把抓过旁边的一个医生询问了起來那医生咳嗽了一下说:“病人现在的年龄初步估计是十二岁到十五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