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胃部,难受的要命,在琢磨着还要不要继续往里走。
手电所照之处,整个一条道上全是血淋淋的剥皮老鼠,空气污浊、肮脏,我怕还没走到深处,就会被活活熏死。
我想起了菜花给我的狗屎丸,一摸没了,才想起都给那孙子吃了。
这下麻烦了,到底还走不走呢?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和叫骂声,很是熟悉,好像是娜娜的声音。
她似乎在哭,在骂,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怒吼和皮鞭抽打的声音。
奶奶的,肯定是雨靴男,难道真如菜花所说,娜娜的魂魄被雨靴男掳到了这来。
反正回去也是吃枪子,牢底坐穿,倒不如拼死搏一把,抓住该死的雨靴男。
想到这,我打定了主意关掉手电,抹黑踩踏着血淋淋的死老鼠,往深处摸了过去。
砰!我一头撞在了石壁上,眼前金星乱冒。
开了手电,我仔细一瞅,原来洞已经到头了,往左折,开始有了光亮,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居然是一条水路。
没错,一条笔直的水路,在洞左侧下方一米处绵延开来,洞口贴着一张黑色纸符,整个水路由铺着一块块间隔的大石头,看来是方便人进去的。
妈拉个巴子的,怎么这么熟悉,仔细一想,我想起来了,跟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梦到的水帘洞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里明显比水帘洞要拉风,整条水路的壁顶飘着黄色的雨帘子,看起来好不壮观,看来这雨靴男倒是个人才,若不是我耳朵尖,找到这来,谁又知道在这种荒山野岭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诡异的山洞。
我试探着踩在石头上,石头很稳,没有青苔,看来有人经常走,不然在水里泡着早就滑不溜秋了。
谨慎的沿着石头一步步的跨越着,很快我就发现头顶上飞扬的根本不是水帘,而是他娘的老鼠油。
洞里本来就奇寒无比,老鼠油一撒,我身上的阳火更加旺不起来了,人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好几次差点一头栽进了暗河里。
第二十四章 雨靴男竟是他
我的左手也因为连番被被老鼠油淋涮,那些奇异的能力正在慢慢消散,视力越来越模糊。
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是在漫天的瓢泼大雨中,疲惫的迈不开步子了,后面被人用鞭子抽打着,不得不前行。
又像是七天七夜没合眼,到了崩溃边缘,却强迫不能入睡,简直是精神的一种煎熬、炙烤。
也不知走了多远,我意识到再走下去,会被活活困死在这里面,因为我的眼前已经开始产生虚影,鼻血直流。
老鼠油的阴煞之气实在太重了,菜花说的对,莫说我一个普通人,就是大罗神仙被这玩意泡着,也会金光散尽。
我打算停下来,往回走,刚一回头,脚还没迈出去,我的心就凉了,身后的石子路不见了。
我草,这玩意只许向前,没有退路,太几把蛋疼了。
抱着膝盖,我蹲了下来,老鼠油淋的我已经麻木了,口鼻里开始不停的渗出血水,身上的气力快要被抽干了。
也不知道菜花怎么样了,以他的脾气见我这么久没回去,肯定得来找我,或者他已经遭到了刘师公的迫害。
想到菜花,我陡然想起,口袋里的大姨妈卫生巾,菜花不是说,女人这玩意秽气最重么?也不知道是老鼠油的阴煞之气厉害,还是女人的大姨妈秽气厉害。
老子何不来个以秽破煞?
我激动的颤抖摸向口袋,万幸黑色塑料袋还在,两块血糊糊的卫生巾,依然新鲜。
我小心的摸出一块血多的,恶臭难当,熏得我恨不得把心肝都吐出来。
没办法,我像是捧着圣旨一般,高高的举在头顶。
妈了个巴子的,老鼠油算个几把,让你尝尝大姨妈的厉害。
甭说效果还真不赖,那护垫就像是一把保护伞一样,我的整个身子所处的位置,走到哪,老鼠油就自动停了。
看来这也是一个阴阵,只要是术法,大姨妈就能破,早知道有这么神奇,我他妈就该让菜花去女厕所多淘几块。
大姨妈的威武,配合着臭气的熏陶,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闯过了暗河。
到了岸边的时候,我立马将大姨妈护垫扔进了暗河,唾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散点秽气,继续往里走。
里面更加的宽敞了,也没有外面那么阴寒,我从口袋摸出铁盒中华,点了颗烟,尼古丁的刺激下,体力恢复不少,神智也清晰起来。
慢慢的,光线越来越亮,当我闯进雨靴男的老巢时,我惊呆了。
洞里面点满了白色的蜡烛,十几个裸着身子的女人正围着一个躺在大石床上的男人欢声笑语,有捶背的,有捏腿的,还有一个不要脸的骚货正在卖力的吹箫。
我草,这么多美女,这他妈比当皇帝还爽啊。
大石床的男人,不时的调笑着,两手东摸摸、西扣扣,嘴里也没闲着,简直就是一超级淫棍。
双飞我也玩过,三飞也不是没见识过,但是一下子十多个,也只有雨靴男那能把小弟当钢钻使的怪胎才能有这本事。
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人八成就是雨靴男,为了安全,我只能躲在一个石柱子后面偷偷的观看,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清他的脸。
仔细的看了一会,我发现这其中竟然有几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其中那个吹箫的女人曾经还是我上过的客户,名字我记不清楚了,但这骚女人吹箫确实是一绝。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出车祸死了的,怎么会活生生的在这给雨靴男吹箫?
为了看清楚雨靴男的样子,我猫着身子往前躲到了另一根石柱后面,洞里面的人压根没注意到有人闯进来。
的确,换了我这么隐蔽的洞穴,还有一个大阵护着,也不会怀疑有人能闯进来,要知道今天不是那块姨妈护垫,我就死在阵里了。
“姓郭的,你个人渣,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