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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节


“头儿,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期待的道。历来他无数次这样的笑,就代表案情有了突破点。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道:“守株待兔?”
“是的。”裴奚贞拿手背蹭动下巴,他思忖的道:“这七个人中,挑一个持有股份较多的,秘密的转让股份给雍家,然后把他放回家,我们埋伏于附近。如果凶手与雍家无关,那凶手十有**前来索取此人持有的股份,我们抓住就行了。如果雍家与凶手是一根绳子上的,对方明知山有虎,就不敢露面,凭此便能推断,雍家是幕后主使的嫌疑就大了。”
我深度推测的道:“那……雍家真是幕后主使,为了洗清嫌疑,不让真正的炼狱双煞现身,而故意派两个栽培的死忠来冒充凶手呢?”
“这就更好办了,咱die审讯这一块来说,无孔不入。”裴奚贞胸有成竹的道。
林慕夏更深一步的思考道:“倘若凶手与雍家无关,故意派两个死忠来嫁祸雍家呢?”
“先守到了兔子再说。”裴奚贞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稍作筛选,选了其中一个叫卢苏的女人,41岁,已婚,现在处于分居状态,持有雍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裴奚贞接雍家的委托人拿合同到城南分局与卢苏签完,然后让卢苏打车返回家中。此前我和蒋天赐早已买好一大堆吃的来到卢苏家的次卧室潜伏,宁疏影则化身为午夜幽灵蹲守于卢苏住所附近,可以说相当于一份双保险。
我和卢苏交涉过,如果没有异常,无视我和蒋天赐即可。然而她的生活习惯很不好,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深夜两点,侧睡于沙发,连被子也不盖,修长的腿叉开。丫的,真当我们不存在啊!亏了我与蒋天赐心有所属,否则血气方刚的,架不住她无意间的诱惑。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彼此相安无事,外界也没再有新的案子发生。
第三天的凌晨四点,我们昏昏欲睡时,耳机中“哧啦”一声,响起了宁疏影的声音,他漫不经心的道:“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试图接近卢苏所在的单元楼道。凌大指挥官,我能不能动手?”
宁疏影描述的道:“对方的特征嘛,脑袋上似乎罩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套子,不是那天视频中的奔波儿灞,竟敢装神弄鬼的。”
“不急,且看他如何闯入卢苏的家门。”我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冷静道。
大概过了半分钟,我耳朵一动,听见有敲门,敲动的频率很快很大,“咚咚隆咚呛咚呛~”跟他娘的打鼓似得,卢苏猛地惊醒,“嗖”地躲在沙发后方,她无助的望向我所在的次卧。
“老蒋,待会我站在门前,我去门侧开门,把对方一次性制服!”我吩咐的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行于门前,站好位置,这时,敲门声已经没了,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停下拧门把的手,狐疑的道:“对方到底想玩什么鬼?难道是诱我们开门,然后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
卢苏家的猫眼被门外贴的“福”字遮住了,我没办法看清楚楼道的场景,也不能贸然的开门。
我想到傅勒佑和梅思真骤降的血糖,便迟疑的把耳朵贴于门板,静静的没任何声响。我沉声道:“宁二货,你继续原地保持不动,我们跟对方耗!”
“戴头套的人已经出来了,貌似是灞波尔奔,是否行动?”宁疏影象征性的请示完,我耳中便传来一声惨叫,是午夜来人的吃痛声。我无奈的道:“宁二货,把对方提到卢苏家,让我们揭开它的真面目!”
第八百七十五章:救夫之举
我把门打开,只见宁疏影拖着一个人的双腿,走向台阶,每上一步。灞波尔奔的脑袋被弹得“哐哐”响,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打开灯,我们聚在沙发前,卢苏没敢上前,躲在蒋天赐的身后,不愧是体积大才有安全感。
“嗯?”观灞波尔奔的体形。似乎是女的?
胸前有凸起的……
我蹲下身,把灞波尔奔的头套猛地扯下,一掊长发飄落。竟然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变性人刁田七!
蒋天赐挠了挠头发,他狐疑的道:“凌宇,你见过这娘们?”
