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珲那越发成熟的开车技术下,一个小时便进入了北京的外环,半个小时不到,便直接从军用通道回到了别墅。
他对那还在私人别墅内的桥姬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决定去别墅内瞧瞧。便婉拒几人留他在此处过夜的想法,开车去那栋私人别墅。
他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桥姬,而是手术刀那个家伙。上次他看到了桥姬,而且自己也表明了要把桥姬送到那别墅内的想法,这小子肯定不会束手无策,肯定回去那私人别墅和她来一次幽会才成。
桥姬现在心里还有阴影,看到陌生人有些害怕,所以不能让毫不知情的手术刀接近她。
当他来到那栋别墅外面的时候,门口是敞开着的,而且门前也放着一双鞋子。
他的心一紧,知道是有人进去了,熄灭车,跳下来便冲入了别墅内。
别墅内安静得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粗犷的脚步声显得有些杂乱和燥乱。
“阿萨你有!”一句温柔的日文从门口传来,从楼梯口便开到正鞠躬等自己的桥姬。
看桥姬没有受到伤害,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桥姬,你没事吧。”
她听不懂尹珲的话,不过看他紧皱眉头,也是有些疑惑,连连给尹珲让路。
她这么一欠身,尹珲正好看到正端坐在里面微笑着望着自己的手术刀。
“好小子,金窝藏娇啊。什么时候弄来的日本小萝莉,也不告诉哥们一声,一点义气都不讲,真不够哥们的。”手术刀一边责骂着一边从门口钻进来,看着小萝莉说:“小妹妹,进屋里去吧,哥哥有话要跟你说。”
桥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尹珲,求救的目光笼罩着他。
“恩,你先进去吧。”尹珲也点头。
桥姬笑了笑,说了一句标准的中文:“是的主人,小萝莉琐事为您效劳。”
然后便关上门,退了回去。
被他这一句中文给彻底打蒙的尹珲看着那扇关闭的大门,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他怎么会说中文?而且还是会让人浮想联翩的中文?”他将目光逼到手术刀的身上,肯定是这小子教的。
果然,手术刀得意洋洋的指了指自己:“怎么样,中文够标准吧,哈哈,还不是我手术刀的杰作。你小子怎么搞的,这么乖巧的小萝莉不给她多介绍几个朋友,干嘛要一个人私藏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花季少女,不能被关在此处做你的性-奴好不。尤其是咱们工作人员,更不能拿着私权乱办事。”
“你小子知道什么。”尹珲愤愤的骂了一句,完全不给手术刀好脸色看。推开门便进去。
“哎……你小子什么意思,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用这种脾气对我,真是应该人神共愤哎。”一边说着一边跟了进来。一脸怨恨的看着尹珲。
“尹珲,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他说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招待他的。”桥姬在纸上打上了一行字。
“我没有不高兴。我就是担心你遇到危险。以后我不在家,不能让陌生人进来,知道了吗?”
桥姬连连点头。
“对了小子,还有一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手术刀一边说着一边掳袖子,做出要打架的样子:“你不是说在我去你家的时候你没回家吗?那是谁告诉他们,我欺骗他们说我把他们送回来的呢?”
尹珲淡淡的笑了笑:“你小子……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就算想在他们面前献殷勤也不至于说谎啊,难道你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很彪悍,连我都不干招惹他们吗?”
“哎,算我倒霉。”被尹珲说的憋了一肚子气的手术刀只好叹口气:“罢了罢了,可能是我命犯孤星,天上和女人无缘吧。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要问问你。那蓝亭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也搬进了你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他摇头:“这个女孩,我连他的底细也搞不懂,她甚至比欧阳雪和沈菲菲的身世一样,全身上下都是谜。”
“我看那小妮子不简单啊,一个人在北京城闯荡,不容易。一般女子谁会这么大胆的在北京城闯荡呢?”他连连叹气,又用真诚的目光盯着尹珲问道:“这四个女孩中,你选一个吧,忍痛割爱,送我一个得了,免得咱哥几个独守空房,而你丫的金窝藏娇藏了四五个。还让不让我们这帮光棍活了。”
“切,麻烦你在说这句话之前搞清楚我们的关系好不好。我不过是那出租屋内的侍者而已,伺候他们的。娘的,那丫的几个连一次房租都不出。更过分的是,他们把我给赶进了厨房里面。”
听尹珲说完这些,手术刀沉默了,脑子在消化着他那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语。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了,我们又有任务了,怎么,柯南道尔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吗?”尹珲看着手术刀。
手术刀愣了一下,忙翻箱倒柜的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后无奈的将那被撕扯烂的裤兜掏出来:“看吧,你说蓝亭那小妮子怎么这么大力气,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乱抓一起,连老子这里都不放过。这不,手机肯定被他给夺走了。”
尹珲看着手术刀那无辜模样,心想幸亏没有惹怒他们的爆发点,否则肯定有自己好看的。
“对了,是什么任务这么重要?竟然让你舍得离开这个小萝莉。”说完还用那标准的色狼眼睛使劲地的瞅着桥姬。
“对了,忘了问你了,你可知道荆棘?”
