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二话,对着小玉儿说道:“且回避一下,我脱他裤子了。”
小玉儿吓得赶紧回过头去,一边警戒四周,一边问道:“你好端端的,脱他裤子干嘛?”
我说酒色财气,这个猪狂占的是色,机会难得,我得将这家伙的那话儿给剪了去,免得他以后去祸害广大的妇女同胞。
我说干就干,三两下将这位的皮带给解了下来,然后猛然一扯,把裤子都给褪下。
小玉儿懵懂无知,说那话儿是啥啊?
我说没看过红楼梦么?以前曹雪芹怕被和谐,就把这东西写成了那话儿……
小玉儿摇头,说小时候家里穷,没怎么读过书。
我扬起了还是虎血的血刀,高高举起,这个时候那胖子却终于醒了,慌忙举着手说道:“哥、哥、哥,我读过,我读过红楼梦……”
我奇怪了,说你丫不是昏迷过去了么,咋又爬起来了呢?
猪狂说您圣明,我是装的。
我说那怎么现在又不装了呢?
猪狂说我再装,你老人家给我来那么一刀,咱以后混迹江湖,可就没有半点儿乐趣了——哥、哥,放下刀,你放心,弟弟我跟你发誓,我这些年来行走江湖,虽然风流无数,但绝对没有勉强过任何女性同胞的意志,完全是凭着自己的个人魅力的……
我用刀尖指着他的那一张肥猪脸,说就你这熊样,也好意思跟我说个人魅力?
猪狂一脸讨好,说哥,别看我人长得不咋样,但我活儿好啊!
我一挥手,说别跟我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搞得咱好像很熟的样子——你白云观的出身?
猪狂尴尬地笑了笑,说对,白云观。
我说白云观谁的徒弟啊?
猪狂说凌云子,不知道您听说过么?
凌云子?
呃,真没听说过,不过那又咋样?我张口就来,说哦,凌云子啊,人挺不错的啊,白云观里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着,给他做徒弟,你委屈?
猪狂有着京都人特有的油滑,赔着笑说道:“哪能呢,是我师父不要我了。”
我说犯了色戒?
猪狂小心翼翼地举起大拇哥儿,说您圣明。
我说甭说了,我实话跟你讲,我是黄养鬼的师弟,过来找她谈点儿事情的,结果他们说她跟着你们出了海,跑这儿来了——告诉我,你们大部队的人马呢?
猪狂一拍大腿,坐了起来,说嗨,你早说啊,闹这么久,原来是自家人。
我说你别给个杆子顺着爬啊,问你话儿呢。
猪狂说也不知道啊,半路的时候,我们遇到海兽袭击,我给颠儿下来了,落到了海里,一路挣扎呢。
我说那你告诉我,哪儿能够找到我师姐?
猪狂小心翼翼地说道:“啊,那御姐真的是你师姐来着?”
我说你不信啊?
猪狂咽了一下口水,说倒不是不信,只是感觉那样像冰块一样的师姐,跟你气质有点儿不搭。
我说少特么废话,问你话,你答就是了。
猪狂赶忙说道:“我真不知道,我半路跌落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说那你们过来的目的地在哪儿呢?
猪狂说自然是在蛩崖尖那里。
我说你们过来干嘛的?
猪狂盯了我一眼,说不对,你不是黄养鬼那御姐的师弟——如果你是,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刀尖滑落到了他的胯下去,安在了那话儿上面,说我说是,就是,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不过我整个人耐心有限,你再这样跟我兜圈儿,我保不准恼怒了,给你来个“一剪梅”,你最好还是相信我。
猪狂肥脸一哆嗦,说我错了,哥,他们是过来找寻蛩崖尖下面海天佛国遗址的,听说是有一座佛像的身体里面,有一颗黑舍利,这玩意对那个小孩儿帮助很大。
我说是黄养鬼带的那个小孩儿?
猪狂点头,说对,就是那个跟一小鬼儿一般阴森的小屁孩子。
我说你慈航别院几乎倾巢而出,奔赴这么一个危险的地方来,就是为了一孩子,这话儿你觉得我能信?
猪狂赔着笑说道:“哥,她们那帮女人之间,肯定还是有私底下的利益交易的,不过你拿这些秘辛来为难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其实也是临时被抓到船上来的,在此之前,我可还在跟双修伴侣做运动呢……”
我说哦,哪位女施主愿意跟你做双修伴侣啊?
猪狂说你别看我长得不咋地,但是我的活儿挺好,整个慈航别院,想跟我做双修伴侣的,没有一半,也有……呃,哥,我错了,不提这事儿了,好吧?
他瞧见我双眼之间有精光乍现,不敢在胡诌,而我则将他给擒住,从他裤子上撕了几块布条,将手从后面捆了起来。
我和小玉儿把猪狂押送回去,刚刚走到这边沙滩,就听到有拼搏声。
小玉儿听到,身形如箭,一下子就冲到了跟前去。
我也不慢,押着猪狂往前冲,赶到这边沙滩上的时候,瞧见这边的地上有头小汽车一般大小的八爪人面蜘蛛。
这玩意长得巨大,黝黑的甲壳之处闪烁着油光,身子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是移动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