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大批我不认识的人,据爷爷说都是大人物,我也没有再一一去认识。
不过在整个礼堂的角落却有一个人让我不得不重视。
我是在典礼开始之前才发现的他,为此我告诉司仪,让店里推迟了两分钟,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青衣邪道。
见我过来,青衣邪道说:“你爷爷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倒是你小子眼拙的厉害,我就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要走了,不过我给你爷爷一些面子,送你个礼物。”
说着青衣邪道就递给我一个朱红色的长方形的盒子,大概有一尺多长。
我问是什么,他说:“别管是什么,等你结完婚回去再看,行了,忙你的去吧。”
我从那边走开后,王俊辉也是去拜见了青衣邪道,那邪道看着王俊辉比看到我的时候要高兴的多,他打量了王俊辉一会儿就和他在那边聊了起来。
等着我这边和徐若卉拜完堂,给双方的长辈敬酒结束的时候,那青衣邪道已经不在这里了。
接着敬酒、送宾客我们一直忙到下午两三点。
忙完了回到新房,大家都憋足劲了儿准备晚上闹新房,这一天我的安排很紧,我感觉到前所有的充实和快乐,当然还有爷爷给我的感动。
这一夜闹完新房,朋友们差不多都散去了,客厅里就只剩下我、徐若卉、爷爷、王俊辉、李雅静、林森、贠婺几个人。
宁浩宇、熊九和周睿夫妇在参加完我的婚礼就急匆匆赶回北方去了,而唐二爷和江水寒,也是参加完婚礼就离开了。
经过了一天的热闹,我身体已经很疲乏了。
本来接下来应该是我和徐若卉独处的时间,可现在我们却舍不得回房间,因为爷爷今晚就要离开成都,我们怎么劝都不行。
我问爷爷为什么今晚就要走,他说:“因为有人在等着我。”
我问他是谁:“他笑了笑说我不认识。”
接着爷爷收拾了东西,就真的离开了,新婚的快乐之夜,却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伤感。
爷爷出发之前跟我说了这样一段话:“初一,对不起,爷爷今晚必须走,虽然可能会饶了你新婚快乐的心境,可你要相信爷爷,爷爷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五年靠自己,挣够一千万,不过你要记住,你挣的钱,百分之九十都要捐出去,每次只能给自己留百分之十,而且你现在所有的存款,也要捐出百分之九十。”
啊,加上这个条件,那我挣够一千万那不是就要遥遥无期了!?
不等我说话,爷爷已经挥手走远了。
等我们回到房间,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爷爷打过来的,我下意识以为他不走了,可接了电话,他却只说了一句:“站稳西南,需防蔡生!”
说完爷爷就挂了电话,不等我多问,仿佛他旁边有人在催促他似的。
蔡生,那不就是蔡邧的父亲吗?
难道在今天婚礼酒席上,我对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他接下来要对海家,甚至我们这些和海家有关的人动手?
爷爷说的准没错,我自然也是听了进去。
在接下来才是我和徐若卉的独处时间,从今天开始,我俩就可以以夫妻的名义住到一起了,只是夫妻的那些事儿,我们却还不能做!
我和徐若卉的婚礼结束,明天这西南怕是要动荡一番了,明净派剩下的派系肯定会对赵、白两家的堂口势力展开一番争夺,赵、白两家的灭亡,只是西南灵异界动乱的一根导火索而已……
第259章 各执一词
次日清晨,我和贠婺做早间功课,林森也起来锻炼的时候,我就忽然想起冤戮的事儿,就赶紧还给了他。
那把刀是王俊辉送给林森的,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我是不会将其据为己有的。
林森收回冤戮微微一笑道:“这一次它在我手里会比以前更强。”
这次看到林森,其实我也微微发现林森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了,我曾经听爷爷说过,修道者入道有三种形式,一是以气入道,二是以心入道,三是以体入道。
在这三种形式中,第一和第二种人居多,第三种最少。
所谓以体入道就是通过锻炼自己强悍的体魄,让自己感觉到一个特殊的境界,也称以武入道。
不过大多数修道者,都会通过前两种主修一种,然后辅修武来入道,很少有主修武的。
少不代表没有,比如现在的林森应该就是一个以武入道的例子。
不光是我觉察到了这些,王俊辉也是察觉到了,所以从昨晚开始,王俊辉已经开始在修气、养心方面对林森进行指导了。
只不过才刚开始,一时肯定没有什么进展,林森也很难学进去。
做完早间功课,在我这别墅新房里吃了早饭,我就接到了蔡邧打来的电话,我问蔡邧什么事儿,他就道:“关于赵、白两家八个堂口重新分配的事儿。”
我好奇道:“这不是你们明净派内部的事儿吗,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蔡邧道:“初一,这你还不懂吗,赵、白两家是被你爷爷和徐铉灭掉的,你爷爷走了,徐铉对我们明净派的事不感兴趣也走了,你说我们不找你找谁啊?”
这下我就更加好奇了:“可赵、白两家是在去找海家麻烦的时候被灭的,你们应该找海家商量啊?”
蔡邧那边继续笑道:“初一,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我父亲,我,海家,还有从头到尾没有牵扯进来的另一个长老家族梁家,眼巴巴看着那块肥肉呢,让我们自己分,以我和海家的实力肯定吃亏,最后便宜的是我父亲和梁家,你爷爷和徐铉在这件事儿中功劳最大,如果你在场我和海家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
蔡邧这么一解释,我就一下明白了,这权势上争斗的事儿,我发现我还真是不行。
没听到我说话,蔡邧继续问道:“怎样初一?”
我“嗯”了一声说:“我自然是会去的,不过蔡少主,有一件事儿,我必须要问清楚,咱俩向来有话都是当面说,所以这个问题你也别怪我问的唐突。”
蔡邧直接打断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初一,是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和我父亲争?”
蔡邧果然聪明,我“嗯”了一声开始等他的下文,过了几秒钟蔡邧那边才继续说:“我父亲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强的人,就连培养我,都是他为了挑起四大长老家族内斗走的一步棋,我在他手里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这一切都是一盘棋,而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说到这里蔡邧顿了一下反问我:“初一,你明白什么叫做棋子吗?”
我没说话,蔡邧那边苦笑了几声说:“所谓棋子,哪怕是关键子,必要的时候为了保全大局,也是可能会被抛弃,然后成为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