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踮起脚尖往卧室慢慢走了回去,还没走进卧室,大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个声音很急,还伴随着我那大大咧咧的老婆的喊叫声。
“开门、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我忘记带钥匙了,老娘热死了。”我老婆那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大声喊叫着。
虽然听到老婆的声音,可是我这时却不敢动啊,我的注意力全部其中在那幽暗的厨房里,外面那娘们这么的吵闹,要是她在我这样的环境下,估计要吓晕,其实我最怕的是她现在这一闹,“惊扰……”了厨房里那位啊!!
我心里默默的对外面的老婆说我去年买了表,她热一下怕毛线啊,现在我已经主动屏蔽掉外面老婆吵闹的声音,直接集中精力聆听厨房的声音,我这时真心不想听到厨房一点动静啊,可是我怕什么就来什么。
厨房虽然没声音,但是我隐约看到了厨房门口有个身影,虽然客厅和厨房现在还是黑暗的,但是因为之前我是在卧室,卧室的灯是打开的,突然到了黑暗的客厅眼睛不适应所以什么都看不见,可是时间长了,现在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
我怕是看错了,使劲揉揉眼,我日~~~~我头皮又一次炸开了,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我揉了之后看得更清楚了,我看到厨房里有个人影,准确的说是半个人影,怎么形容呢?就是这人下半身躲在厨房里,上半身倾斜着伸出来两手抓在厨房门框上看着我,虽然我看不见这人眼睛,但是从这人的姿势我敢确定一定是在看着我,我心想:难道刚才从我出卧室后,这人就一直看着我?我刚才的举动她都知道?她躲在厨房偷看着我,又不出声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样毫无逻辑的举动,让我心里发毛。
外面我那娘们还在喊,似乎还带着叫骂声,我没时间理她,继续用意志力把她的声音选择性屏蔽。
我现在看到厨房里那人,在联想到衣柜那衣服,我心里琢磨着,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人不会真让我瞎猜,给猜准了吧,是个神经病?那衣服蛮像神经病服啊,虽然我现实没见过,但是电影里见过啊,而且神经病的举动貌似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我这人就是这样,每次思考判断一定是依据最符合逻辑的那个。
在我又一次拿定主意这人绝对是神经病后,我胆子稍微大了点,站立的姿势稍微变了变,之前是畏手畏脚畏畏缩缩的,现在我稍微挺了挺胸,直了直腰,外面我娘们开始边砸门边骂人了,我懒得理会她,我自从结婚后,一直受窝囊气,我都忍着,谁叫我是丝啊,逆袭娶到一个大美妞,所以不敢得罪她啊,不顾现在都这样了,我还受毛的窝囊气啊,随她去吧,继续选择性屏蔽。
我记得电视里介绍过的,对待神经病,一定要注意两点,第一、把对方当做正常人,千万别说她是神经病之类的,这样容易惹恼对方。第二、自己也装作神经病,这样对方会觉得你和她是同类,所以也不会伤害你。
我想了想,我从内涵到外在貌似不适合第二条,那么就只能选择第一条了。
我整理了下思绪,想好该怎么开口后,我轻咳了2声。
我压低着声音但是又尽量装作很平静的说道:“里面那位朋友,来了就是客,有什么事可以出来说啊,不必躲在后面偷偷摸摸的,你觉得呢?”
里面那人影一动没动,也并没有回应我。
我怕她因为外面那娘们的喊叫而没听到,于是声音稍微大了点说道:“里面那位朋友,来了就是客,有什么事可以出来说啊,你觉得呢?”
这次她好像听到了,因为她动了~~~!可是尼玛她动的姿势好怪异啊!!
她如果是缓缓的走出来,我还好理解,可是她半个伸出来的身子在慢慢的顺着厨房门框横着往下移,到最后整个人都贴在地上了,就这样侧躺着贴在地上,还是面对着我,还是只露出半个身子。
我被她这怪异的举动弄得是胆战心惊啊,我从嗓子缝挤出声音问道:“您这是在干吗啊?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我出去给您找个医生吧?”
她并没有说话,我心里一横,索性说道:“您不说话,我估计您已经非常不舒服了,那您就继续躺着别动啊,我出去帮您叫医生,您千万别动。”
说完我缓缓的向记忆中放钥匙的地方走去,我走得很慢,而且并没有转身,正面时刻对着厨房的方向,我得随时防备着她啊!
还好那人一直侧躺着没动,等我拿到钥匙时,她尼玛突然出声了!那声音好怪,怎么形容呢?就像京剧里唱戏的人,捏着嗓子在出声,听不清说的什么,只能听到她说完后,就嘿嘿的笑,那笑声相当阴森啊,听得我心里发麻!!
这时我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手机这时候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一下刺到了我的心脏上,而且那刺刀还不使劲刺,就只是用刀尖轻轻的刺,我的心痛得发麻。
外面那娘们的喊叫以及敲门声也停了下来,我知道是她给我再打电话,我知道以她的脾气,估计现在都火冒三丈,估计是看我不开门,直接打电话了,这虎娘们总是捣乱,以前谈恋爱时喜欢欺负我给我捣乱,结婚后变本加厉,我心想如果这次能逃过此劫,我非好好教训她下不可,让她知道这个家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随着我的手机铃声的响起,更可怕的是横躺在地上那人貌似又准备开始动了,我心想不妙,这时哪管得了这多啊,直接抓紧钥匙就往客厅大门跑去,因为之前我都说了我有个习惯,回家后喜欢锁门,没错,我这次又因为锁了门,而半天打不开门,我发誓我以后绝对再不锁门了。
因为紧张钥匙又掉到了地上,我赶紧弯腰去捡钥匙,我弯身一瞬间眼睛看到我后面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以未知的什么办法已经靠近到了我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
各位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说我不知道她“以未知的什么办法……”靠近我的吗?因为她现在的姿势更诡异了!这样的姿势按常理压根无法移动。
我眼角看到她并没有在动,而是整个人直绷绷的平卧在地上,那种姿势就算平卧在床上都难受啊,更别说是我家的地板上了,一个正常人会这样移动吗?除非是蛇才会这样移动。说良心话我当时觉得就算连神经病也不会这样啊,但是我不敢多想啊,一是耽误我开门的时间,二是怕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她是那东西,我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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