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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留个遗憾不是很好吗?这样你才有动力做事呀。”那锦承道。
“有遗憾我也不会做事,毒品的事情和我无关,我知道你会用娜娜来威胁我。”唐术刑说着,同时在脑子中思考下一步怎么办,谁知道男子却道出了一个让他啼笑皆非的谜底。
“我没有劫持人质,你的女人好端端在家中坐着呢,我仅仅只是复制了她的一张电话卡,再想办法屏蔽了她的手机信号,我们可没有药金那么卑鄙。”那锦承语气中带着嘲笑,“不信你现在可以马上打电话去问她。”
唐术刑毫不迟疑,立即拿起电话拨给娜娜,娜娜很快接起来,一副刚起来的语气,看来昨天又看了大半夜的DVD电影,并且对先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唐术刑只是故意问了些简单的事情,随后挂了电话,刚挂完电话,又是一包东西扔到自己跟前来,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叠钱,崭新的五万块钱。
唐术刑拿起钱,用手电照着,仔细一看,立即笑道:“怎么?想收买我?”
“当然,我知道除了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你。”那锦承的声音方向变了,从头顶的航车变成了汽车的方向,坐在车内的他看着唐术刑那疑惑的表情,笑道,“安全第一,我只是在航车上装了个扩音器,又安装了两个松动的机关,这样人不在上面,东西也可以掉下来,不过看你这模样我不忍心再骗你了。”
唐术刑心中有些窝火,毕竟平rì都是自己耍人,很少被人耍。
“钱是好东西,但我喜欢旧钞票。”唐术刑掂量了下手中那叠钱,扔了出去,“都是连号的,鬼知道是不是从银行偷的新钞,也许是抢来的呢!”
“聪明!”那锦承笑道,“第二轮测试你又通过了,的确,这些钱是一个月前邻市运钞车劫案中劫匪抢出来的钱,只不过被我顺手拿走了,原本是想还给zhèngfǔ的,但想着也许有用,故意留下了一些,好了,你的酬金我放在汽车副驾驶座上面了,我走之后你可以去取,但是拿走之后请快速离开,因为jǐng察已经找来了。”
“等等!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做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唐术刑赶紧朝着汽车跑去,只看到那车门一开,再一关,自己跑过去的时候车中已经空无一人。
唐术刑站在车门前,朝着周围看去,又问道:“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是想找到你爸吗?”那锦承的声音从车中传来,唐术刑扭头便看到后座上放着的那个开了免提的电话。
第十二章(下)往事:畜生团
“我不想找我爸,他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唐术刑开门对着那电话怒道,“我不会帮你做事的!”
“听着!我并不是威胁你,只是善意的提醒,你已经被人盯上了,如果你不继续查下去,身边的人就会一个个离奇死亡,姗姗的死你认为是意外?自己掂量掂量,在这台手机之中有一个录音文件,里面装着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也许就是所有事情的开始,你认真听……”那锦承说完挂了电话,那台手机也进入了关机状态。[新#笔#下#文#学wwW.bXwx.cc]
唐术刑知道那锦承已经走远,抓起手机塞进口袋之中,又带走了副驾驶上面的钱,紧接着准备去擦方向盘上面的血液时,发现已经擦干净了,上面还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已经处理完了,做事不要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切记。
那句话下面还有一个手绘的笑脸。
“妈的!”唐术刑拿了钱左右看看,钻进仓库,从另外一扇门飞速离开,跑远了之后来到鞍江口码头处,发现仓库周围已经停了不少jǐng车,交巡jǐng的都有,想想就后怕,赶紧绕了几圈,等稍微安全之后这才离开,直奔娜娜的新出租屋而去。
路上,唐术刑戴上耳机,播放了那手机中的录音文件,文件之中是一个奇怪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废话,就像是你跟前坐着一个人正在给你讲述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1949年末,中国YN、GX交界处,一支扛着白sè旗帜,旗帜上写着“收容团”三个大字的队伍趁夜朝着边境方向行去。
队伍呈长蛇状绵延向前方,领队的中年男子下达了灯火管制命令,让麾下所有“军士”都摸黑前进。这个自称叫山治国的男人在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出现在**第八军93师的所谓师部,手持一张无法辨别真假的委任状,并且还带来了一百二十人的杂牌军队伍,那时的93军的头儿已经独自前往台湾,扔下了自己军中的所有弟兄,临危受命的那个终rì目光呆滞的军官答应收编了他们这支队伍,还大笔一挥,将委任状上面的“连长”二字改成了“团长”,从此这个叫山治国的神秘男子便成为这支只有一百二十人,连队规模队伍的团长。
已是凌晨,他们已经连续行军六个小时,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已的时候,一阵阵女人的尖叫声从远处响起,走在队伍一侧的山治国一惊,拔枪拍马就赶了上去,同时也看到自己的参谋长,那个戴着眼镜,书生气息浓重,公文包中总是装着《吕氏chūn秋》、《论语》、《三字经》的青年骑着驴子极其滑稽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马光复!出什么事儿了?”山治国急问道。
马光复捂住流血的鼻子,叫道:“团长!他们要造反了!”
“谁造反?”山治国很是诧异。
“就是王金、王大同俩兄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俩女人,正脱了裤子干……”马光复说不下去,竟然脸红,“干那档子事!我去阻止他们**妇女,他们两人竟然带着人把我揍了一顿,把子弹都塞进枪膛里面了,说我坏事就毙了我!”
