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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节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我考,到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王庸说:“那你赶紧来她家吧,到了再细说。”
  我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址。司机拉着我过去,在路上我乱七八糟想着,这时来了电话,还是王庸打来的。他告诉我,陈琪琪找到了。
  “怎么回事?”我赶紧问。
  王庸说:“我刚给你挂了电话,那边就来了消息,是陈琪琪打来的手机,你猜她在哪?”
  “赶紧说,别磨唧。”我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了还吊胃口。
  王庸道:“陈琪琪在吕梁市的菩萨山上。”
  我愣了,吕梁市是我们市相邻的一个地级市,距离市区车程大概两个小时左右,这吕梁市别看小,可是个宗教圣地,山区连绵,山上有很多寺庙道观什么的,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菩萨山,山上修着一尊十几米高的大菩萨。
  真是奇中怪,陈琪琪居然到那地方去了。她怎么跑到荒郊野外了,和我的距离这么远?
  我们被扔到一个南一个北。


第六百二十五章 殡仪馆四号门
  我赶紧招呼出租车师傅,直接赶往吕梁市的菩萨山。在路上我不断和王庸用微信联系,让他随时报告位置和动态。
  他们的行驶速度和我差不多,大约前后脚都出了市区,估计到目的地时间会非常接近。
  我看着出租车上的蹦字心惊肉跳,还没到菩萨山,这一会儿工夫就快一百了,我摸摸兜,还有点钱,估计车费是够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到了菩萨山脚下,看到高大的门牌楼。可要到菩萨那里,还要进门再开十来分钟的车,出租车司机说啥也不进去,我知道他的意思。进去之后空车出来,这段距离相当于白烧油,我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后付款下车。
  看着里面的山路,我头都大了。没办法只好一步步往里走,刚进牌楼不远,一辆车停在我身边,王庸探出头来:“老菊,赶紧上车。”
  我一看乐了,他们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赶紧拉车门上去,刚进车里,感觉气氛不对,陈建国两口子面沉似水看着我。
  王庸轻轻咳嗽一声,开车往前走。
  “大仙儿,昨晚怎么回事,我女儿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建国看我。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说:“很复杂。等找到陈琪琪,我说给你们听。”
  “你没对我女儿做什么吧?”陈建国老婆问。
  我哑然失笑:“我救了她一命,这算不算做过什么。”
  车里人不说话。王庸踩着油门,呼啸往里开,转过盘山路,到了菩萨山。菩萨山一共有两个山头,一个大山头修着辉煌庙宇,一个小山头上是十几米高的菩萨。
  我们车停在小山头的山脚,想进山车就上不去了,只能踩着台阶一节节往上蹬。
  我们四个人顺着几百节的台阶往上爬,我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三个人也好不到哪去,都是脸色煞白,走一走就得歇歇。
  王庸最近日子好过多了,明显疏于锻炼,以前抬尸的那股劲头没有了,肚子就跟孕妇似的,这几百节台阶走下来,差点没死在半道。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抬头便见高大的菩萨高耸入云,清晨这里没什么人,周围寂静无声。唯有天空流云飘过。
  王庸眼尖:“唉,唉,你们看,那里有个人。”
  菩萨座下面有个高台,周围一圈栏杆。我们清清楚楚看到有个人影靠着栏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王庸说:“陈琪琪不会是死了吧?”
  我飞起一脚踢他屁股:“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陈建国两口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跑起来,尤其陈建国一边跑一边哭嚎,直奔那人过去。
  我和王庸在后面跟着,等我们到的时候,陈建国已经抱住了那个人。我们凑过去看,还真是陈琪琪。
  看到陈琪琪,我和王庸同时松口气。这女孩不但没死,神智也恢复了正常,正搂着她爸她妈哇哇哭呢。
  王庸擦擦汗,摸出根烟给我,我们两个靠着栏杆抽。抽了两口。王庸看看菩萨说:“咱们在这抽烟没事吧。”
  “没事,”我说:“菩萨不会管你抽烟拉屎的。”
  陈建国问女儿昨晚发生了什么,陈琪琪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一遍。她后来被我打晕,后面的事说得也不清楚,不过颠三倒四的也能听个大概。
  陈建国看我。我沉吟一下说:“先回去,这里不是详谈之所。”
  陈建国把外衣脱下来给女儿披上,陈琪琪到现在还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手里握着个手机。在她爸爸的搀扶下,我们从山上下来,坐上了车。
  车里两口子一直安慰着女儿,我和王庸默不作声。王庸开着车,速度很快,穿过市区回到了陈建国的家里。
  陈琪琪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所有人坐在客厅里。当着他们的面,我详详细细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所有人都听傻了。
  陈琪琪搂着她妈的胳膊,吓得小脸煞白。
  陈建国手里掐着烟,烟灰老长,掉在裤子上都浑然不觉。
  “听着就跟做梦似的。”王庸说。
  “现在就怕啥呢,”我说:“这件事没完,到了晚上,陈琪琪还会中邪,还会有什么大玲子来接她走,我们不可能天天晚上在这盯着。”
  “大仙儿那你说怎么办?”陈建国急切地说。
  看他们这表情似乎还有点半信半疑,我斟酌一下说:“这里还有很多细节我也不清楚。但要解决这件事必须一劳永逸,要找到大玲子的源头,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那大玲子就是纸人成精,问题是这个纸人在哪。是怎么来的,那老祖宗又是什么鬼。”
  王庸说:“老菊,昨晚你是在小树林里看到纸人的,莫非它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