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的行动起来。绑女人可是自己最擅长的事情。那让他有种玩SM的感觉。
将女人五花大绑,确认她不会反抗之后,单刀凤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收起了刀子,将下面所有藤蔓的脖梗都给割开了一个伤口,任凭里面的鲜血哗啦啦的流出来。
白色的浓稠的好像血一样的汁液慢慢的流到他们脚下,竟然快要摸过了脚跟。
接触到冰凉的液体,女人才慢慢地睁开神识恍惚的眼睛,等到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扑哧!”女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尹珲瞪了她一眼:“想活命的话,最好给我安静点。”
“切!”那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反倒是怒瞪了一眼尹珲:“没想到我黄艳艳最后竟然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我不甘心啊!”
“少他妈废话,再废话我就砍断你的手脚。”单刀凤的单刀横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切,你不敢。”女人信誓旦旦地说道,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不屑的表情:“你们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你们需要的东西。比如情报什么的。呵呵!”
“那好,我就先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看你还废话。”单刀凤说着就要动手。
“好好好,我闭嘴。”女人总算是妥协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老娘更不要脸的,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啊!不过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情报,没门。”
说完这句话他才算是彻底安静下来,只是看着单刀凤干瞪眼。
她恨不能冲上去把单刀凤给大卸八块,敢偷袭我。
不过看这女人也不是那种悲观的人,都被人给擒住了,竟然没有一点要死要活的表情,反倒是坦然处置。
这样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等到那些白色的汁液全都流光了,五色花瓣也逐渐的枯萎,而密密麻麻的藤蔓也是没有了之前的生机,死气沉沉。
“我先爬上去,然后再把你们拉上去。刀子给你,她要是敢反抗,杀了她。”说完把刀子递给了尹珲。
他接过刀子细细地欣赏着。刀子很精致,尽管一路上披荆斩棘的,可是没有一点缺口或者痕迹。
就好像一把新鲜出炉的刀子一样。
看着单刀凤慢慢地抓着藤蔓往上爬,尹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才明白过来,他们差不多已经安全了。
“小哥,商量件事儿如何?”女人忽然开口了,脸上带着诱惑性的笑容。
“什么事儿?”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女人。
虽然脸上佯装镇定,可是内心却被女人的美貌给震撼住了,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把年纪竟然还如此娇嫩面庞的女人。
这类女人,应该是传说中的妖精吧!
“我后背有些瘙痒,你帮我挠挠吧!嗯,嗯。额,好痒,好痒。”女人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娇喘,哦不,那哪是什么娇喘啊!明明就是他娘的呻吟啊!
“不挠!”尹珲很有骨气地说道:“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色狼,也有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尹珲教训他道。
女人笑得更欢了,好像觉得尹珲这句话十分好笑。
而事实是,尹珲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很好笑。
“那我的前胸有些痒,你能不能帮我挠挠。啊……啊……好痒……好样……快点帮我……快点……嗯……嗯……好舒服……嗯……嗯……”女人自顾自地叫起来。
不得不承认,那声音很动听很妩媚,尹珲这个正人君子立刻有了反应。
“帅哥,帮人家挠挠嘛!好痒,好痒的嘛!”女人撒娇着往他身上靠过来。
“挠?还是不挠,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他陷入了沉思,看着女人胸前那肥硕的两团亮晶晶的肥肉,他忍不住地流出了口水。
女人的那两团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快要攻击到眼前了,他还没有做出选择。
“我擦,挠就挠,谁他妈的怕谁啊!”尹珲骂了一句,同时伸出手准备做一回好人。
因为他知道,虐待俘虏是不对的。
啪!
啊!
可是在他伸出手掌准备优待俘虏的时候,上方却飞过来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到他手上。他惨叫一声,非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臂,看着上面一个红色的印子,委屈之极。
他抬头看了一眼单刀凤,却发现单刀凤的双眼好想看仇人一般地瞪着他:“你要是不想要这只手的话,就尽管挠痒吧!”
尹珲看了看女人丰满的胸部,不像是什么凶器啊!不至于这么恶毒,要了自己的手臂吧!
“怎么?你不相信?你完全可以试试看。”单刀凤嘲讽着说道。
他看了看黄艳艳,此刻她正一副销魂的表情看着自己,尹珲感觉下半身立刻搭起了一个小型的帐篷。
“帅哥,你到底挠不挠嘛!人家都受不了了。”说完,前胸用力地往前挺,一颗扣子竟然从衣服上崩了开来,两个白哗哗的肉肉来回的颤抖。
“我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Dcup!”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个大西瓜:“要是摸上去,肯定能高潮。”他如此想着。
“喂,正人君子,帮忙把她栓到这根绳子上。”单刀凤从上面垂钓下来一根藤蔓植物,听到正人君子四个字,他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当然,他也知道单刀凤说的是反话,她的意思其实是君子正人。
将藤蔓小心翼翼的缠绕在女人的D杯上,然后在女人怨恨眼神的怒瞪下缓缓上空。
他抬头看了看女人,却再次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
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搞什么鬼,到底是来这里审讯他们还是专门来泡自己的。身上的紧身牛仔早就换掉了,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副黑色的超短裙配上肉色的丝袜,上半身则是好像是日本纯情MM的小白衬衫。
这样纯洁的衣服穿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纯洁,而是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