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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话 下毒事件

  “也不是,因为你伤的是腿,你随时都可以下床,不用在床上躺着。”
  “我的意思是,这四个月之内我什么都不能做?”
  “也不是,你可以吃饭撒尿!”手术刀也补充了一句。
  “你就安心吧,有我们呢,你安心养伤。”柯尔道南看出了尹珲的心思,劝说道。
  “放心?四个月?”他苦笑一声:“现在我连一秒钟都不想在床上多呆,一想起要在床上躺四个月……那还不如杀了我呢。”
  “你死了以后就真的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但是如果你配合的话,或许三个月就可以不用在床上躺着了。”
  听他这么一说,尹珲的心里更没谱了。
  三个月的时间,那也不是一个短时间啊。
  “现在那些专家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他安静了下来,决定还是好好的梳理一下头绪的好。
  “我们正在追查中。”柯尔道南回答说:“不过守护实验室的一名特种兵军医不见了,我们初步怀疑这次的下毒事件和他有关系。而且从现场的监控录像上,我们能看到那个军医往实验室里面扔进去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我们怀疑,那个黑色的东西就是罪魁祸首。”
  他安静的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的确,在追踪蛊王的时候,他也的确见到了那个特种兵。
  他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特种兵选拔的苛刻条件。
  “把录像拿来我看看!”尹珲觉得还是亲自看一眼的为好,这样也不会漏掉什么。
  她点了点头,冲身后的手术刀点点头。
  这么长时间的配合他们早就已经有了默契,他能明白柯尔道南的意思,当然是把录像调过来。
  “还有,从那份报告上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对那些怪物的生理特点以及生活的环境来说,我们猜测那种怪物可能喜欢住在地下。我们初步怀疑,零号区之所以这么隐蔽,有可能是因为施工者把他们建在了地下。”
  “建在了地下?”虽然他曾经也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后来还是很快的被自己扼杀掉了,因为他想象不到,能藏匿体型如此硕大怪物的地下,究竟有多么广阔的空间,工程量应该是多么的巨大。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这种大胆的猜测再次的浮上心头。
  “你觉得呢?”柯尔道南见他陷入沉思,便轻轻的问道。
  “恩,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否则也不可能如此隐蔽。”他点点头。
  “好了,资料调过来了!”手术刀这时候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个光盘,打开了病房内的电视盒DVD,将碟片放入了影碟机里面,然后开始播放那副画面。
  特种部队队伍整齐的往前走,一个挨一个,整齐有序,就好像机器人一般。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协调整齐。
  注意看最后一个人。
  柯尔道南一边看一边提醒尹珲。
  他的眼睛灼灼的盯着画面看。
  果真,画面转到最后一个人脚下的时候,那个人的脚上竟然真的飞出去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色的东西透过即将关闭的门的缝隙进入了实验室内。
  回放!
  尹珲命令道。
  手术刀按下遥控器,回放到那个人丢进去蛊虫的那段录像。
  他仔细认真的观察着,除了那黑色的小玩意儿外,再也没有其他。
  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那个小黑点。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他好奇的开口问道。
  “新发现……倒是没有。”尹珲摇摇头:“不过我认识这个人。”
  “你认识这个人?”众人皆张大嘴巴看着他:“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我跟着黄艳艳去找蛊王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特种兵跟在蛊王身边,他是蛊王派来做内奸的。哼,这帮人实在是狡猾奸诈,竟然能让人混到国安局总部来!”他看了一眼柯尔道南。
  她点点头。
  她能明白尹珲这句话的意思,既然能让一个人进来,那么让整个人进来的人也可能是内奸,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行事。
  “你们都去忙吧,我这里暂时没事了。”他看了一眼外面,阳光明媚,白云朵朵,植物花朵也都茂盛的开放着,真是散步的好天气啊。
  可是自己的手……算了,还是不去散步了,免得又遇到什么麻烦事儿。
  “那好吧,你好好保重,我们去研究案件!”柯尔道南告别了尹珲,其余的人也都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刚才还人满为患的病房,现在只有尹珲自己了。不过毕竟是国安九处的副领队,还是有特权的,不多时,一个容貌俊美的温柔小护士走进来。
  小护士看上去属于萝莉型的,因为她的面容实在清纯可爱。
  “你好,我是您的护士,叫田爽,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对我说就成。”田爽知道这个大人物她可得罪不起,所以说每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当然,不犯错误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口不语。
  所以从进来到现在她只说了一句话。
  “恩,你扶我起来。”尹珲开口道。
  “恩!”小护士点点头。
  虽然伤到的只是手,可是不知道他们给自己用了什么药,脑袋竟然都昏昏沉沉的。
  “我的脑袋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伤到了手而已,为何我的脑袋也跟着眩晕?”
