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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节


“天纹也不像颠倒黑白造谣生事,但他却说吴真真装病在家,他眼中的吴真真,是正常的。”我满头雾水的道:“问题是,吴真真有病啊!昨晚跑动于房顶的人,和宁二货说的情况一样,身体右斜。”
“哦对了,天纹还说吴真真杀妻。”林慕夏凝神思考,她缓慢的道:“吴馨倾诉过,她母亲在父亲生病时,卷钱离家,此后杳无音讯,没准真的被吴真真怀恨在心,暗中杀掉了。”
我打开了吴真真的旧病历,一页页的翻看,医生的字体简直的异类,我辨认了好半天才识全,描述的症状和吴真真表现的无差别。
林慕夏瞥向病历,她抬手道:“停,那个用笔划的是什么字?”
“搞了好几道杠,第一个字是‘非’,剩下的三个字看不清了。”我定睛观察良久,摇头道。
林慕夏拿过去病历,同样没看出来是什么字,但划掉部分的后侧接的是禾氏综合症。她拽住电话线将话筒拉到近前,然后拨出了京城这家医院的电话号。“嘟--嘟--”接通了,她按住免提道:“你好,请问是京城第五医院的疑难杂症科吗?”
“是的。”护士甜甜的说:“请问这位女士,您是预约还是找人?”
林慕夏望向病历上的专家署名,她应道:“王昙昙专家是否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女序沟才。
“他在的。”护士移开话筒,喊了句:“王专家,王专家,有位年轻的姑娘找你。”
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有事速说,没事免谈,拒绝闲扯,拒绝约pao。”死亡讯息:.
“我是天南市的警方。”林慕夏自报了家门。
王昙昙冷淡的道:“抱歉,我对女警没有兴趣,钟情于女学生三十年。”
这鸟医生竟然还能混到京城第五医院?满脑子淫秽不堪!我真想摔了电话联系京城的扫黄大队!林慕夏颇有耐心的道:“王专家,你在数年前,是否诊断过一个禾氏综合症的病例?”
“禾氏?”
王昙昙闻言一愣,他仅想了数秒,便一本正经的道:“有!并且截止到目前,我只接过那一例禾氏病。如果没记错,那位患者姓吴。”
“你确定吴真真的是禾氏综合症?”林慕夏狐疑的道。
“难道你怀疑的我水平吗?”王昙昙有点生气的道:“好吧,我的确没有确定禾氏的能力,但我致电美国医学界的朋友,用视频的方式给他定夺,他观察了三天三夜,告诉我这是的确符合禾氏病的特征,包括身体各项指标,但与他接触的有点不同……”
第六百二十四章:昼伏夜出!
“不同?”我们眼皮一动,她接着道:“哪点不同?”
王昙昙想了下,他解释的道:“美国那位专家,说病人的情况。时好时坏的,白天指标上来了,晚上又降回了正常。我们商量了一番,索性命名为**型性禾氏综合症。”
被划掉的四个字,原来是**型性。
我疑惑的道:“请问一下,最终确诊的时候,你为何将**型性给抹掉了呢?”
“和妹子聊天,请男士勿扰,小心我挂了电话!”王昙昙威胁完,他呼喊的道:“妹子,妹子在不在听?女警的调调就是透着一股韧劲,再聊个十块钱的呗?”
林慕夏翻了个白眼,她鄙夷的道:“王专家,你的言行已经构成了性骚扰。ip已锁定,稍后将有警方光顾你的科室。”
“哎?别别别,我错了。我嘴欠……昨天才从扫黄队出来,今天不想再进局子啊!”王昙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得意的道:“那好,先回答我的问题,看你表现如何。”
“起初我写了上去,然后又想想这**型性禾氏综合症。还没有提交相关部门,所以我又划掉了。”王昙昙恭敬解释道:“警官大人,您满意嘛?”
林慕夏具有针对性的道:“吴真真指标上来和指标落回正常的时候,有区别吗?”
“按理说,夜间身体各项指标落回原点……”王昙昙有点不确定的道:“患病者应该是和正常人没两样的,不过搞不懂的是,吴真真的夜间病症却与白天病症不尽相同。禾氏综合症本来就算疑难杂症科最稀有的了。没谁能够做大量的研究。因此我没再继续浪费时间,开了点药以供他维持生命,能拖个一天是一天。”
“好的,暂时不跟你计较,今后敢再犯,小心抓你啊!”
林慕夏冷哼了句,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凌宇,现在我心中有了关于吴真真病情的猜测,不过有待证实。”
“慕慕,你指的是吴真真昼伏夜出,白天真病,晚上装病,麻痹世人。切换成卫生巾杀手的身份,酿造惨案?”我心脏咚咚直跳,分析的道:“怪不得啤酒妹没瞧出端倪。”
“嗯……”
林慕夏挪动屁股坐在电脑旁,她打开了户籍系统,输入了吴真真的名字和年龄,“先前没有把吴真真列为嫌疑人,现在彻头彻尾的查查他。”
我凑过去脑袋压在她的肩膀,注意到屏幕谈出的窗口中,显示了这样一条信息,吴真真,已婚,配偶:苏菲。
这时,我的下巴差点惊得离开颅骨,得亏有林慕夏的肩头托着,我拧紧眉头道:“亲爱的,你说吴真真的妻子,叫苏菲,跟他杀死那些偷用苏菲系列卫生巾的女性死者的动机,有没有关系?”
林慕夏笑呵呵的道:“我早就说哪怕人命再不值钱,凶手不可能因为一包十块钱上下的卫生巾杀人,很可能……问题正源于吴馨妈妈的名字!”
“现在是白天……”我摊了摊手,无奈的道:“吴真真是真病状态,只好晚间再炮制他。”
林慕夏耸了耸肩膀,移掉我的脑袋说:“唉,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分界线是几点,没想到一个人的病竟然能根据天色的变化截然相反。”
“三浦镇共有六次卫生巾杀手作案,其中第五次是玖嫂伪装的。”我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猜测的道:“也许,分界线是太阳落山,毕竟卫生巾杀手每次出现时,要么是傍晚,要么是深夜!”
林慕夏打了个手势,“ok,我们得充分的利用时间,现在审天纹。”
我拨通了蒋天赐的手机,接通时我道:“老蒋,再过五分钟把天纹带到审讯室。”
“恐怕,不行了。”蒋天赐迟疑的道。
“啊?天纹莫非……?”
我舌尖猛地停住,不敢再往下说了,担心老蒋和宁二货失手将天纹打死。女乐每划。
“不是,你自己上来瞧瞧,我也搞不清楚状况。”蒋天赐唉声叹息的道,似乎挺愁心烦神的样子。
挂了电话,林慕夏在一旁疑惑的道:“凌宇,天纹怎么了?”
“不晓得。”我摇了摇头,道:“走,我们去关押室。”
……
急冲冲的推开门,我们望见天纹倚在墙角一动不动,犹如一只枯死的朽木。我莫名其妙的看向蒋天赐道:“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