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有情报。”他气喘吁吁地将手头的一个加密文件递给尹珲,连喘气都不匀称了。
“嗯。”尹珲接过了情报,然后打开和柯南道尔一块看。
那是一张五星加密文件,上面的任何一个字都不能透露,甚至连手术刀都不能知道。
尹珲的脸色由晴变阴,然后又变晴。
“怎么了尹珲?上面写着什么?”看尹珲复杂的表情,手术刀怎么猜都猜不透,最后只好开口问道。
“没什么。”尹珲淡淡笑了笑,然后将那张密令收好,冲柯南道尔使了一个眼色。
柯南道尔领悟一般地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手术刀看着他们两个奇怪的表情,满心的莫名其妙:“就算是有任务,也得提前告诉我们吧!”
尹珲则是笑了笑:“召集所有人,任务有变。”
原来密令上说的是,今天阴阳师会攻击美国驻华大使馆,让他们这些人去那个地方蹲点。
尹珲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内部有内奸。当然,他所谓的内奸不是不可思议小组内部,而是给他们发号施令的上级组织。
明知阴阳师家族肯定会派人来这里劫走捕获的阴阳师,上级不让他们在这守着这个捕获的囚犯,反倒是把他们从这里支走,这里面肯定有不小的猫腻。
“是。”听尹珲这么一说,手术刀敬了个军礼,立马跑开了。
“柯南道尔,你怎么看?”等到手术刀走开之后,尹珲才开口问道。
“和你想的一样,有内奸。”柯南道尔冲他微微笑了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给抓出来。”
尹珲也点了点头。
“先生,请留步。”就在两人准备去九层楼的临时会议时开会的时候,身后走上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
“什么事儿?”尹珲紧张地问道。他隐约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个犯人……因为脑血管堵塞而死去了。”医生满脸悲哀神色。
“脑血管堵塞?死了?”虽说有心理准备,不过从白大褂的口中得知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失望:“这么痛快就死了?”
“是啊!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跳过快,所有的血液都堵塞在了脑血管里,所以……”主治医生不敢说话,因为他明白那个病人的重要性,要是上头怪罪下来,他一个小医生可承担不起啊!
“嗯,这件事我知道了。不过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病人死去的消息。明白吗?待会儿不要让人看出脸上的悲伤表情。”尹珲仔细的交代着,唯恐他们会露陷。
“嗯,明白。”那主治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转身。
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笑了笑:“报告长官,死者已经从死神的手中夺回来了,请你们放心,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看着主治医生精湛的演技,尹珲点了点头,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的意思是?”等到主治医生钻入了手术室,柯南道尔这才若有所思地问道。
“就算他死了,我们也要让他活着。”尹珲得意的冲她笑了笑。
“好。”柯南道尔伸出一个大拇指赞道:“好一个就算他死了,我们也让他活着。”
九层楼中间位置的一个护士休息站,被他们改成了一个临时会仪室,反正现在他们没有了组织,而且在其余的一些地方也不放心。
倒不如在这个隶属国安局的专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而且受伤了什么的都能及时的得到救治,再加上为数不少的白衣天使在这里飘来飘去,更让这些色狼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今天我们不在这个地方守着,而是去美国驻华大使馆,因为上头刚给了我们情报,阴阳师家族准备攻击美国驻华大使馆,我们都要做足准备。”
“什么?”手术刀满脸狐疑地站起来:“怎么可能?就算傻瓜也知道阴阳是家族肯定会派人来这里劫持俘虏的,怎么会让我们去美国驻华大使馆保护着?”
“对啊!是不是你看错了?”最近话严重偏少的黄鹤楼也开口了。
“这是上头的密令,我们谁都不敢违反。”他可没有荆棘那样敢直接违抗密令的胆魄:“今天你们都去那边守着。”
“不是吧!”手术刀一脸不敢相信地瞪着尹珲:“这么臭的密令你也执行?”
尹珲点点头。
“你可真是一个当官的材料。”手术刀颓废地坐在座位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虽然他没有挑明,不过话中话都是明摆着的。
这不是很明显在说他擅长官场上的相互巴结,沦落腐败那套定理吗?
不过尹珲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既然我是领队,那你们必须得听我的。现在都去准备吧!”说完,还看了看表道:“好了,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待会儿天就黑下来了,日本阴阳师就喜欢在这个时间段行动,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要让那些阴阳师钻了空子。”
说完,也顾不上身后众人的议论便走出了临时办公室。
柯南道尔也跟了上去:“要不我在这里陪你吧!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放心,我自有办法。”尹珲冲她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他一个信任的微笑。
“那……好吧!”柯南道尔点了点头,重新退回了临时会议室。
“老大,你……你也不劝劝尹珲?那小子不会是被官帽子给冲晕脑袋了吧!”手术刀一脸怒气地盯着柯南道尔。
“既然他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下属的只管执行就可以了。”柯南道尔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吧!老大,你怎么也被他给染得愚昧了。”爆破手也看不下去了。
“就算你对他有好感,也不能什么事都听她的啊!”气愤之极的狙击手,冷冰冰的讽刺道。
“够了,给我闭嘴。”柯南道尔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这一下起到了惊堂木的作用,众人果真不再说话柯南道尔似乎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她从来不允许别人拿她的感情开玩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