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珠子不停的转动着,显然尾玉不想我去冒险!
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只是刚来到走廊,两边的房间突然房门大开,数不清有多少泰国人举起手枪对准我。
看他们那架势明显是想开枪,我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仓皇地朝旁边打了个滚,与此同时,前方就传来哒哒哒一阵清脆的声响。
“妈的。”
虽然他们的家伙都带着消音器,但敢在这种地方开火,肯定已经事先打理好了关系,我暴躁地骂了一句,凌空祭出无形针。
它虽然之前受了伤,但对付这些拿枪的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但见无形针闪着冲天的银光,冲进走廊只一个来回,就将这些枪手的胳膊全部刺穿。
一把把手枪落在地上,发出叮咣一通闷响。
随后我咬紧牙关,拎着圣母杖冲进走廊,刚推开摆放雕像的房门,一颗挂着内脏的脑袋就张开血盆大口朝我脖子咬了过来。
我腾身跳起,用尽全力朝那脑袋上飞踹一脚,直接把它踹开,接着念出北斗天狼诀把圣母杖丢了过去。
只听“砰”地一声,那颗脑袋凌空爆炸,这时我才通过残留的内脏认出这是供奉的婴儿尸体。
抬眼看向香案,发现猪头已经被吃掉一半,老鼠也只剩下了脑袋。
那邪神雕像的眼睛虽然只睁开了一半,却散发出强大的震慑力,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搓了搓手掌猛的咬破中指,让鲜血滴落下来。
我要启动永灵戒!
一定要在邪神觉醒前召唤出一名强大的阴灵,否则以我的水平,给它提鞋都不配。
不料鲜血滴在地面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紧接着就像煎猪血似得凝结成了块状,发出阵阵香味。
看着自己的血液变成这副模样,我干呕一声,四下看了看从桌上拿过一只纸杯,想把血滴在里面,谁知血液滴在里面同样会凝结!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张大了嘴巴,过了半天才回过神。
这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只觉得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勒住了喉咙,脸色很快憋的涨红。拼命咬了咬舌头,而后念出一段《道德经》,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我惶恐的朝四周张望,赫然发现邪神的眼睛又张开了一分,祭品相应的少了许多,桌子上的老鼠已经吃完了。
不行!
再这样下去它就要彻底觉醒了,我怒吼一声,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将剩余的猪头打落,接着用打火机点燃了香案。
第六百九五章 娑伽罗龙王
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身体前方就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寒流,直接把火焰扑灭。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这股不明力道打伤,身子噔噔蹬向后退了几步,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最终靠在了门上。
“小伙子,你这是找死!”
我这边刚站稳,香案后面就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刷刷刷出现了几道人影。
我定睛一看,发现他们都是跟随果老的那群泰国僧人。
从香案的状况来看,邪神从没觉醒过,他们之前应该只是合力将邪神散发出来的阴气转移到了乃康体内,这才让乃康战无不胜,所向无敌。
“死?哈哈。”
我吐出一口鲜血,没心没肺地笑道:“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不过你们放心,华夏的能人们会源源不断的到来,等待你们的只能是灭亡!”
生灵祭的死穴就是祭祀期间不能被打断,我刚才拼尽全力的一招,事实上已经打断了祭祀。
邪神的眼睛重新闭上,周围的阴气减弱了许多。
泰国僧人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懊恼的叹着气,尤其是听了我的话以后,他们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并且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好雕像。
“去死吧!”
我抓住机会迅速念出北斗天狼决,凭借意念指挥圣母杖,而后将它横着打了出去。
“雕虫小技。”
不等圣母杖打出去,这些泰国僧人几乎同一时间排成一列,合力打出了一道黑色的光圈,那黑色光圈迅速旋转着,把圣母杖一点点的逼退。
我咬着牙抑制住身上的疼痛,集中精神把圣母杖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与光圈对峙起来,只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坚持了不到两分钟我就憋不住了,提在胸口的一口气跟着散去。
圣母杖叮当一声落在地上,泰国僧人们见状对视一眼,坏笑着驱使着光圈朝我袭来。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光圈越过圣母杖以后猛的大喝一声:“时机已到,杀!”
我话音刚落,原本贴在地上的圣母杖腾地弹起立在地上,紧接着无数带有血色‘杀’字的令牌从里面涌出,齐刷刷的朝邪神雕像打去。
这是我最近偷偷练成的一项绝活,将杀胡令的威力隐藏在圣母杖之中,二者融为一体,只要我不启动杀胡令,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而杀胡令经过圣女杖灵力的洗礼,威力会更加强盛,出其不意的同时还具有很强的攻击力,一瞬间就有好几十道令牌打在邪神身上,它的阴气再次减弱。
泰国僧人们意识到不好,仓皇收回光圈去阻拦令牌。随着他们念念有词的诵出一段经文,光圈竟然融为一体,在祭坛前形成一道黑色屏障,任凭再多的令牌冲上去,都不能将屏障冲破。
经过这番较量我已经恢复了机智,不再急着跟他们硬拼,既然已经破坏了祭坛,想来这段时间内邪神不会觉醒,自己也有了准备的时间。当下佯装向前逼近一步,等他们做好准备迎接我全力一击的时候猛然掉头,一溜烟逃出了体育馆。
一直跑到自己下榻的酒店都没人追上来,我才算松了口气。
但庆幸之余又有些不安,毕竟泰国人一向睚眦必报,我破坏了他们的生灵祭,怎么会任凭我离开呢?
而且刚才与我交手的人里面没有果老,这个果老又去了哪里?
我一边思索这个问题一边缓缓上楼,等走到自己的客房时,赫然发现房门是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