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几句,但事儿倒挺悬乎的,并州一位名为王开的煤老板失踪了两年,之后就由妻子接管了产业,那一天早上,妻子在家中浴室门上发现了一个手印,还是黑色的手印,这个颜色不是墨水什么的,而是煤粉。
不仅如此,浴室地上有好多混着煤渣的残余水渍,衣架上放了件乌七八黑的衣服,就像刚从矿井上来的人所穿的,角落里边也有双脏兮兮的皮鞋。
妻子起初认为是进贼了,但检查过家里的门窗,没有什么撬过的痕迹,她自己晚上也没听见任何奇怪动静,觉得挺蹊跷的,就报了警。
这一下就事情大发了。
警方来到家,扫了下那煤粉手印的指纹,竟然她失踪两年已久的丈夫,最离谱的是那衣服和鞋子,清洗干净后发现是那煤老板失踪时的穿着打扮。
警方翻过小区的监控,当晚并无任何可疑身影出现。
妻子却坚持认为是丈夫回来了,而警方呢,早就怀疑是她之前因为奸情被发现就谋害了丈夫,苦于没有证据就始终没抓这妻子,现在对方故意整了这出戏转移视线,所以当晚留下两个女警住在了她家。
半夜时,睡在客厅沙发上边的两位女警就听见浴室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响,就开灯去看,空荡荡的,门上却有一个新的煤粉手印,而女主人却和孩子在房间睡得正香。
她们吓的直接崩溃了,开车跑回警局说了这事,这案子极为棘手,警方也没辙了。
煤老板的妻子也被吓的不轻,觉着兴许是丈夫早已死去如今变成鬼魂回来找她了,通过生意伙伴,打听到解决这种事情的渠道,酬金总共是二百万,并附上了联系方式以及姓名,张小爱。
我看完了,视线移开屏幕道:“上边确实很多没说清啊,比如警方为啥怀疑张小爱杀夫,还有那煤老板怎么失踪的,疑点太多了,就现有的资料来看,我直觉那张小爱有蹊跷。”
“是啊。”
李耳点了点头,道:“按我说,十有八九是煤老板的亡魂来复仇了。”
“也不一定,第一个晚上就去浴室洗澡,别的啥都没干,第二晚也是如此,应该没那么简单。”我琢磨了下,道:“准备下,咱就去并州,坐高铁快点儿。”
“成。”
李耳麻溜的起床洗漱,背上黑布包袱时,我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家当,三叔送我们去车站,他跟站台负责人打了招呼,所以烈焰道剑、灯油什么的,直接就通过了。
我们上了车,睡一觉的功夫,就到了并州。
下车之后我拨打了那雇主张小爱的手机号码,她问是谁,我说是接了你那单子的人,张小爱当时表示开车来接我们。效率挺快的,不到半小时就到了火车站,她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
我和李耳钻入车内时却注意到张小爱戴着墨镜,那脸色似乎有点儿难看,而她的耳朵像被打伤一样缠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