“数天前和裴头儿查案子时到过她家。”我简单的解释了句,鄙夷的道:“刁田七,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杀人凶手是你……”
刁田七被宁疏影拖动时磕得晕头转向,她隔了半晌才缓过神。摇了摇头,望着眼前的场景,她试探性的道:“凌警官?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凶手,灞波尔奔!”我眼光犹如两柄利剑,逼问的道:“老实交代,你的同伙奔波儿灞哪去了?”
刁田七满眼迷雾,她一问三不知的说:“凶手?什么凶手?奔波儿灞是谁?”
“嘴皮子挺紧的啊。”我朝宁疏影挥了挥手,眨动眼睛暗示道:“给她点眼色瞧瞧,别因为是女的就心慈手软。”
宁二货掏出三柄寒铁飞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扭动手腕。一道寒光刺向眼前的刁田七。
刁田七吓得面如土灰,却不敢造次,然而飞刀堪堪贴着她脑侧划过,“扑哧!”盯入地板。并顺带割掉了她的一缕鬓角。“嗤啦啦~~”刁田七竟然惊惧不安的小便失禁了,地面很快铺满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臊味。
接下来,宁二货的两枚飞刀齐动,分别侧贴着刁田七的胸口,堪堪划破了其衣服的布料。他的个人秀表演完毕,走到懵滞状态的刁田七身侧,捡起三枚寒铁飞刀,手探入其脖颈把她的文胸扯出,他轻轻地擦拭飞刀所沾染的灰屑。
“咳,宁二货,她只是现在是女的。”我清了清嗓子道。
宁疏影停住手中动作,他侧眼瞥向我和刁田七,“什么意思?”
“以前是男的,五年前做了变性手术,所以我提示你下,擦之前得想清楚了。”我憋住笑意道。
宁疏影瞬间涌现出嫌恶的表情,把刁田七的文胸随手仍在对方脑袋顶,竟鬼使神差的绕到蒋天赐背后,手探向了不明所以的卢苏……花了五分钟擦拭完三枚飞刀,他朝卢苏歉疚的笑了笑。
卢苏急忙跑入卧室,她眼中宁疏影貌似比杀人狂魔还恐怖。休助低巴。
“刁田七,你已经见识到了我同事的手段,还不如实招来?”我掏出电击剑开启了摄像,冰冷的道:“今晚戴有灞波尔奔的头套,想潜入卢苏家,究竟想搞什么鬼?”
刁田七苍白无力的辩解道:“我没杀人,也没有想潜入她家,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鬼鬼祟祟的跑来敲半天门,是梦游吗?”蒋天赐站在她眼前,庞大的躯体投影,将对方罩住,他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我可不敢保证不打曾经是男人的女人。”
刁田七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救老公而已。”
“限你三分钟的自由时间来解释。”我狐疑的道,瞅她似乎有难言之隐。
“唉,我和老公今晚在酒吧喝酒,迷迷糊糊的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输了。”刁田七眼泪打转,她郁闷的道:“对方把我们拉到酒吧外的空地,把这头套抛给我说,想我老公活的话,就戴上它,前往指定的住户玩把大冒险,敲门十秒钟即可离开,我只好按他说的做。”
蒋天赐憨态十足的说:“真的假的?我怎么听着像扯犊子一样。”
我凑近刁田七的面部,鼻子抽动嗅了嗅,真的有一股酒味。我询问的道:“对方的相貌你能描述下吗?”
“带着面具,这是那间酒吧的狂欢夜的规定。”刁田七急忙的解释说:“两个男人,感觉应该挺帅的,当时喝得有点多,印象模糊,具体就不清楚了。”
“老蒋,你在卢苏家坐镇。”我想了想,决定亲自验证下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掏出手铐把刁田七拷住,宁疏影押着她,我们仨前往事发的酒吧,离此不远,能有五公里远。我们抵达了目标地,酒吧门前确实有个面具领取处,不过这点已经没人了。我们径直进入二楼,找到了负责人,调取了监控。
凌晨一点时,刁田七确实和她老公一块喝酒,然后有两个面具人落座于二人对面,聊了几句,便玩起了真心大冒险,双方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小时,刁田七和她老公又输了,对方把二人喊到酒吧后门,凶态毕露,把醉醺醺的老外控制住,拿刀抵住其下巴,其中一位把头套给了刁田七,交头接耳了数句,刁田七喝完醒酒药,又掏嗓子把胃里的玩意偶干净,打车来到了卢苏所在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