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是不知道这次招惹了哪位大有来头的高人。哎!报应啊!罪有应得。”
人群你一眼我一语,议论纷纷。
很快,当军队停在了超市门口,在里面购物的市民好像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儿,洪水一般从超市里面涌出来。
因为尹珲他们是在二楼,所以下面轰动的人群根本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此刻他们仍旧是怒气冲冠的对尹珲拳打脚踢。而强哥则是悠闲自得地喝着咖啡,抽着黄鹤楼,端坐在椅子上,对即将来临的大灾难浑然不觉。
“好了好了,你们都让开,让我兄弟去报仇。”强哥看在众人脚下被打得够呛的尹珲终于出手制止,心想再打下去说不定会闹出人命。
还是让二子报仇,解一下心头之恨,这件事就算完了。虽然身为黑社会,不过却是有脑子的黑社会,不想因为人命而惹上人民官司。
不是摆不平,而是因为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不值得。
人群很快的便让开了。
浑身是伤,不过依旧牢牢地将桥姬压在身下的尹珲抬起肿胀的脸,眼皮肿的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的看到二子一步一步的踏上来,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他想反抗,可是身体传来的一阵阵酸痛,让她每次站起来都再次的滚落在地。
桥姬被尹珲这幅模样吓坏了,不知所措地抱着他的胳膊,心疼的哭泣着。
“哈哈!哈哈!轮到我了……我要让你好看”那家伙竟然激动的连说话都不连贯了,刚才被尹珲踹的出血的手臂被包扎上了一层卫生棉止血。
他不断地扭动着脚腕,看来是准备好好的教训一顿尹珲了。
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无法做出丝毫反抗的动作,只好乖乖地躺在地上,看着二子抬起脚,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压来。
砰。
一声脆响,鲜血四溅,二子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冲撞了,身体横飞出去,撞倒在墙板上,哐当医生,又落到地面。
迷茫的他睁开眼睛,左右四顾,看到被鲜血包围的二子,愣了一下。
“靠,谁干的,到底是谁他娘的干的。”手术刀从楼梯口出现,看到被打得早就不具人形的尹珲,破口狂骂,手上扛着一杆长枪,气势汹汹的飞奔过来,站在尹珲身边,怒视着那帮黑社会。
“到底是谁他娘的干的,给老子站出来。”手术刀看着浑身是伤的尹珲,早就是火冒三丈了,看着仍旧嚣张无比的黑老大,更是被气地炸了肺。
“是不是你,他娘的是不是你。”他扛着长枪就冲上来,黑乎乎的枪筒子直指着黑老大的额头。
不过那黑老大依旧十分嚣张的气焰,缓缓的压下心头的怒火,端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地抽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黑雾。
“兄弟,有话好好说,大庭广众之下,你也不敢惹上人命官司吧!”
他经验十足,好像明知道手术刀不敢开枪一样。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手术刀那杆长枪冲天发起一枪,砰的一声,竟然爆破了楼板,水泥哗啦啦的掉落下来。
哗啦啦,哗啦啦。
掏枪的声音四起,大约有四个人迅速包围了手术刀,各个手上都拿着黑壳子枪,就那么直直地顶着手术刀的脑门。
“哼!给我上。”手术刀再也无法忍受这帮人的嚣张了,喊了一声。
很快,楼梯口传来一阵阵皮鞋踏地尖锐刺耳的声音。
黑老大不由地瞪大眼睛看了看楼梯口。
一排排穿着绿色制服的大兵,正秩序井然的冒出头,手上哥哥扛着长枪,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啊!妈呀!”这一幕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一个没忍住,直接从椅子上摔落下来,蹲在地上,趁着手术刀不注意的当口,似乎想从楼梯间的空隙钻出去。
手术刀是什么人?国安局的人,从小就被训练处比狗灵敏的鼻子,比猫更明亮的眼睛,他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逃脱的。
于是一个后扫堂腿,将四个拿手枪的人给扫的飞离地面,最后砰砰砰砰四声脆响,摔落在地,连黑壳子手枪都被摔得砰砰砰砰走火了四枪。
解决了身后四个人,便轮到那黑老大了。
他冷哼一声:“你不是要从这里钻出去吗?我就送你一程。”
大跨步上去,直接将他抗在肩膀上,直直地抛向了楼梯口。
二楼和一楼之间的距离至少也得有七八米的距离,他的身体垂直降落,最后落到了尖锐的楼梯上,又滚落到了一边。
所有的黑社会都傻眼了,甚至忽略了那顶在脑门上的黑乎乎枪口。
此刻,几十个身穿军衣的大兵手持长枪,将他们给团团包围,密不透风,连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啊!”五十多个黑社会,当场就吓得腿软了,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大兵,感受着冰凉的枪口威胁他们的生命,一个个的瘫软在地。
他们不明白,他们怎么招惹这些军大衣了。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都在揣测着黑老大的生命安危。
不过他是生是死他们已经不关心了,只要自己能逃出生天,就算黑老大死几百次他们也愿意。
“都给我跪下。”手术刀破口骂了一声,同时从楼梯口看了看下面,指着一个大兵说:“老三,把那个家伙给我抗上来。”
那个被叫做老三的家伙嘿嘿一声傻笑,点了点头,嗖的一声,好像风一样地从楼梯口下去了。
五十多个黑社会,果真很听话,齐刷刷地跪下了。谅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政府作对。
“都是他娘的瞎子啊!给老子跪什么跪,给老大跪啊!”手术刀一边破口狂骂一边指着尹珲。
几个人连连转身,对着尹珲就是疯狂的叩头。
“都用力点。”手术刀再次骂了一声。
砰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比小鸡啄米的频率还要大。
“老大,咋样。”手术刀一脸悲痛地走上去,伸手向扶起尹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