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算再疼我也要自己忍着了。
同时我也有些想念阿魏魍了,不知道它和兔子魑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念能稍微减轻我疼痛的那股香味。
只是现在再怎么想也没用,我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抗,去坚持。
那些霸道之气毕竟是无根之气,虽然我体内的气弱,可却是可以再生之气,而且我现在阴阳手开启,吸收来的那些气,除了之前的那几股霸道气息来,其他的气都能立刻被阴阳手化为我自己的气,供我身体使用。
如此一来,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水滴石穿的一天!
只是不知道我能坚持得了那么久不。
此时我已经盘腿坐在地上,我耐心地和那几股霸道之气做着纠缠。
在夺回灵台控制权的时候,我也是渐渐感觉到所谓的仙气和顶级不化骨尸气、阴气的强大,它们的强大,完全不是我体内这种气所能够比拟的。
而且我好像也渐渐地了解到了那些气体组成一些奥秘,虽然语言描述不出来,可那气体的形成,体内的精灵之气似乎掌握到了一些。
我甚至觉得只要给我体内精灵之气足够的时间,它都能帮我在体内生产出那些仙级的霸道气息来了。
这么一想,我心里又开始兴奋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以后我用的神通,岂不是都是靠仙气支撑了,那我的实力还不得翻倍的增长啊?
当然这一切都是想起来比较轻松,仔细体会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那些仙气虽然霸道,可如果以我现在修为的身体,如果想要制造和储存仙级气息的话,一个星期的时间,能储存满,总量的话,估计只够我打一个太阳指诀的。
也就是说我一个星期只能用一招,多的我用不了,因为我的身体也存不了那么多的仙气。
时间慢慢地过去,我体内的那些霸道之气已经减少了三分之一,只不过我阴阳手开启,也是严重超过我身体的承受限度,而且我依旧无法关闭它。
王俊辉、徐铉等人在旁边看着也是十分着急。
而我这边除了为我自己的身体担心外,我也开始为兔子魑和阿魏担心,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它们还不回来,难不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还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我开始分心。
见状,徐铉就对旁边的王俊辉说:“俊辉,你现在没受伤,你带着你手下的三仙,去帮初一找回那兔子魑和阿魏魍吧,省的他担心。”
王俊辉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让我不要担心,他这就去帮我找兔子和阿魏魍。
王俊辉出发后,我心里的确也是稍微安稳了一些。
只不过我身体的疼,已经到了我无法描述的程度,我感觉我的头皮好像在被一层一层地撕裂,所以我时不时会“鬼哭狼嚎”几声,不是我想着吓人,而是我实在忍不住那种疼。
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就感觉我的脑子开始昏沉了,我想要睡觉,可是疼的又睡不着,我累的不行,想要闭上眼,可眯上眼之后,我又会被突入而来的一种尖痛给刺醒。
而这个时候,王俊辉和三仙终于带着兔子魑和阿魏回来,它们俩没事儿,只是不熟悉山中的阵法,在山里迷路了而已。
跟着它们回来的还有几百个小孩的养鬼,这些鬼应该会有赵琦的弟弟吧,那些孩子都很可怜,所以我就拜托王俊辉全部给送走了。
同时阿魏魍也是开始用香气为我疗伤。
王俊辉送那些孩子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我体内的那些霸道之气,也终于是被我彻底给吞噬了,我的气息重新主导了我的灵台,与此同时,我体内也是终于出现了升阶的迹象。
我只好又忍了一个小时的痛,不过这些痛比起刚才吞噬那些霸道之气的痛比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一个小时后,我的灵台稳固,同时我就感觉到我各个相门变得分外的清晰,我甚至感觉我一眼就能望穿我身边这些人的面相。
我从他们身上能看出了许多我原本看不透的东西,比如秧玥,我看到她不会死。
而在我进入地阶之前,我完全看不透她的生死。
我再去看徐铉,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用比之前更强的气把自己的面相给护住了,田士千那边也是如此,完全不给我施展的机会。
我再去看王俊辉,他虽然脸上的面相也是道气遮掩着的,可是从他的子女宫中看到了一丝红润的细线——生命之气。
所以我就对着王俊辉道了一句:“你要当爸爸了!”
这是我进入地阶之后的第一句话,听起来有些蠢。
王俊辉愣了一下,接着一脸欣喜,而我则是脑子一晕,直接晕了过去,我太累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睡在一张木床上,周围全是苗家的装扮,徐若卉坐在我床边看着一本线装的蓝皮书,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动了一下,徐若卉就赶紧放下手中的书道:“你醒了?”
我问她这是哪,她就说:“这是仙乐苗寨,你已经睡了四天了,你们的事儿我都听说了!”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体很轻,特别是脑袋,所以我就下意识在脑袋上摸了一把。
我的头发呢?
第349章 不同的目标
我一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光头,顿时愣了一下,看着我的表情,徐若卉脸上的担心也是一下去了不少,反而是一捂嘴,“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接着我就听徐若卉道:“好了,别找了,你是不知道你回来的那副模样,狼狈死了,害我哭了好久,我都以为你活不成了,头发烧的有一块没一块的,难看的要命,所以就在这寨子找了个师父给你把头剃了。”
我醒来之后,之前发生的事儿,也都想起来了,我的脑袋是被雷火印烧的够呛,剃就剃了吧。
想起这些,我就问其他人怎样了?
说到其他的人的情况,徐若卉就叹了口气说:“仙乐苗寨这次死了一个大巫师,整个寨子都沉浸了一股悲痛之中,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都在屋里养伤呢,不过听寨子里的巫医说,可能都要修养一阵子。”
听着徐若卉给我介绍,我就渐渐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双手有些发红,而且还长出了一层新皮,不过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徐若卉给我身后背垫了一个枕头说:“你感觉好点了没,巫医说,你醒了就没事儿,再有一两天就能下地。”
我点头说:“我是没事儿了,这次我本来应该伤的是很轻的,可是被阴阳手坑得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