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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节


虽然我听完没有反应,但心中狂而靠之!
完全没有天理了,老天太眷顾有犯罪心理的女人了,又能藏毒又能藏枪的,别哪天再藏个活人……真是细思恐极啊!
“死开,谁是你家的。”
林慕夏奋力的挣扎,奈何我手臂犹如铁箍般紧,她索性放弃,抬起脚轻轻地踩住我脚掌,“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好啦,有什么我们回部门再说,现在追张嘉嘉吧,她跳河逃了就不好了,当然,最好不要被马蜂蜇死。”
第六百一十四章:你如花、绽放于我生命的夏。
“行了慕慕,你老实的原地休息,我冲过去瞧瞧。”我看见林慕夏点头,手臂离开了她的背脊。迈动大腿迅速的冲向前方。
林慕夏遥遥的大喊道:“凌宇,你小心点。”
跑了有数十米远,我的视线中出现了张嘉嘉,犹如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疯子般,她不停的挥手空拍,并拐弯抹角的冲紫川河畔移动。
我加速了脚步,离张嘉嘉越来越近时,她终于抵达了河边,连一点犹豫也没有,她猛地纵身跳入冰凉的河水。
蜂群追到水面,发现失去了目标!
渐渐的消散于无形。
这里的紫川河边确实停放了一条小型的敞篷机动船,不知道谁放的。
张嘉嘉之所以隐忍了一路、等到这段区域才敞开大道亮枪威胁林慕夏,一定事先知道此船的存在。
郁闷,她如果淹死了。这将成为一个解不开迷……
我快步行到河边,凝视着流动的河水,张嘉嘉忽然探出脑袋,她双手挣扎个不停。一瞅我就知道张嘉嘉是条旱鸭子,一点水性不通,她可能不想死得太痛苦才选择的跳江,兴许抱有一线希望能侥幸逃生。但她先前为了摆脱马蜂近乎将体力耗空,很快手停住了动作,身子渐渐的沉入河水,很快又不甘心的扑腾手臂重新现于水面,随波漂流。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没喊救命。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想算了,她淹死了恰好给了死者们一个交代,毕竟法律不可能判孕妇死刑。但我转念一想。就算她死了,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杀人偿命,她不通过法律被制裁而得到应有的结果,淹死了算哪门子伏法?
“唉!”
我脱掉了裤子和鞋子,一头扎入江水中,这一刻,我简直是当年一连斩获大堆金牌的菲尔普斯附体,四肢协调的游动,很快游到了水中折腾的张嘉嘉眼前。有了她尿尿的前车之鉴,我心头早防着她是装作不会水引我下来突然发动毒手。因此,我游近她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攥紧拳头重击张嘉嘉的脖子,她本已是强弩之末,眼下受到重击哪还有余地,眼皮子一番昏厥了。手同时停止动作,身子有渐渐下沉的趋势。
张嘉嘉显然呛过了水,耽搁久了必死无疑。女余广巴。
我抓住她的头发,并将自己的左臂架在她的腋下,右臂和腿游动,虽然累了点,却没啥危险,另外,痒痛的蜂蜇处被凉水一泡,暂时抑制住了。花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携带张嘉嘉游到了岸边,我手掰住一块顽石,稍作休息,然后一鼓作气的翻身上岸。手始终攥住她的中短发,我双脚攀住岸边一棵小树,进而探身掰住她下巴骨,我手上青筋暴起,猛地拉动,跟拔萝卜似得,给张嘉嘉拉回了岸边。
张嘉嘉近乎没了呼吸、又呛了水,我又亲眼看见过她口过老蒋的分身,觉得有点恶心,人工呼吸是做不来了,只有帮助她清空腹中的水,剩下的听天由命好了。
我把她的身体倒过来,按住她的臀部。让她的前半身倒向岸边悬空,紧接着手摸向她的肚子按动。仅过了五下,张嘉嘉嘴巴一开,道道的水往外喷,“扑哧、扑哧”像一支大口径的人形喷水枪,水落在河面打出了一圈圈波纹。
张嘉嘉喷完了水,猛烈的咳嗽,很快陷入了昏迷。
看来真的不会水……我抱住她的腿将其移回地面,隔着她不算丰满胸口感知心跳,状态还好,然后试了试她的脉搏,稍微有点虚弱。
这时,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
张嘉嘉的胸口和手腕被我按过的位置,竟然是红的!
