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儒将,第一要有谋略,第二身体素质不能弱,缺了哪样都得玩完,尤其是后者,戎马生涯不是开玩笑的,打起来时什么恶劣的环境都有,还没碰见敌人呢,自己却先倒下了,那不是扯呢吗?
因此。我制定了个计划,强身健体,平时白天换上兵卒的甲袍,一块训练,而晚上要翻阅书本,像兵书和历年来所有战役的记载,分析胜方和败方的原因,从中吸取教训以及优点。不过,无论是身体和意识,都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也急不来的。
就目前情况来讲,宋辽前不久刚打完一场大的,暂时没有交火的势头,我要抓紧这段时间提升自己。
一天……
五天……
一个月……
……
就这样,过去了漫长的三个月。我每天都在咬着牙死撑,训练强度之大,连徐将军都被吓到了,他劝说过几次,我仍然没有懈怠,坚持苦练。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将领与士兵们看我的目光,与初来乍道时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没拔高到面对徐成五那样。但至少没说闲话的了,并且,我每天与士兵们同吃同练,令他们也觉得有很大的亲近感,除了少数几个兵痞性质的刺头,基本上愿意听我的吩咐。
晚上时,我就拖着疲惫的身子,与徐成五探讨兵书与各个战役的细节,每每能触类旁通,推陈出新,又有着独到的见解,很少有错误的地方,偶尔还会和徐成五意见相左大吵上一架,最终将之说服,令他竖起大拇指。大呼不愧是状元,脑子就是比他这大老粗好使。
我们,私底下已成了莫逆之交。
平静的日子,就在第四个月的中旬打破,接到风声,辽军集结了三万兵马,正准备侵犯边关,此刻已到半路上了。而这城池的百姓们,十分惶恐,如果被破了,面对他们的就是烧伤掠夺。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放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我觉得如果被动守城,指望对方退兵是不可能的,咱得主动出击,震慑一下。因此,我与徐成五开了个会议,他知道我主见强,说服不动,就同意了我的计划。
我也点了三万兵卒以及一千战马,让徐成五领着剩下的两万守城。
值得一提的是,我携带的这三万兵卒,都是五万总军中作战能力较强的,从军最少的也有几年,经验丰富,质量非常不错。正常来说,如果与虎背熊腰的辽军一对一,应该是势均力敌的。
但我不准备一换一的正面交锋,拼个两败俱伤那就没啥意义了,况且。等到对方第二次再来犯时,拿什么抵御?
……
夜风狂啸,我率领三万精兵出了城门,拿着地图看了眼辽军来的房间,便振臂一挥喊道:“将士们,一直被辽军压着,他们以为咱好欺负,这次就让辽军接受大宋爷们儿的怒火洗礼。现在,全速前进,一个时辰之内。就算跑断了腿也要抵达黑土坡下。”
我们浩浩荡荡的前往了目的地,按照预算,辽军将会在两个时辰抵达黑土坡那一带,我们提前半个时辰到了之后,就利用剩下那半个时辰设下埋伏。
三万辽军有一半是骑兵,我的计策就是在黑土坡下布置陷马坑,里边放上鹿角枪或者尖锐竹签,上边再以杂草细土掩盖。
然后再让两万兵卒在不远处等下做伏兵,我在开始布置陷马坑时就会亲自领着一万去去黑土坡的另一边去诱敌追击,如此。辽军的一万五骑兵就会先步兵而行,追到陷马坑的范围时,他们连人带马的跌落,三万大军一拥而上,全部歼灭后迅速撤离,至于剩下的一万五辽兵,慢慢耗死他们。
之所以把埋伏的地点设在黑土坡下,就是因为那是一个很长的大斜坡,辽军骑兵的前排中了陷马坑时,就算中排、后排发现,想勒马也来不及了,加上许多马匹被陷时会发出惊慌的叫声,后方正往前迅速跑着马听见也会引起连锁反应,可能直接就炸毛把背上的兵卒摔掉下方。
加上月光朦胧,陷马坑不可能被对方提前察觉的。
半个时辰后。我们抵达了黑土坡下。
我按计划,分出两万精兵在此弄陷马坑,然后就率领一万精兵去了黑土坡的那一边。为了避免自己人诱敌回来时踩了陷马坑,我已吩咐那两万精兵挖的时候在中间留出五条较宽的直道,每条直道上每隔一定距离就放一块大石头作为标记,我们就不会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