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长得青春靓丽,穿着红衣,和紧身黑皮裤,蹬着高跟鞋。显得火辣又性感。难怪能做酒吧的头牌,惹得那么多男人扔钱。
但是我看多了楚筱和唐月这样的绝色,眼光变高了,就觉得一般般了。
“看她前凸后翘。身材很辣,”楚一飞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嫌这里乱糟糟地,厌烦道:“你就带我来看人跳舞?”
“不好看吗?”
我气得站起来就要走,舞池那儿传来吵闹声。有几个男人冲上去,把女郎给夹在中间,说话动手时显得流里流气地。
保安跑来维持秩序,两三个还不够他们打的。男的扔出一大把票子,叫道:“老子是来听歌地,是来花钱地,给我滚远点。”
肯花钱就是好客人,保安不顾女郎的呼喊,急忙去捡钱。
领头男的穿了个花衬衫,满脸横肉,他摸着女郎脸蛋儿,邪笑道:“美女,给我来个曲儿,要唱哥哥爱妹妹。”
下面的人立刻开始起哄,要她唱,不准她下去。女郎皱着眉头,拒绝道:“我不会唱,我也不接受点歌。”
花衬衫男的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叫骂道:“妈的,敢不给我德哥面子,你不知道这一带都是我罩着的,给你脸不要脸。”
“我不唱。”
啪,这个叫德哥的一个耳光扇过去,女郎脸上立刻多了个巴掌印,还踹了几脚,骂道:“给你不要脸,就一个卖的,还敢跟我折腾。”
楚筱低声说道:“主人,那个女孩好可怜啊。”
来这儿唱歌未必是什么好人,看小丫头同情的模样,我站起来,打算帮她一把。
楚一飞急忙拉着我:“哎,你干嘛呢?别多事,酒吧里头有自己的规矩,她来登台,就是要唱歌地。有人花钱,就得唱,最起码的敬业精神有没有?”
这时候有个经理来了,陪着笑道:“德哥,别生气,我们这儿真的不能唱什么哥哥妹妹,要不换个别的,待会儿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他好说歹说,那个德哥一边叫骂,一边下来了。女郎和经理说了几句,被他低声训斥着,不情愿地唱了一首小白兔。
她唱完歌就要走,被德哥几个手下硬拽着去陪酒,那个经理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送去几瓶好酒。
“看吧,人家自己能解决,不需要出头的英雄。”
楚筱撅着嘴巴,她不喜欢楚一飞。
哐当,那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德哥先是搂着女郎,硬是逼她灌酒,红酒,啤酒都有,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地吃豆腐,去扒人家的衣服。那个女的忍不住了,拿了酒瓶砸他的脑袋,就往外头跑。
那个流氓头子满脸血,吼道:“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她几个手下立刻冲过来抓人,舞厅里头一团乱,有人叫着打架了,然后乱糟糟地往外头跑。那个经理带着保安来劝,被几个流氓摁在地上打。
女郎被抓住了,提到了德哥面前。
“臭娘们,你还敢打我?看我划了你的脸。”他抓起一块酒瓶的碎片,就朝着女郎脸蛋划去。
啪叽,德哥突然跌了个跟头,大叫道:“谁打我,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他扭着头到处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是楚筱推了他一个跟头,我跳起来,叫道:“给我住手,一个男的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德哥狞笑道:“好小子,你还敢来架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做什么地,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给我滚。”
“你不就是个小流氓吗?有什么显摆地?”我冷笑道。
这种流氓最重面子,见我瞧不起他,德哥抓起个酒瓶,在桌上磕碎了,朝我刺过来。我扭着他的手腕,咔嚓,把它给卸了,痛的这厮哇哇大叫:“兄弟们,给我砍了这个王八蛋,杀死算我的,都给我上。”
几个流氓唰地抽出匕首,很薄,磨得很锐利,朝我肚皮戳过来。
楚筱怕我吃亏,跑到他们后头吹阴风,冻得几个流氓大叫古怪,被我撂倒几个,剩下地吓地跑掉了。
德哥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叫道:“小子,你完蛋了,我知道你家的门牌号,等着我找上门吧。”
“我也知道你住哪儿,等着我找上门吧。”这厮吓得不敢放一个屁,嗖的跑掉了。
我有些后悔了,难怪楚一飞叫我别管闲事。那个经理爬起来,就揪着我不肯走,说是要打电话报警,还要我赔钱。
“我赔钱?”我觉得好笑。
“你在我店里打架,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我这些酒都是进口货,加起来起码三万多,都要算在你的账上。”
我恼怒道:“我可是帮你打跑了那个德哥,你还要我赔钱?”
