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老板白了我一眼,说道:“有神经病还带出来,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我又赔不是又掏钱,在众人的注视下,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幸好这时一清道长、t恤男和李麻子赶来了,一清道长连哄带劝地把苟明义弄回医院去了。
经过这件事,尹新月吓得不轻。我在医院走廊里抱着她,说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先回武汉等我,我办完这件事就回去。
尹新月哭着捶我说道:“你跟这种危险的人在一起,叫我怎么放心的下,张哥,做完这单就别干这行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我叹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能保证以后不接这种危险的活了,打死也不接。
李麻子出去买了几杯奶茶回来,我说他啥时候变这么体贴了,李麻子说道:“弟妹受了这么大惊吓,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我心里一阵暖意,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们始终是我坚强的后盾。
一清道长终于把苟明义哄消停了,出来之后我问起全家人的事情,一清道长惊讶地道:“全家人?我们苟家和全家多年没来往了,突然之间我也联系不上。”
“那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吗?”我问道。
“族谱上说,他们住在兰州下辖的一个村庄。”一清道长答道。
李麻子说道:“我去,这么远啊,那种地方能找到线索吗?”
“应该没错!”我激动地道,这两天我翻了翻关于霍去病的史书,甘肃就是古代匈奴活动的范围,白狼公主应该就在那一带,这桩麻烦事总算有眉目了。
经过刚刚的事情,我怕夜长梦多,不能再等下去了,当即决定:“我们马上动身去兰州!”
“啊,去兰州?”李麻子有点抵触。
“不想去的就留下来,不勉强。”我说道。
李麻子没好气的道:“张家小哥,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你们去兰州出生入死,我在澳门吃喝玩乐,那还是兄弟吗?”
尹新月也说道:“老公,你去的话我也去。”
t恤男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一清道长就更不用说了:“只要能救明义一命,刀山火海我也愿意去。”
既然全票通过,于是我便点了点头:“行了,我们马上订机票,越早动身越好。”
尹新月订了几张当晚的机票,我叫李麻子回酒店退房拿上行李,其实也没几件。
我们晚上八点多就去了机场,一路上一清道长都陪着苟明义,从等飞机到坐上飞机,整个过程真叫煎熬。我真害怕苟明义又闹起来,在机场闹起来会出人命,在飞机上更糟糕,机毁人亡。
我们到达兰州时已经是深夜,从澳门到兰州,反差实在太强烈了,这里风沙特别大,气温也很低,我们穿的这身衣服明显有点单薄。
一路上都在打游戏的苟明义问一清道长为什么来这里,一清道长哄他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你爷爷说我们家有一支远亲住在这里吗?我们就是来找他们的。”
苟明义“哦”了一声,继续埋头打游戏。
我们找了一家连锁酒店住下,这里的住宿条件自然不能和澳门的酒店比,一路奔波,一躺到柔软的客房大床上,真是不想再挪窝了。
没过一会,门缝里传来嗖的一声,有人扔进来一沓色情小卡片。
没过多久,又是嗖的一声,又有人扔进来一沓色情小卡片。
我走过去把这堆不堪入目的东西拾起来扔进垃圾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飞快经过,嗖一声,又一沓卡片甩了进去。
我怒了,打开门一看,走廊里根本没人!
卧槽,这些发小广告的,快赶上神行太保了。
尹新月说道:“这些在酒店里发垃圾小广告的没人管吗?一想到走廊里有人走来走去,我就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忍一忍吧,反正就呆一晚上。”我劝道。
“对了,我看见网上说,有些宾馆的镜子是双面镜,你检查一下,不然我可不敢脱衣服睡觉。”尹新月不放心的说道。
我说了声“遵命,老婆大人”,去检查一下镜子,告诉她没问题。
刚走出卫生间,我就看见窗户上贴着一张苍白的脸,这里是六楼,怎么会有人在窗外?
不对,那张脸分明是白狼公主!
一晃神的功夫,白狼公主便不见了,尹新月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好奇地问我在看什么。
“你在屋里呆着,我出去一下!”我急道。
白狼公主一定是感应到百战将军甲的阴气上门来找碴了,我挨个敲了一下李麻子和t恤男的门,说出事了。两人出来之后,我们一起去敲一清道长的门,他和苟明义当然是住一间房的。
但是却没人开门,我着急起来,叫李麻子跟我一起撞门,大不了之后再赔。
我俩撞了几下,门开了,屋里黑灯瞎火的,我进门看见墙上插房卡取电的槽是空的,这说明这对叔侄出去了。
就在这时,t恤男喊了一声:“小心!”
回头一看,白狼公主就站我背后,她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八左右,用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用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大概是被活人的阳气激到,她突然抡起手里的圆月弯刀朝我的脑袋劈过来……
第七百五一章 蝮蛇血,剪小人
情急之下,我赶紧喊了一声:“孤涂氏!”
白狼公主愣了一下,锋利的弯刀就悬停在我的脖子上,我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刀锋散发出的寒气。
我猜她大概听不懂汉语,但孤涂氏这个名字应该是音译的,无论活人还是鬼魂,对自己的名字总是最敏感的,白狼公主死去两千多年,也许很久没人喊过她的名字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收回了刀。
我猜,她会不会是把我当成自己的族人了?不管怎么说,刚刚真是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