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什么,他就说:“刚才那个男人是川蜀第一宗的人。”
我好奇的反问:“蜀山派?”
爷爷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电视看多了?”
他奚落了我一句继续说:“这川蜀第一宗叫明净派,掌管整个西南的另一怪事,跟那个王俊辉背后的组织形式差不多,只不过王俊辉背后的组织是一个联盟,而这明净派只是一个单一的门派,不过它能够独占川渝以及西南,自然势力强大,不容小觑。”
不等我开口他继续说:“所以用不了多年,我应该就会去川蜀游历一番。”
四川?那不是徐若卉父母所在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我就说:“明年我也会去四川。”
爷爷惊讶问我:“你去干什么?”
我笑道:“等你相卜的神通好了自己算,对了,我有女朋友了,明天一早让你看看。”
爷爷对我有女朋友的事儿好像不太关心,话锋一转又开始找我要钱。
我说身上现金不多,要去给他取钱。他便一刻也等不了,扯着我就下楼取钱。
走了不远,就找了一个柜员机,在我要进去给他取钱的时候,他便忽然拉住我道:“初一,对不起了。”
对不起?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后脖子上给人敲了一下,顿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给冻醒了,此时天也是黑了,可爷爷已经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摸了一下我的身上的口袋,钱包、银行卡全丢了,只有我的身份证被爷爷摘出来还给了我。
觉察这一幕我忍不住要骂街了,这算什么事儿,我被我爷爷打劫了?
正在郁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还好,那老爷子留了点情,没给我偷光。
我一看是一条短信,而短信正是爷爷发过来的,上面说:“初一,抱歉了,不过爷爷是为了你好,破财消灾,我这是给你消灾啊!”
看了这短信,我气的就要摔手机了,可一想,这手机是我身上现在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便有些舍不得摔了,那银行卡里是我全部的老婆本,就这么被自己爷爷给抢去了,我哭的心思都有了。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跟着女朋友出来,我身上一毛钱没有,别说住了,爷爷连一毛的吃饭钱都没给我留下,他难道不怕自己的孙子饿死吗?
还有,他不是不能相卜了吗,怎么还能知道什么破财消灾?
可对方是我爷爷,一手把我带大的爷爷,我总不能报警抓他吧?
我现在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带着苦恼回旅馆,回了房间,林志能就问我怎么才回来,我只能苦笑说:“我说我被自己爷爷打劫了,你信吗?”
林志能摇头,我只好苦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问林志能借了一些钱,林志能也是很好爽,直接给了一张卡,然后告诉我密码,接着说里面有五千块,让我先花着,回头还给他就行。
说完林志能又问:“这么说,你爷爷是个高人了?”
我生气道:“高个屁,打劫自己的孙子,这是一个高人干的事儿吗?”
林志能点头说:“我反而觉得这好像就是高人所为啊。”
我知道林志能为什么这么想,他见识过我相卜的本事,而我的本事又全是跟我爷爷学的,所以我爷爷在他心里俨然已经是高人了,高人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的,比如打劫自己的孙子……
第126章 奸门黑痣
我被爷爷打劫了这件事儿,我让林志能替我保密,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的事儿弄的众人皆知。
我更不想徐若卉知道我没钱了,这可是我心里的一个梗啊,我的老婆本,我又要从头开始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困难。
上次爷爷至少给我留了点,可这次他给我卷了一个精光,我现在又借了林志能五千块,我这要是从负数开始奋斗啊。
出了这么郁闷的事儿,剩下的时间我都没睡觉,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我这心里越想越恼火。
第二天我们从西安出发去咸阳,因为一晚上没休息好,我的精神状态极差。
我和徐若卉坐林志能的车,上了车我就开始打瞌睡,徐若卉问我怎么还犯困,我就说大概是连日赶路有些熬不住了。
徐若卉就问我,是不是前些天的病还没恢复,我就道了一句:“不是,就是昨晚没睡好,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失眠了。”
从西安到咸阳只要一个多小时,不过阿帆并不是在咸阳县城内教书,而是在咸阳西南方向,渭河南边的一个村子里做老师。
所以我们的车也就没有进咸阳县城,直接走的别的路去了那个村子。
渭河河畔的村子虽然也是临水,可完全没有洪泽湖畔那些村子的水乡风范。
渭河是黄河的支流,水自然也是黄的,河边也看不到郁郁葱葱的植被,除了庄稼地就是大片的黄土。
而且这里的空气也不是湿潮,反而被秋末冬初的寒风吹的异常干燥。
这个季节,田里的小麦都种下了,这些深绿也算是给这黄土地穿上了一层新衣。
很快我们的车子就到了阿帆的村子口,这个村子在当地算是一个大村子了,所以附近几个村子,也就这个村子还有一所中学,其他村子的学生都要走很远来这边上学。
阿帆的父母走的早,没有兄弟姐妹,有一些远亲很久没联系了。
这村子里面的路都是硬化的水泥路面,可见这个村子也是比较富裕的,我们一行人到了村口,立刻就有人认出了阿帆。
“陈老师?”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忽然说了一下。
陈老师自然是指的是阿帆,阿帆的全名叫陈步帆。
阿帆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看了一下,然后说:“你是?”
那个男生就道:“陈老师,我是你原来的学生,曹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