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嘴唇干裂怎么办!”黄艳艳有些难过地说道。
“这……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沈景冰看了看那两个护士。
两人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房间内只有孤男寡女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门重重地关上了,这才喘了一口粗气道:“好吧!我来给你治治嘴唇干裂的毛病。”
“你?切,你那有……”还没等她说完,尹珲的嘴唇便靠了上去,趁她一个没注意,咬了上去。
香醇滑腻的嘴唇,给他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那一刻他在想,原来蛊婆的味道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唔唔,唔唔……”黄艳艳想从尹珲的嘴下挪开,可是奈何身体被各种仪器管子插着,根本动弹不得,所以只能任由那个具有强大力量的嘴唇靠在自己的嘴上吻个不停。
“怎么样,现在你感觉如何?”过了好久,尹珲的瘾才逐渐的消退,他将嘴从黄艳艳的嘴唇上挪开,有些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嘴唇问道。
“我感觉,我被你强奸了!”她满脸委屈,似乎真的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在眼睛上。
“……”
“不至于吧!我这是在给你看病好不好。”反正便宜是沾了,自己怎么解释都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你再吃过来我的豆腐。
“看病?你糊弄鬼去啊!”她的面部表情依旧是满脸委屈,给人一种很可怜的感觉:“可惜了,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初吻?不是吧!”尹珲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还保留着第一次?”
“废话!”黄艳艳骂道:“难道你看老娘不是处女吗?”
尹珲摇头,他看黄艳艳和处简直就是天生的反义词。
“也难怪你不相信,因为见过我的男人都觉得我妩媚成熟,哎!”黄艳艳感叹道。
“难道……你真的是处女?”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了在以前看黄艳艳如此的风骚妩媚,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不是狐狸精也得是一只鸡,可是却没想到她还保留着第一次……
天啊!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
“老天,你是准备便宜我这个家伙了吗?”尹珲乐滋滋的想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黄艳艳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尹珲的YY。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尹珲诧异地问道:“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你如何才能把我勾引到手!”
“……”
他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很疑惑怎么被我猜中了是吧!”她洋洋得意地问道。
“是啊!你……你怎么猜中的?”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很简单,虽然老娘还是处女,不过对男人女人方面的研究比你这个家伙要深奥的多。”她一边说着一边挺立了一下臀部,更靠近了一下尹珲:“因为我感觉到你这个地方搭起了小帐篷!”
他的脸瞬间一片红潮,忙躲开了这个女人,不敢再靠近她。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敌人。
“好了,你慢慢养病吧!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得去看看他们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
说着便艰难的起身,用一只手扶着墙准备走出去。
“你的手怎么样了?”黄艳艳这时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口问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影响走路。”
“废话,我知道不影响走路。”黄艳艳娇嗔地骂道:“我说的是伤口。”
“伤口啊!医生说残废了,这辈子这只手就别拿起枪了。”他叹了口气,一阵哀伤:“不过这样也好,我后半辈子的生活也能安定下来了,不用每天和枪打交道了。”
“咯咯,活该,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黄艳艳娇笑着讽刺道。
“你信不信我废了你,让你下半辈子没有性生活!”听她竟敢这样嘲笑自己,他有些生气的骂道。
反正这里面又没有外人,而且耍流氓又不要钱,和这个女人耍耍流氓倒也是不错的娱乐方式。
“就你那双手?切,老娘我还真不把你那只手放眼里。”她的语气满是不屑,目光也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天花板上。
“看来是时候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了。”尹珲的脸色苍白,刚才说的话太多,已经感觉心脏的血供应不到脑袋了,只好慢慢的挪步到刚才的座位上重新做下去休息。
“怎么样,这天花散的毒性还行吧!刚才你是不是感觉脑袋有些供应不上血,有些发懵,快要晕倒的感觉。”
“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那毒药是天花散?”尹珲用全部的力气来支撑着自己脸上的诧异表情。
“这还不简单!”黄艳艳冷笑一声:“因为那毒药其实是我发明出来的,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配出解药来。”
“是你?那两个人也是你安排的了?”他惊恐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防备地看着黄艳艳。
“白痴!”她骂了一句:“他们要是我安排的,我还会替你挡住一枪?”
他想了想,才明白自己的愚昧,于是重新坐下去。
“其实那毒药在我们蛊门早就已经很流行了,而解药只有我自己有。凡是蛊门的人都可以对人下毒,但是能解毒的,蛊门只有我一个人。”
“你有解药?那太好了,快帮我解毒啊!”他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