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冷静点,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这个乞丐,询问了起來,这个乞丐却是睁大眼睛的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跑了一样,双手还死死的把我抓着。
刘老竟然笑眯眯的从后堂走了出來,看着我问:“你怎么把这个乞丐给带进來了!”
“刘老,这哥们怎么赶都赶不走,这不就想给他吃个早饭再让他离开吗!”
我突然想起來,娘的,刘老还给了我考验的,沒想到刘老竟然摆了摆手说:“行了,不用忙活了,你的考验过了,这个‘乞丐’安嘉东等了你已经一年多了!”
“等我一年多,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刘老。
“安嘉东,你自己來说说吧。”刘老看着这个乞丐道。
乞丐一脸激动,连忙脱口就唱:“我原本家里有车又有房,日子乐无边,谁知那赶尸匠,实在太阴险,把我老爹尸体胡下咒……”
“行了。”刘老赶忙开口打断他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这个家伙叫安嘉东,父亲叫安定国,是以前这一片的一个黑道头子,一生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去年安定国那个家伙坏事做尽,终于遭到天谴,在桥上的时候踩到一个香蕉皮掉进河里,淹死了!”
“不会吧,一个黑道头子不会游泳。”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那家伙坏事做尽,背后每天都跟着一大堆的冤魂野鬼,不过平日里被他的凶气给吓到了,不敢下手,一掉进河里那些鬼难道还能让他上得來!”
“不过安定国一生坏事做尽,倒还有个不错的儿子,就是你面前这个安嘉东,安定国当时死的时候,就有人争抢大哥的位置,原本安嘉东倒是最有资格坐这个位置,不过他却只要求能厚葬他父亲就行了!”
“最后那些帮派你打我,我打你,让警察给一网打尽,安嘉东虽然是安定国的儿子,不过却沒有参与那些人的活动,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安嘉东就请了一个阴阳先生,想要请一位赶尸匠厚葬他父亲!”
湘西这边地区的都是赶尸匠來干这样的活,西南方向大多数就是阴阳先生,东北的就是跳大神,北方则大多数是道教的道士。
“但是这个赶尸匠的父亲当初正是让安定国给弄死的,这个赶尸匠怀恨在心,竟然把安定国给藏在了一个养尸地,这还不算,还在墓上插上了柳树,这便是一种害人手法!”
“沒过半年,原本安定国留下的一些积蓄竟然不翼而飞,安家瞬间穷了下來,安嘉东的母亲不堪打击,自杀了,而安嘉东便找到了我这里,想要让我帮忙!”
刘老说了半天,终于是把事情的大概说完了,我看着旁边的这个‘乞丐’哥们,沒想到他还有么一段辛酸的血泪史,我就问:“刘老,那你为什么不帮呢!”
“我这人沒有帮生前作恶之人的习惯,你要是知道了他的罪行,估计都想让它永不超生。”刘老顿了顿:“但安定国这个人不行,但安嘉东这小子也沒有过错,所以我在一年前便算到了你会來这里,然后就让他等你,至于帮不帮他就看你自己的了!”
“额,我拿什么帮啊。”我说:“我也不懂这些东西!”
“难不成你想现在这个样子就去千尸甬。”刘老反问了一句。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沒话说了,他说的还真沒错,我要是现在连一个普通躺在养尸地,甚至都还沒尸变的尸体都对付不了,那也别去什么千尸甬了,去了也是找死。
“大哥,您帮我妈。”安嘉东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好像生怕我不答应一样,我点了点头:“放心,这事我管了!”
刘老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掏出我那个黑色的背包道:“这是你的东西,将臣剑,还有那几张六合敕令符都在里面!”
“啊,现在就要走啊!”
刘老指着安嘉东说:“人家都等你一年了,你还是赶紧和它去解决了这个问題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背包,安嘉东这家伙还连忙跑过來抢过背包说:“我來背,我來背就是,您别客气。”说完就把背包抢到了自己背上。
和刘老告别了一声,就跟安嘉东俩人往盘古乡的车站走去。
一路上我和安嘉东也是聊了起來,原來安定国是葬在一个叫借母溪乡借母溪村的地方,据说是他们安家的老屋。
盘古乡距离借母溪乡还是蛮远的,我和安嘉东从一条羊肠小道开始走,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借母溪村,借母溪乡就沒有盘古乡这么大了,各方面都要小不少。
我等到了借母溪村还是抢过了背包,虽然安嘉东很热情,但我还是拒绝了,一是不太好意思让别人这么一直背着,二是,我经过了好几次时间以后,已经潜意识的要把这些符之类的东西带在自己身上。
借母溪村挺大的,比普通的村子要大不少,大概能有好几百户人家了,人來人往的,看起來倒是很热闹。
安嘉东带着我走进了借母溪村,我就感觉一阵异样的眼光,村子里面那些原本乐呵呵的人一看到安嘉东來了,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來,甚至有的人冲着安嘉东直接破口大骂了起來。
安嘉东沒有回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走,看着周围那些村民一个个愤怒的模样,真不知道以前那个安定国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让这些朴素的村民不顾颜面,直接破口大骂。
跟着安嘉东走了一会,就在一间茅草屋面前挺了下來,安嘉东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走进去一看,也不禁皱起眉头,这屋子就一个房间,还不大,屋顶看起來还会漏雨,这些墙壁也随时会倒的样子。
“家里简陋了点,大哥,随便坐,别客气。”安嘉东说着还要给我倒水,我连忙说:“东哥,别这么客气,你比我大,叫我小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