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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节

  要是真有个恶鬼跟着,我或许还能想个办法对付,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出乎意料,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还不能露出来,我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番,问陈琪琪:“能不能告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琪琪皱眉:“累,乏,昨晚刚参加完演唱会回来,只想休息。”
  “演唱会?”我狐疑地看向陈建国两口子。
  那中年妇女赶紧说:“大仙儿,昨晚我女儿一直在屋里呆着,根本没出去参加演唱会,她是不是开始说胡话了?”
  “陈琪琪,你告诉我演唱会是怎么回事?”我问。
  陈琪琪说:“昨天晚上,大玲子和她哥来了,开着奔驰,把我接到他们家。他们家可大呢,后面有个小剧场。我上舞台唱歌,可受欢迎了,天亮的时候才送回来,一晚上没睡。”
  中年妇女吓得脸色煞白。拉着陈建国的胳膊:“她爸你听到没有,琪琪又开始说胡话了。”
  陈建国也没了主意,脸色很差对我说:“大仙儿,昨晚根本就没什么奔驰车来接我闺女,我可以打包票。”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陈建国,大玲子是什么人。陈建国两口子面面相觑,啥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我知道这两口子什么忙都帮不上,便问陈琪琪,你是怎么和大玲子认识的?大玲子是什么人?
  说到大玲子,陈琪琪明显活泛多了:“大玲子人可好了,带着我上她家玩,我们还躺在一起说悄悄话呢。她说她家的亲戚特别多,到年节非常热闹。我说我会唱歌,她一听特别高兴,说过些日子她们家老祖宗要办生日宴会,到时候很多人在一起,邀请我去唱歌。我看她那么热情就答应了,这几天她哥晚上都拉着我去剧场唱歌。让我熟悉舞台气氛。”
  我们面面相觑,王庸试探着说:“你是怎么认识大玲子的?”
  “那天我和爸爸去乡下参加葬礼,怪无聊的。我在外堂玩手机,大玲子就来了,她说她也是来参加葬礼的,然后就拉着我去她家玩。”陈琪琪说。
  我用手磕磕桌子,其实这是无意识的动作,陈建国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赶紧让他老婆从玻璃柜里拿出一条中华烟塞给我。
  我愣了:“叔,你这是干什么?”
  王庸反应很快,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这是陈叔的一点意思,赶紧拿着。”
  陈建国毕恭毕敬:“大仙儿,你说我女儿怎么办呢。”
  “恐怕是遇到脏东西了。”我说。
  屋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陈建国喉头动了动,转头对他老婆说:“你兜里多少钱?”
  中年妇女掏出一沓红钞:“一千多块钱。”
  陈建国接过来递给我:“大仙儿,这些是定金,我女儿的事情解决完了,我还有重礼。”
  我没接,王庸把我推一边,笑眯眯把钱接过来:“陈叔,我这朋友身上有仙气,不能碰钱,这都有讲的。给我就行,等回头我给你开一张公司收据。”
  我看看王庸,又看看他手里的钱,说:“我有办法了。”
  他们全都看我。
  我拉起陈琪琪的手:“琪琪,你信不信任我?”
  陈琪琪看着我的眼睛,点头说:“信啊,一看你就是让人踏实的人。”
  我说:“我有个建议,今天晚上我和这位胖哥哥,我们两个陪着你一起去大玲子家作客,怎么样?”
  王庸赶紧道:“那啥,晚上我还有点事,单位开会,明天来个委内瑞拉的客户。”
  陈建国不满意了:“小王,你就这么个态度?见事就躲?”
  我一把摁住王庸的手:“就这么定了,你的会议往后拖拖,让委内瑞拉人休息休息,咱俩先把这件事办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 大美女
  当晚我们住在陈家,陈建国亲自下厨为我和王庸做了一桌子菜。陈琪琪看着还算正常,陪着我们一起吃饭,这饭吃的这个压抑,饭桌上没人说话,王庸始终苦着脸,吃两口就唉声叹气。
  陈建国皱眉:“小王,你用不着在我跟前作妖,我女儿的事你们真能解决了,我肯定有厚礼相送。你现在付出的每一分我都看在眼里。”
  王庸勉强说:“得嘞。有陈叔你一句话,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值了。”
  吃完饭,我们两个在陈建国的陪伴下,到了二楼陈琪琪的闺房。
  闺房很素雅,一张大床旁边是电脑桌,墙上挂着游戏的海报,拉着厚厚窗帘,屋里透着一股让人喘不上气的沉闷气息。
  陈琪琪上了床,盖着被子,靠在床头发呆。
  我和王庸,还有陈建国坐在旁边,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实在没什么可聊的。陈建国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察言观色赶紧道:“陈叔,你和阿姨该休息休息,我们在这里盯着就行。”
  陈建国还想客气客气,王庸跟他说一会儿如果脏东西来了,恐怕你应付不了,还在这拖累我们。
  陈建国看看女儿。勉强对我们说:“两位拜托了,拜托了!”
  “好说,好说。”我劝着让他离开。
  等他一走,王庸把门关上从兜里摸烟,我摁住他的手摇摇头:“别抽。这是人家女孩的卧室。”
  王庸埋怨:“老菊我发现你蔫蔫的,还挺坏。干嘛把我也留下?”
  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屋里还有外人,便看了看陈琪琪。陈琪琪此时眼睛发直,当我们不存在,一个人正在出神的状态。
  我做个手势,示意他说话注意一些。我们干这一行时间长了,都有经验,千万不能在客户这里讨论业务,以防露底,回去该怎么拍桌子怎么拍桌子,在客户这里必须要统一战线。
  王庸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嘀咕:“你跟我交个实底,这姑娘到底是不是碰到脏东西了?”
  “有可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