  “您手上被匕首给感染了剧毒,这是一种在国际上很罕见的剧毒,没有很明确的解毒方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毒攻毒,而且效果都不怎么好!”一说到专业方面的事,小护士明显大胆了许多,也不怕说错话了:“因为治好了这种毒,还得解另一种毒。幸亏你来得早,我们及时把毒血给抽了出来,才不至于您不治身亡。”
  “哦,这么狠!”他有些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早就已经下了杀手。
  “恩。”小护士一双纯洁的大眼睛看着尹珲,甚至有些为刚才自己说出那么专业的知识而有些洋洋得意。
  “和我一块送进来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他开口问道。
  “您说的是那个黄艳艳吗?”小护士好奇的问道。
  “恩。是啊。”他不愿多说,所以只是简单的回答。
  “他恢复的很好,子弹射中了肩胛骨,不过我们已经将子弹取出来了,她早就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只需要对伤口消炎,慢慢的调理身子就行了。”
  “你带我去看看她把!”尹珲用力的挺了挺身子,想从床上下来。可是晕眩的脑袋让他无法做的了这个动作,只好再开口麻烦小护士。
  “您现在最好好好的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这样会让你的头有更强烈的眩晕感的。”她急忙上前准备阻挡尹珲。
  可是虽然他受伤了,但是仅存的一点力量也比这个小萝莉护士大了不少,态度强硬的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搭在小护士柔嫩的肩膀上:“带我去见黄艳艳,这是命令。”
  一听到命令两个字,田爽再也不敢反抗了,连连点头,然后用羸弱的身子支撑着这个八尺男儿的身子,慢慢的往黄艳艳的病房踱步而去。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的很,前段时间还要对自己打打杀杀,以身相许的挑逗自己,可是转眼间竟然变成了这个伟大的女人,竟然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别人的生命,牺牲自己来挽回国家的利益,让党和国家避免了一个非常大的损失……好吧,他承认自己有些夸大其实了,但是自己死了,对许多人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不是。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这时候应该响起一首歌,那就是王心凌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喳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乐开怀,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胸口那么挺,你也猜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才愿意跟你上床!”
  现在他确定女人救他最靠谱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女人,肯定是被自己的帅气迷住而爱上自己了。
  当小护士将尹珲带入黄艳艳病房之后,早就已经累得身体发软,肩膀肿痛了。这个男人是吃石头长大的吗?怎么这么重?
  看小护士脸上痛苦的表情,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残忍了,站在面前的这个是小护士,不是卖苦力的。
  “你也坐下歇会儿吧。”他说道。
  “不用,我不累!”虽然她的笑容是很明显装出来的,不过还是拒绝坐下。因为她们医院有明确规定,在这些大人物面前最好不要和他们平起平坐。因为能住进特等监护病房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对人类的等级分的很明确,他们绝对不容许处于下层社会的人和他们坐在一个房间里。
  “这是命令!”
  小护士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
  小护士就是一个接受命令办事的充气娃娃。
  尹珲的这四个字把黄艳艳从沉睡中唤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头的尹珲,善意的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知道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女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的笑容竟然是那么美妙。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我。”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
  “恩,我良心还不小呢。”尹珲也回答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有点口渴。”黄艳艳的嘴唇蠕动了几下。
  他仔细的看了看,原本丰润滑腻的嘴唇,这时候竟然干裂了开来。
  “难道你们不喂她喝水吗?没看到嘴唇都干裂了吗?”他有些气愤的责问道。
  这时候一直陪在黄艳艳身边的护士惊得站起来,弓着腰道歉说:“对不起先生,实在是抱歉的很,病人现在不能进水,因为伤口伤及到了他的食道,若是现在喝水的话,可能会感染伤口。所以这两天我们只能插胃管喂饭!”
  他皱了皱眉头,无奈的叹口气,示意护士坐下。
  “你也听到了,你不能喝水吃饭的。”他无奈的耸耸肩。
  “可是我嘴唇干裂怎么办!”黄艳艳有些难过的说道。
  “这……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沈景冰看了看那两个护士。
  两人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房间内只有孤男寡女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门重重的关上了,这才喘了一口粗气道:“好吧,我来给你治治嘴唇干裂的毛病。”
  “你?切,你那有……”还没等她说完,尹珲的嘴唇便靠了上去,趁她一个没注意,咬了上去。
  香醇滑腻的嘴唇,给他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那一刻他在想,原来蛊婆的味道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唔唔,唔唔……”黄艳艳想从尹珲的嘴下挪开,可是奈何身体被各种仪器管子插着,根本动弹不得,所以只能任由那个具有强大力量的嘴唇靠在自己的嘴上吻个不停。
  “怎么样,现在你感觉如何?”过了好久,尹珲的瘾才逐渐的消退,他将嘴从黄艳艳的嘴唇上挪开,有些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唇问道。
  “我感觉,我被你强*奸了!”她满脸委屈,似乎真的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在眼睛上。
  “……”
  “不至于吧,我这是在给你看病好不好。”反正便宜是沾了,自己怎么解释都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你再吃过来我的豆腐。
  “看病?你糊弄鬼去啊。”她的面部表情依旧是满脸委屈,给人一种很可怜的感觉:“可惜了,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初吻?不是吧。”尹珲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还保留着第一次?”