“荆棘?当然知道了,我们的顶头上司。国安九处的副领队。怎么?这次是她亲自下来给我们传达任务的?”手术刀因为惊讶过度而从座位上站起来。
“是啊,难不成我还骗你不成?”
“我嘞个去,这下麻烦大了,那小妮子可是人间的极品啊,要是被她给捉住缺勤,肯定会把我给大卸八块的。你不知道,那荆棘可是冰块一样的冷啊,没有一点感情。”手术刀满脸郁闷,甚至都快哭出来了。
可想这荆棘到底有多厉害。
“不会吧。”
“骗你死全家的。”
听了这些,尹珲连连苦笑,最后瘫软在床上道:“这下麻烦了,我被这个大冰块给喜欢上了”
“切,少在这开玩笑了,就拿冰块?不是我说你,撒谎也不会说。你说你喜欢道姑,或者鸟鸟大师我还敢相信。但是你要是说荆棘那小妮子会喜欢你?切,滑天下之大稽。”
“我是说真的。”尹珲甚至连哭出来的勇气的都有了。
“行了行了,少在这废话,我没时间和你说这些。对了,你怎么回来了?荆棘那小妮子在什么地方?我得负荆请罪去,否则非得被她给骂死不可。”说着左脚已经踏出了门槛。
“不用了,柯南道尔已经把这件事摆平了,她说你们去执行任务了,所以才不去综合办公室的。”
听他这么说,手术刀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酸软无力的横尸在床上。刚才那一惊差点然他休克。手脚都冰凉了。
“待会儿柯南道尔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会过去集合的。这次的安静错综复杂,我感觉这次的任务艰难的很。”
“哦,困难?有上次那赵德火的事情艰难吗?”手术刀不相信的嗤之以鼻,坐在了电脑旁,右手熟稔的操作着电脑,打开了风行电影播放器,想看看美国大片。
不得不说。手术刀许多的求生技能是从美国电影上学到的,尤其是那些高科技的玩意儿,比如炸弹,能切割金刚石的钻戒之类的东西,也是看美国电影零零七才知道的。
虽然有些科幻脱离现实的味道,但是对他的国安局不可思议小组成员的生涯有不少的帮助。
“荆棘亲自出马,你说困难不困难。”他苦笑一声。
“你说什么?荆棘亲自出马?你说荆棘亲自到了事故现场?”手术刀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
“草泥马啊,这是怎么了?天翻地覆了?你小子肯定是骗我玩呢。刚才说荆棘喜欢你,这会儿又说荆棘亲自出马执行任务,别在这吹牛皮了。”手术刀不相信的连连摇头,打开最喜欢的演员苍井空的电影列表,欣赏起电影海报来。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吧。反正我忙碌了一整完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你别在这打扰我了。”尹珲说着便要把手术刀给赶走。
“你睡吧,我在这里替你守尸,不会打扰你挺尸的。”手术刀一边说着一边把尹珲按倒在床上,看着一脸恭敬站在一旁的桥姬,淡淡的笑了笑:“荆棘,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睁开闭合的眼睛看了看电脑画面,是斯皮尔伯格导演的电影侏罗纪公园的海报。
看来他不是给桥姬看苍井空的代表得意之作。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便躺倒床上。
没想到上眼皮竟然如此沉重,刚刚躺下,便睁不开眼睛了。脑子也开始混乱,不多时,便昏沉的睡去。
恍恍惚惚,他感觉自己身处虚空中,四周都是一望无垠的白色,好像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踪影,又好像世界已经爆炸,只有他自己逃出生天。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他一脸郁闷的看着四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他想了一下,想想出在为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才导致他昏迷的。但是失望的是,他什么也没想出来。
他没命的跑,没命的跑,但是依旧看不到出了白色之外意外的颜色。他有些恍惚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竟然也是虚无缥缈的白色,纯净的白色,比牛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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