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尹珲答应着,走到北角,挪开哪一张沉重的桌子,果真看到一个被锁锁住的洞口。
他用钥匙打开那掏空墙壁的洞穴,看到同样的一把亮晶晶颜色的钥匙。
“现在走到东角,打开东角的洞口。”司徒丽儿好像能看到尹珲所有的行动一般,指挥着他行动。
司徒丽儿点点头,然后走到南墙角,打开了生锈的铁锁,果真看到同样的一把亮晶晶的钥匙老老实实地躺在里面。
“好,现在去下面,打开西面门的洞口吧!”司徒丽儿的声音是那么的可爱,让尹珲产生了一种错觉。
她感觉刚才那些凶狠的话,绝对不是出自这个年轻可爱小女孩之口。
他走到西面的墙角,挪开桌子之后,从洞口里面取出一把亮晶晶的钥匙。
“怎么全都是钥匙?”尹珲的心在苦笑:“时间都耽搁在找钥匙上面了,或许等到他们打了电话,荆棘早就已经失血过多而休克了。”
“现在怎么办?”尹珲见对方有些犹豫了,大声地喊着。
“走到房间最中间位置,也就是电脑桌下面,掀开地毯,你会发现一个地下暗格,打开地下暗格,信号屏蔽器就在那里面。”司徒丽儿的声音提示着尹珲。
他抓住钥匙急匆匆地冲到电脑下面,直接把地毯给撕扯烂了,果真看到一个地下暗格。
看准了地下暗格的暗锁,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地下暗格。一个只有抽屉大小的信号屏蔽器安静地躺在里面。
他看准了信号屏蔽器的电源,直接拔下来。
电话传来了一阵铃声。
忙拿起来看了一下,竟然有信号了。
接着是接二连三的信息发来,他大略地看了一眼,是黄鹤楼打来的电话,因为没有打通而发来的来电显示。
他急忙回拨了过去。
嘟,嘟,嘟,嘟!
电话缓慢而有节奏的响着。现在的每一刻每一秒都能决定荆棘的生死,所以他不能浪费任何一分钟。
终于,电话最后还是接通了。
“喂,黄鹤楼,现在暂时不要杀死司徒凯,我们还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情报。”刚一接通。尹珲便着急地说道:“记住,不要杀死司徒凯。对了,现在上头还没有把他压倒刑场执行枪决呢吧!”
黄鹤楼乍一听尹珲这么说,愣住了一下,不过在尹珲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这么说,肯定是有用处。
“是啊!现在还没有执行枪决。”黄鹤楼很配合额回答。
“那就好。”尹珲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他还害怕黄鹤楼会反应不过来呢:“对了,千万给上头说,在我们没有回去之前,千万不能执行枪决。”
“嗯,你放心吧!对了你们现在在哪呢?”黄鹤楼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手术刀和信息部的人打声招呼,搜查尹珲信号的具体位置。
他知道,尹珲和荆棘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嗯,在我没有回去之前,千万不要杀死他。”他还没说完,竟然再次没有了信号。
看来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信号屏蔽器。“哼!现在该是你们送命的时候了。”司徒丽儿的声音从天花板上传来。
“司徒丽儿,若是我们今天晚上赶不回去的话,你父亲肯定会被执行枪决的。”尹珲再次劝说着司徒丽儿。
“哼!你们少蒙我。我父亲的手下绝对不会放任他不管的,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说完,四周的墙壁竟然咯吱咯吱作响,都在朝着中间位置慢慢的挪动过来。
房间内的家具也在四面墙壁的挤压下咯吱咯吱的和地面摩擦着,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咔嚓,咔嚓。有些家具竟然被墙壁给挤成了碎片。不过墙壁依旧没有停留的意思,依旧继续的在朝中间位置挪动过来。
看来这个司徒丽儿是准备将他们两个给压成肉饼啊!
真是最丢不过妇人心,哦不,最毒不过小女孩的心。
“司徒丽儿,你听我说,你父亲的爪牙早就被我们给拔掉了,已经没人去救他了。当然,出了你把我们当成人质,还有可能救回你父亲。”
司徒丽儿并没有回答。
“司徒丽儿?司徒丽儿?”尹珲焦急地喊着,要是这个司徒丽儿走开的话,那他们肯定会被这该死的机关给挤成肉饼了。
“司徒丽儿,司徒丽儿?”他大声的呼喊着,不过依旧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放心吧!”荆棘这时候开口说话了:“她是不会杀死你的。等到待会儿他打电话知道他父亲的手下全都被我们收拾掉的时候,会回来的,他需要至少一个人质。而你,是最好的人质。咳咳”尽管她受伤严重,不过说话依旧连贯性很强,除了偶尔会咳嗽一两声之外。
“荆棘,你放心,我们两个绝对不会有事儿的,我向你保证。”尹珲扶着蹲坐在地上的荆棘,把她扶到了沙发上,看着她腰上的伤口,似乎已经有止血的迹象了,放松了不少。
“你放心,我会阻止房间继续靠拢的。”尹珲冲她点点头,然后开始忙活起来了,将沙发什么的全都横起来,想挡住正朝中间位置进发的墙壁。
第二百七十九章 龙战士
凡是所有能用得上的东西,他全部都堆积在一块,这样能阻止一会儿房间。
好容易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给挪到了中央,尹珲总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当两边的房间挤到被尹珲给堆到一块的家具上面的时候,竟然磕磕巴巴作响,椅子桌子凳子什么的全都挤成了碎片。此刻两面墙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四米了,他甚至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压抑了。
“娘的,真是一个该死的东西。”他一边叫骂着,一边目光在四处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个逃生的出口。
可是这显然是经过严密计算的,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缝隙容许他们穿过。
“哼!你们……竟然真的把他的爪牙给拔了。”司徒丽儿的可爱的童音再次从房顶上传来。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要是我们死了,你父亲必死无疑。”尹珲非但没有求饶,反倒是更有底气。他知道,自己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好,我要你现在立刻给国安局打电话,让他们放了我父亲,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们给压成肉饼。”司徒丽儿的童音警告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