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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节


“这天底下,难道还有别人把你吊在窗外被雨浇了一天?”凌q气势一变,她盛气凌人的道:“进一步的提示下,救了你命却差点死于你掌心的站街女。”
“啊!”天纹惊叫了一声,他眼神畏惧的道:“你……你……你……死警察,你们为何把她放进来了?”
我和老蒋负手站于旁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q讽刺的道:“原因很简单,痛打落水狗呗。”
天纹表情恶心的道:“姑奶奶,饶命啊!求不提…求不说!”
咦?凌q与天纹之间的瓜葛,似乎基于昨晚她讲述的。有跟深一步!
“嘴长在我脸上,轮得着你管?”凌q的眼睛瞄向天纹双腿,她笑呵呵的说:“死老头子,你还记得我当年如何救你的不?”
“求不说!”天纹呜呼道,好像做了丢脸的事。
凌q似笑非笑的道:“那你想不想再失去一枚?”
“不想,不想。”天纹跪地连连磕头,怕极了眼前的卡哇伊女人。
耳中传入滋滋撒水的声音,我注意到源于天纹,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女帅引扛。
“瞅你这熊样。”凌q翻了个白眼,脸朝向我,她撒娇的道:“凌宇哥,我心里舒服了,发现羞辱仇人远比杀死对方有趣的多,吓尿裤子好好玩哦。”
她简直像只骨子里充满暴力的精灵!
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天纹如此畏惧凌q,换个角度,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令天纹和盘托出呢?
接下来,我和凌q退离了关押室,好奇的道:“q妹,昨晚你好像没完整,哥有点生气,你看着办。”
“好啦,难以启齿的事,就让它揭过去,妹妹我的小心脏还痛痛呢。”凌q刻意嗲嗲的道。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请正常点,ok?”
“嗯。”凌q重重点头,她笑道:“我先到妈的公司了,拜拜。”
看来她真的不想说,所以我没再强求,她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路的尽头,我转身回了办公室。很快,林家三绝准点赶来了部门,我将清早凌q与天纹的事一说,林慕夏兴趣大作的道:“凌q以前把天纹给怎么了?残暴如斯,竟破天荒的吓尿了裤子!”
“似乎凌q有难言之隐。”我耸了耸肩膀,建议的道:“不如借她的金字招牌,逼迫天纹开口怎样?”
林慕夏期待的道:“试试呗,反正咱们又不掉块肉。”
由于性质属于特殊逼供,不适合到审讯室,索性像昨天那样直接在关押室进行。我们稍作准备,推门而入,天纹吓的一个激灵,直到他确认我俩身后没有那位的身影,放心的敢大口呼吸,“死警察,你们当真神通广大,把她给找了过来,到底对我的生平有多了如指掌?是不是连我娘坟前几斤土都清楚?”
我乐得如此,懒得解释,笑道:“天纹,那位程小姐,暂时还没离开,站在走廊外呢。”
天纹像吃了死孩子,脸色瞬间青了,他一个劲儿的发抖。
“今天我们问你的事,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然后根据某个秘密行动需要,你将被安排和程小姐共度晚餐。”我半唬半吓唬的道:“但是嘛,后果,我一概不负责。”
天纹没等我讲完,极为配合的道:“我说……我全说。”嫂索妙筆閣死亡讯息
人的名,树的影,凌q的意外出现,给守口如瓶的天纹搞得不堪一击,什么江湖情义,涉及到自身的痛点,一切皆可抛。
“姓井的老头,现今在何处?”林慕夏凝声问道。
“这个真不清楚,老友中我最猜不透的,就是井兄的心思,因为他是聋哑。”天纹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唯恐我们不满意下一秒便惊现凌q,他补充的道:“不过,分别之际,井兄打了串手语,我没看懂意思。”
我皱起眉毛说:“哦?手势还记得清吗?”
“是这样的。”天纹举起了戴着铁铐的大手,学的有模有样,他左食指戳动右掌心,紧接着左手指像条小鱼般在空气中游动,绕了半圈,重新回到右掌心,并且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半天没睁开眼。
林慕夏示意众人安静,闭眼顾着天纹的每一道手势,约过了五分钟,她若有所思的道:“我懂了。现在换第二个案点,三浦镇的卫生巾杀手,是谁?”
“纯粹的杀人艺术,我亲眼见识过。”天纹眼睛充满了不屑,却有一丝钦佩之色稍纵即逝……
第六百二十二章:病的蹊跷!
“废话少说。”我抬手指向门口,淡淡威胁的道:“倒数三个数,三、二……”
“停!”天纹额头涌现出冷汗,他惊惧不已的说:“此人姓吴。真实姓名不详,有一身好功夫,杀妻证道,最终心愿已了,天天装病在家。”
我进一步确认的道:“吴姓杀手是否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儿?”
“有的。”天纹点头道。
“嘶~”我倒吸了口凉气,打开手机的相册,把那晚我和吴馨、林慕夏的合影翻出来,将屏幕对准天纹道:“是不是她?”
天纹模棱两可的道:“和照片有点像,可你这相片的光线太暗了,我不能确定。”
吴、好功夫、装病、杀妻、吴馨……我迅速的从他的言语中提取了五个关键信息,惊愕的道:“真的是禾氏综合症的吴真真?这未免太颠覆我们的认知了。”
怪不得心性柔弱的吴馨被偷用了卫生巾,就预示着有经期女性将死。
“没错,联系之前所有关于卫生巾杀手的细节,只能是他了。”林慕夏站起身。冷冰冰的道:“天纹,暂时先放过你,我们出去办案,还有一件与案子不相关的事,等回来再追究你,在此之前,最好仔细想想,你一年前关押在天南市城东看守所时,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放哪了。”
天纹舌头舔住焦黄的门牙,他阴恻恻的凝视着林慕夏的背影,“好的,林、警、官!”
“装神弄鬼。”我啐了口吐沫,觉得天纹的表现有点反常,兴许这两天林慕夏的审问招来了他的记恨。但就算是满腔恨意,也不至于此,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有点阴谋即将得逞的意味?还是说空有其表的唬人?
我跟林慕夏离开关押室,联想到昨晚我在宾馆无意间看见的午夜疾行者,对方身手了得,宁二货的归来,加重了这次抓捕行动的筹码,近乎稳操胜券,有他在,近战不用担心。但我和林慕夏必须得全副武装出动,她继续使用麻醉枪,跟宁二货一块,而我则是领了条轻型狙击枪,躲在暗中防止意外出现。平时很少玩狙击,水平差了老蒋数条街。不过我的准度还算中游水平。
很快,我们驾驶老蒋的军用越野,赶往了三浦镇。
耗时一个半小时,我眼中出现了小镇的轮廓,减缓了车速,拐进三浦镇的必经之路。途中林慕夏打了电话给啤酒妹,问及吴真真现在的情况,她说对方一直抖啊抖的窝在床上,模样看得心惊。啤酒妹眼力了得,林慕夏追问道:“你觉得他的病,是装的还是真的?”然而,啤酒妹的回复却大为出乎我们意料,她很确定的说:“吴真真的病,是真的。”原因无它。啤酒妹的家中出现过禾氏综合症的病例,吴真真与啤酒妹那位家人所有的症状均不谋而合,如果是装的,绝对没有这般逼真。
林慕夏挂了掉电话。
我不屑的笑了笑,“传说中啤酒妹有多厉害,找茬功力天下无敌,五千个魔方墙中能看见不一样的色块,是作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