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起一块塞入嘴中,说:“好香啊,妍姐,谁娶了你可就有口福了。”
沈妍脸色微红。道:“瞎说什么呢。”
我们之间的窗户纸虽然没有桶开,但已是心照不宣了,况且再次相见,她对我特别热情,我竟然一点推辞的想法都没有。可能真的喜欢上了这位御姐。
接着,沈妍双手抱着热水杯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们听见一声惨叫,是街东那边传来的,起初没在意,后来听上机的顾客说是死人了,还是吊死在路灯上的。然后我这的一个网管好奇的过去围观,回来说那女的瞪着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相貌据说十分丑陋,身上就穿着内衣,而吊死她的绳子是一张床单撕成碎条拧成的。”
“然后呢?”我问。
“警方来了,把尸体弄走了。”沈妍继续讲述道:“昨晚,又死了一个男的,在街西的宾馆那儿,他从顶层跳下来的,全身骨头都断了,七窍流血,瞪着流血的大眼睛。就像一摊泥趴在那,身上没穿衣服,却裹着个床单。”
我怔了下,道:“又是床单?”
“是啊,第三个更惨。”沈妍摇头说道:“今早。就在网吧门前,街边的绿化中,出现了一个无头尸体,坐在树下,他抱着一个团起来的床单。里边像裹了什么圆形的东西。警方来了之后,打开一看,竟然是个人头,应该就是属于那无头尸体的脑袋,眼睛也瞪的很大,这男的,仍然很丑,像被毁过容一样。”
我拧紧眉头问:“那这三个床单是同款吗?”
“不是的,花纹不同,颜色也不同。”沈妍回忆的说:“第一个床单是红色的。第二个是橙色的,第三个是黄的……”
“红、橙、黄……”我顺口说道:“下边出现的该不会是绿青蓝紫吧。”
沈妍无奈的吹了口气,说:“所以我觉得这跟上次在网吧发生的事是一个性质的,就联系了你。唉,今天真是犯太岁。网吧开到哪,哪就不太平啊。”
“妍姐,这跟你有毛线关系啊。”我笑着说:“淡定,我待会儿就上街溜达下,没准有什么发现。要是这事波及不到你,我到时不想淌这摊浑水,应该会有玄门中人接了单子来解决的,因此我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你。”
沈妍乖乖点头道:“弟弟,你真好。”
“那我先去了。回来咱一块撸上几发,好久不玩,不知道手生没有。”我站起身道。
“游戏就游戏呗,说的那么……”沈妍白了我一眼。
我哈哈笑着下了楼,一边往外走一边不解的想着。且不说不同颜色的床单,为啥死去的一女二男都是相貌难看的呢?难道元凶想为了拉高白城的平均颜值而奋斗?这就太扯犊子了。
我连续眨动三下右眼皮,开启了阴眼,就开始沿着街边走动,如果能发现死者的灵魂是最好的。什么都能一下问清楚了。
我走到街道尽头,又从街头走到街尾,然后折回了老板娘单身网吧,连个鬼影都没看见,更别说什么灵魂了。貌似很平静啊……
期间我乱转还被警方认为是可疑人物,我就掏出手机,翻腾出上次负责冰酸梅网吧那案子的警头电话,打过去,让他给证明下,虽然对方不是负责南区的治安,但大家都是熟悉的,也不知那警头说了什么,执勤在此的警察没再纠缠于我,态度也极为客气,不仅如此,他们就像有了主心骨似得,精神都打起来了。
我返回网吧,就拨通那警头的号码问了下,敢情他对负责这边案子的警头说那冰酸梅网吧的非正常猝死事件就是我一手破掉的,我了然了,难怪这边会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