  “废话!”黄艳艳骂道:“难道你看老娘不是处女吗?”
  尹珲摇头,他看黄艳艳和处*简直就是天生的反义词。
  “也难怪你不相信,因为见过我的男人都觉得我妩媚成熟,哎!”黄艳艳感叹道。
  “难道……你真的是处*女?”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在以前看黄艳艳如此的风骚妩媚,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不是狐狸精也得是一只鸡,可是却没想到她还保留着第一次……
  天啊,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
  “老天,你是准备便宜我这个家伙了吗?”尹珲乐滋滋的想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黄艳艳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尹珲的YY。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尹珲诧异的问道:“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你如何才能把我勾引到手!”
  “……”
  他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很疑惑怎么被我猜中了是吧。”她洋洋得意的问道。
  “是啊,你……你怎么猜中的?”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很简单,虽然老娘还是处*女,不过对男人女人方面的研究比你这个家伙要深奥的多。”她一边说着一边挺立了一下臀部,更靠近了一下尹珲:“因为我感觉到你这个地方搭起了小帐篷!”
  他的脸瞬间一片红潮,忙躲开了这个女人,不敢再靠近她。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敌人。
  “好了,你慢慢养病吧,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得去看看他们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
  说着便艰难的起身,用一只手扶着墙准备走出去。
  “你的手怎么样了?”黄艳艳这时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口问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影响走路。”
  “废话,我知道不影响走路。”黄艳艳娇嗔的骂道:“我说的是伤口。”
  “伤口啊,医生说残废了,这辈子这只手就别拿起枪了。”他叹了口气,一阵哀伤:“不过这样也好,我后半辈子的生活也能安定下来了,不用每天和枪打交道了。”
  “咯咯,活该,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黄艳艳娇笑着讽刺道。
  “你信不信我废了你,让你下半辈子没有性生活!”听她竟敢这样嘲笑自己,他有些生气的骂道。
  反正这里面又没有外人,而且耍流氓又不要钱,和这个女人耍耍流氓倒也是不错的娱乐方式。
  “就你那双手?切,老娘我还真不把你那只手放眼里。”她的语气满是不屑,目光也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天花板上。
  “看来是时候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了。”尹珲的脸色苍白,刚才说的话太多,已经感觉心脏的血供应不到脑袋了,只好慢慢的挪步到刚才的座位上重新做下去休息。
  “怎么样,这天花散的毒性还行吧,刚才你是不是感觉脑袋有些供应不上血,有些发懵,快要晕倒的感觉。”
  “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那毒药是天花散?”尹珲用全部的力气来支撑着自己脸上的诧异表情。
  “这还不简单!”黄艳艳冷笑一声:“因为那毒药其实是我发明出来的,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配出解药来。”
  “是你?那两个人也是你安排的了?”他惊恐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防备的看着黄艳艳。
  “白痴!”她骂了一句:“他们要是我安排的,我还会替你挡住一枪?”
  他想了想,才明白自己的愚昧,于是重新坐下去。
  “其实那毒药在我们蛊门早就已经很流行了,而解药只有我自己有。凡是蛊门的人都可以对人下毒,但是能解毒的,蛊门只有我一个人。”
  “你有解药?那太好了,快帮我解毒啊。”他兴奋的说道。
  “现在不方便替你解毒。”她打消了尹珲这股兴奋的表情道:“等到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自然会帮你解毒了。你再耐心的等等。”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尹珲可不会吃她这套,自己就龌龊的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想让自己吃苦头。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那那么多废话!”黄艳艳有些不高兴了:“你快点走吧,我没时间继续陪着你,我要休息休息。”
  “切,你想休息你早说啊,不过现在你说已经没有意义了,除非你把解药给我,否则我会二十四小时的在这里骚扰你。”
  不能自由自在的活动,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所以一听说还有方法能解毒,他的心立刻兴奋起来,哪能安静下来。
  “我说了不方便,一百个一千个不方便,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给你解毒了。”看她脸色严肃,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般男人在看到女人真生气的时候,都是会知趣的走开的。
  但是我们的尹珲同志是一般的男人吗?不是,所以我们的尹珲同志依旧是不知趣的站在原地骚扰者黄艳艳。
  “是不是给我解毒非常的麻烦,需要一系列的手续。比如针灸啦拔火罐啦什么的。”
  “不是,很简单。不过老娘现在我是真的不方便,你再在这里继续纠缠的话,我可真的要叫了啊!”
  “好啊,你叫吧,你要是敢叫的话我就敢堵上你的嘴,然后把你给叉叉OO了。”尹珲也不再害怕这个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女人:“快点告诉我,解药在什么地方?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可就……”说着,她脸上换上了一副淫*荡的微笑,那双几乎是处*男的手缓缓伸向黄艳艳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