“狗rì的!妈个蛋!”山治国拍马疾奔到事发地点,赶到一看,十来个衣衫褴褛的“士兵”正在一片矮灌木外伸着脑袋排队等着,有几个竟然为了节省时间把裤子都脱了捏在手中,抖着大腿在那等着,不断地催促前面的人快点,干几下赶紧完事。
女人的惨叫声、哭声从林子之中不断传来,王金和王大同两人那怪异的笑声伴随着如畜生一样的呼吸声掺杂在其中,挨着灌木最近的那个杂兵忍不住直接冲了进去,看着王金和王大同俩人一人按着一个女人正在拼命地干着,自己咽了口唾沫也冲了过去,三两下脱掉裤子扔在一旁,接着就开始用双手摸着王金身下那女人的胸部。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王金身下的女人哭喊着。
“娘批的!滚开!老子干完才轮到你!”王金作势伸手要将那杂兵推开,但腰部还在继续蠕动着。
“金哥,不,金爷,让我也摸两把,就两把!”那杂兵吞着口水,浑身都在颤抖,“我都半年多没碰女人了,上次窑子里那女的有病,老子不敢碰,让她给老子用手弄出来的,就让我摸两把!”
“妈蛋!摸你妈蛋!鬼知道你他|妈|的有没有花柳病!”王金抓起自己那支锈迹斑斑的步枪,直接砸向那杂兵,杂兵面部的鲜血溅了出来,溅在那女人的脸上,王金哈哈大笑,俯身下去又舔又亲,显得比先前还要兴奋。
“哥,我快完事了,咱们换着来呀?”旁边压着另外一个女子的王大同笑道,不断吸着气,说完浑身一抖,软在那女人的身上,但双手依然不愿意离开那女人的胸部。
“等着,这婆娘舒服,真他妈舒服,越动越舒服!”王金闭着眼睛笑着。
“王金!王大同!”就在两人正爽着的时候,山治国带着马光复冲进灌木之中,山治国抬手就将王金一脚踹翻在地,马光复也抓起枪来抵在王大同的后脑上面。
王氏兄弟傻了,知道山治国做事一向不留情面,属六亲不认的那类,曾经有个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因为偷了五块大洋,被山治国直接把心都给挖出来了,传说晚上他竟然用刺刀串着烤来下酒了。
“自己解决,还是老子动手?”山治国蹲下来看着满脸发青,已经吓坏了的王金。
王金赶紧磕头,连连磕头,脑袋朝着旁边一块石头使劲儿撞下去,口中还喊着:“团长,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对不起你,我是畜生,我……”王金说完拔出刺刀朝着自己手臂割下去,顿时鲜血直流,他一面割一面又说,“我自惩,我悔过!”
“来人。”山治国轻声道,随后四个山治国贴身的jǐng卫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汤姆逊冲锋枪,枪口却是朝地,他们知道山治国不会轻易饶了王金,枪根本就用不上。
山治国起身,同时将王金的衣裤扔给了他,却又将那女人的裤子、肚兜等东西捏在手中,随后指着旁边几块较大的石头道:“砸死他,慢慢的砸。”
“是!”其中两个点头,一人捡起一块石头,将哭喊的王金拽到一旁去,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地砸着王金的脑袋,但每一次都按照山治国的指示力道并不重,如同另外一种方式的凌迟处死。
“你呢?”山治国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彻底吓傻的王大同,在山治国还未对剩下的两个jǐng卫下令的时候,王大同抓起自己的步枪,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直接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他脑袋,在额前开了个血洞,脑浆和鲜血喷了出来,山治国却没有躲闪,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大同身子一软,歪头倒地死去。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两名女子哭着磕头道谢,衣服都不敢拿,捂着胸口就准备跑,谁知道山治国却示意她们不要离开。
山治国示意两个女人坐下来,自己则坐在她们的对面,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们,又用刺刀挑起她们的衣服,盯着那两件开衩极高,却又土里土气的旗袍,还有那轻薄透明的肚兜,随后又慢慢抬眼盯着俩女子脸上已花的妆容,摇头道:“已经为你们报仇了,人也都死了,你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俩女子停止了哭泣,互相看了一眼,摇头表示不明白。
“三更半夜,你们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窑子里面婊子才有的气味……你们如果是良家妇女的话,我真让你们走了,但你们不是,所以择rì不如撞rì,既然大家有缘分,不如就让我的兄弟们舒服舒服,他们也憋得太久了,放心,钱照给,一人俩光洋,我也会让医官好好的检查检查,有病的肯定不让来,怎么样?”山治国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两个青楼女子还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马光复急了,凑近山治国低声道:“团长,治军如治国啊!就这么乱来,军不成军,纪无明纪,我们还不如匪呢!”
“你是说军纪是吧?”山治国点头道,指着那两个青楼女子,“她们现在就算啊,军jì嘛,和拉壮丁一样,拉来就算,大不了咱们给钱养着。”
“团长……”马光复还要争辩,却被山治国抬手制止。
山治国从口袋之中掏出八块大洋,扔到那两个青楼女子跟前道:“我的四个jǐng卫没病,我可以保证,你们先让他们玩,完事了再说其他人,钱我先给了,要有人玩完不给钱,下场和这俩狗rì的一样。”
说完,山治国起身来,走向灌木外呼喊了医官过来简单吩咐了下,随后医官开始向其他人宣布,后面原本战战兢兢的杂兵们立即欢呼起来,争先恐后地排起了队,那两个女子知道没有退路,也看见山治国那残忍的一面,只得在两个jǐng卫的示意下,又重新躺了下来,开始在这荒山野岭做着深夜皮肉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