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够狂!”
“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破我两千弟兄!”
丁霸一拍桌,大喝道。
众人全都聚到了凭栏边,环顾庄中,想看秦羿从哪天降神兵!
“大秦军!现!”
秦羿真气一吐,虚空之中如响炸雷!
只见庄外,忽现三百黑衣壮汉!
壮汉颜如妖魔,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神色肃杀,步调整齐划一!
没有豪迈的大喝,没有气势汹汹的表情!
三百个人就如同三百抬机器,杀气森然的走进了庄中,虎视眈眈的望着黑压压的龙帮打手。
仿佛这两千个人,就是两千条狗一般,没有丝毫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第二百四十七章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好厉害,这是顶级杀手才会有的气势!”
丁霸还是有些见识的,一看情况有些不妙,心下暗自大惊。
丁家兄弟,面面相觑,尽皆骇色!
如此整齐有素的杀手队伍,便是龙帮总部最精锐的血堂弟子也要逊色几分!
但到了这一步,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这是关乎丁家庄存亡的一战,一旦战败,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弟兄们,江南贼子妄图挑战我龙帮之威,拿起你们的刀,饮尽他们的鲜血!”
丁霸内力十足,雷霆大喝动员。
“是!”
丁家庄弟子毕竟人多势众,又是在自己的地盘,当即亮出砍刀、棍棒,一时间口哨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亮刀!”
文玄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漠的冷笑,凛然清喝。
唰!
大秦军同时整齐划一伸手后探,拔出了背上的长刀。
三百把雪亮的军刀同时出窍!在月下闪烁着嗜血的寒芒!
长刀长四尺三寸,由东海玄铁打造,重达七十七斤,单刃开锋,直角形刀尖,充斥着简单、张狂之力!
“都有了,传达秦侯令!许废不许杀,斩耳最多者,有重赏!谁要杀一人,军法从事!”
刘国忠手一扬,大喝道。
要杀一个人只须挥刀,便可夺命,莫说是两千人,就是人数再多一倍,大秦军也能斩杀光了。
但只许废不许杀,以斩耳论军功,对士兵们的刀法就是个极大的考验了!
这也是秦羿考核他们的难题所在。
“奶奶个腿的,给老子把这些杂碎剁成肉酱!”
丁霸像头雄狮一样,嗷嗷怒吼!
“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秦羿一挥手,冷漠笑道。
大秦军动了!
每一个士兵都如同毒蛇,不动则已,一动必取要害!
混子们的刀棍一接触军刀,如枯柴一般应声而断。
锋利的军刀,疯狂的收割着他们的耳朵!
刀光所掠,尽是筋骨给割断的唪哧声。
原本还人多势众的混子,在死亡军刀与狰狞的鬼脸威吓下,如同身置地狱,吓的胆碎肝裂,彷徨无安,哪里敢战!
丁家庄子弟也算是身经百战,街头巷尾的血战大大小小火并了无数次,谁的手上没沾过血?
然而,面对这三百默然无声的刽子手,他们陷入了绝望。
这绝不是普通的街头火并,而是上了最血腥的战场!
对方根本就是死神,是收割机。
军心一乱,人多反而成了累赘。
前面的人拼命的想往后逃,与后面蜂拥上来的人挤成了一团。
一时间,踩踏不断,惨叫声不绝于耳!已是自乱了阵脚。
“都他娘的别慌,不许退,谁退我就杀了谁!”
丁霸在门楼上扯着嗓子叫喊道。
然而,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的丁家庄弟子,在生死关头,哪里还听他的,一窝蜂只顾逃命。
黄耀东就守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不想死的,留下耳朵!”
黄耀东怒吼道。
“留你麻痹,弟兄们,宰了这小子,冲出去。”
混子们心有不甘,见他一人紧守,顿时群起而攻。
“呵呵,那你们就试试!”
黄耀东双眼一寒,单手提刀,刀子在手心如穿花蝴蝶般优雅的飞舞旋转着。
嗖嗖!
但有硬闯者,无不被刀刃断手断脚!
数百人被拦在门口,竟是无一人走脱!
遇到了这尊杀神,丁家庄人心头一凉,彻底绝望了。
“怎样,还有谁不怕死?”
黄耀东狰狞的鬼脸,弥漫着邪气的微笑,阴森森问道。
“妈的,给他了!”
有心狠的,心知强闯不过,麻溜割下耳朵,扔在了地上。
“这就对了嘛,何必呢?”
黄耀东果真让开半个身位,让他跑了。
一时间,丁家子弟也顾不得那么多人,纷纷割耳换命。
黄耀东就守在大门口,收割着人耳,没过多久,面前已经是堆了一大摊。
“我去,耀东这兔崽子太狠了,咱们冲锋陷阵,全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文玄等人见状,哈哈大笑,嘴里自然少不得咒骂几句。
“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是猪吗?”
丁霸眼睁睁的看着手下仓皇而逃,像疯狗一样嚎叫着。
然而这时候,恐惧已经如潮水般蔓延,混子们一窝蜂割耳相逃。
稍倾,原本繁华的山庄内,人去空空!
“啊!”
丁霸绝望的揪着头,面无血色,几近绝望。
他从来没想到会败的这么快,这么惨!
妈的,这可是两千个人啊,就他娘的是两千个馒头也不可能这么快被啃完吧?
但奇迹就这么发生了,两千人败给了三百人!
大秦军清点完毕,用麻袋装了人耳,安静、肃然的站在广场中!
“报,大秦三百弟兄,不曾伤一人,少一人!”
“共计收割一千七百六十三只人耳,击毙零人,汇报完毕!”
刘国忠上前,仰头向秦羿汇报。
“嗯!”
“好!”
“好!”
秦羿望着底下肃然不动,军纪严明的士兵,一拍凭栏,少有的称赞道。
虽然这支军队与他在地狱的王牌军依然有着天远之别。
但秦羿有信心,将他们打造成凡间最精锐、最冷血的军队,碾压燕家军,彻底粉碎燕九天高高在上的地位!
“丁庄主,可服?”
秦羿看向丁氏兄弟,冷然笑问。
“秦候,我,我们服了,能否容我们兄弟几个商量一下!”
丁子聪摸出手绢擦了擦镜片上的冷汗,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