我不可思议的翻过掌心一瞧,红色的……抬手探到鼻前嗅了嗅,一股子血腥味。我侧眼注意到肩膀竟然也是红的,背心带被血液染了一小块!想到此前按过她的臀部,还抱过她的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抬腿退开了张嘉嘉的上身范围,看向她腹部以下的位置,裤子,湿红一片。
张嘉嘉流产了。
流产了……
流产!
她非但没有成功挟持多功能警花逃脱法律的制裁,反而将自己的免死金牌搞没了!仔细回想了救人的全过程,倒不是我推脱,觉得自己没有半点责任,致使她流产的因素有好几个,过度的疲惫、蜂群追赶时拼命的跑动拍打(这跟我有关,但为了救林慕夏)、动作与情绪过于激烈、落入冰凉的河水、拼死的挣扎和死亡前的惊吓恐惧。
我唏嘘不已的望向昏迷的张嘉嘉,脑海中充斥着一条恶搞的拼、英双文短句,“no、zuo,no、die!”
现在她重新落入了警方手中,腹中空了,加上地窖囚禁狂和灭门事件的诸多罪状,等待她的,必然是光想想就能让人绝望窒息的死刑……
“慕慕,慕慕!”我担心张嘉嘉流产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挂掉,扯嗓子大喊道:“慕慕快来,有好消息、坏消息!”
紫川河畔和她之间隔得虽然不近,但安静的灌木林,以她的耳朵,绝对能听见。
没多久,林慕夏风尘仆仆的跑向岸边,瞧见我和张嘉嘉安然无事,她翻了个白眼道:“发生啥大不了的事了,大呼小叫的。”
我让开了身子,张嘉嘉殷红的下半身呈现她的眼底。
“天啊!”林慕夏嘴巴变成“o”字形,她瞪大了眼睛,“这……难道就是不可测的宿命吗?”
“也许是。”我耸了耸肩膀,唉声叹气的道:“瞅张嘉嘉的情况,有点危险,我不懂这方面的事,你尽力试试。”
林慕夏眼中的震惊渐无,神色认真的扑到张嘉嘉身前,有序不乱的解开其裤子,她吩咐的道:“凌宇,你返回停车的地方,快点把那装有医疗用品的箱子拿过来。”
我点了点头,踏入了与死神赛跑的归途……
……
蒋天赐莫名其妙的观望中,我满身是水的跑了回来,没顾他的疑问,拎起驾驶座下的箱子呼呼狂冲回紫川河畔。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林慕夏凭借稍微涉猎的领域和曾经看过一次孕妇街上流产被途径的医生暂时稳住性命的经历,终于停止了张嘉嘉生命力渐渐消逝的势头。
我们累得躺在地上相互拥抱,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她干涩的薄唇,彼此相视一笑,颇有默契的没再继续深入。
缓了五分钟,我恢复了些许体力,将她轻轻抱起站好,然后一块平抬着张嘉嘉往回赶,途中捡回了林慕夏被迫丢弃的“百宝囊”。
我和林慕夏隔了老远便望见蒋天赐站在军用越野的顶盖,他手中提着天纹的脖子,另一只手“啪、啪!”扇动。我心说天纹实在太没眼力价了,醒来发现老蒋在此竟然还敢得瑟,和作死的张嘉嘉形如一丘之貉。
走到车前,老蒋教训完了天纹,并将苟延残喘的对方打晕,重新仍回后备箱,他憨乎乎的道:“凌宇、慕夏,这娘们咋了?身上全是血……”
“小产了。”林慕夏百感交集的道。
蒋天赐爆喝一声,“好!盼星星、盼月亮,我可算盼来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