那个经理无耻说道:“他不就是个玩个女人吗?玩了就玩了,关你屁事。你把他打了,他肯定记恨我,以后天天来砸我场子,让我做不成生意,我喝西北风啊?对了,这笔损失也要你陪,起码十万,加起来就有十四五万了。”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拳头比嘴巴更管用。那个女郎站在旁边,低着头,也没有来帮我说几句话的意思。
我拎起拳头,嘭地打的他鼻血长流,他露出惊恐神色,害怕地叫道:“你,你还敢打人?”
我冷笑道:“你怕那个德哥,难道就不怕我?我可是把他都打跑了。”
经理不敢惹我了,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看向角落,楚一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我正要离开,那个女郎忽然拉着我:“你是好人,好事做到底,送我回家吧。”
我心里反感,挥开她的手,不想帮她的忙。
她就叫道:“德哥可能还在外头,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害怕,他会划了我的脸。”
楚筱拉着我,想让我帮忙。我摸摸她的小脸,小丫头总是那么天真也好,“行吧,我送你,快点吧。”
我们出了酒吧,果然有几个混混蹲着,跟着我们过来。女郎急忙搂着我的胳膊,装作一副亲密的样子。
她领我走了个黑巷子,甩掉了追踪的混混。
“行了,你自己走吧。”她喝多了,脸色有些发红,一直抓着我的胳膊,这会儿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好多秽物粘在我的衣服上,她急忙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就在前头,我给你换一件衣服。”
我有些恼火,她硬是拉着我去了她的房子,给我倒了水喝,不停跟我说着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事要走了。”
“等等,”她拿了一个白衬衫给我换,我也嫌弃身上一股酒臭味,就给换上了。她拿走了我的脏衣服,说是要洗干净了然后还给我。
我心里想着这件衣服就不要了,出了门,一阵冷风吹来,我才想起来,连女郎的名字都忘记问了。
嘟嘟,远处有人开着汽车大灯照射过来,刺的我眼睛难受。
我走过去,是楚一飞的大奔,他笑着跟我说:“你救了她,还送她回来,这种英雄救美的套路接下来不就是以身相许吗?我看那妞很辣,不试试味道。”
“废话真多,你小子跑的倒快,下次这种艳福你自己上好了。”
“艳福?哈哈,牡丹花下死啊。”我一直觉得这厮阴险,说话总是藏一半露一半。
楚一飞开车送我回了别墅,我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就觉得身上有点难受,估计是昨晚喝了洋酒惹得祸。
吃完早饭,鲁波打电话给我说道:“邹杰青他们无罪释放了,你要小心点,看他的样子,估计要找你报复。”
我生气道:“鲁大警官,邹杰青害人证据确凿,你说放就放了?”
“哼,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陈凡水亲自来要人,我还能不给?有一个消息告诉你,他说会处理好那一家人的事情,已经去医院了,你最好快点。”
我丢下电话,急忙出去打了个出租,让司机快点去市人民医院。
这司机打着方向盘,说道:“急事?是不是家里人住院了?得了,你就瞧好吧,我开车的速度绝对快。”
砰,一个黑乎乎东西飞过来,把前档砸成了蜘蛛网。
这司机魂儿都飞了,吓得哇哇大叫。这是前头有个公交车,左边一个后轮胎突然飞了,幸好是刚起步,速度还不快。
我下了车,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哪里怪怪地。
换了个出租,总算及时赶到了医院。郝雨的爸爸住在重症病房里头,我赶到时,里头吵吵嚷嚷地。我急忙推门进去,就看到马九千挡在床前,跟几个男人对峙着。
邹杰青,两个师弟,还有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把人交给我,就没你的事了。”那个中年男人很有气势。
两个师弟急忙去拽着马九千,谁知道竟然没拉得动。马九千反手一推,就让他们跌成了滚地葫芦,哎呦叫起来。
中年人面上无光,骂道:“废物,还不爬起来,简直是丢人现眼。”
他神色有些阴冷,盯着马九千,说道:“原来还是个练家子,小伙子,皂山派你惹不起,让开。”
马九千嗤笑道:“皂山派算什么?捧着龙门派的臭脚上位,还真拿自己当个葱了。”
火药味很浓,看他眼神充满了挑衅,难不成还有过节?
中年男人发出冷笑:“没想到还有人瞧不起皂山派,小子,报出你的来历吧。”
“神意门,马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