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入口又传来几声大喝:“西川童王府大护法童百胜宗师率精锐一千,前来为白少护法!”
“段家执事段忠宗师领精锐一千,前来为白少护法!”
“火工寺的苦头陀大师领五百罗汉,前来为白少护法!”
“罗刹门木长老领门人一千,前来为白少护法!”
“嗖嗖!”
但见一群穿着厚厚黑铁精甲的段家亲兵,杀气腾腾的闯入了会场,包围了东侧!
于此同时,五百个光着膀子,面目狰狞凶恶,清一色手持月牙铲、胸带骷髅头的和尚把控了西侧。
南侧是童家子弟,北侧则是罗刹门的弟子!
一群人东南西北,把会场围的是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火工寺可是西域邪派,专好杀人掳掠,无恶不作,这伙贼人怎么来了?”
“何至于此,你没听到罗刹门的也来了!”
“要知道,当年可是武神亲自把他们驱逐出去的,被列位禁派!白少阳,这是勾结邪派啊!”
“哈哈!”
众人正纷纷诧异之际,但见四道人影,放声狂啸,同时腾空踏步而来!
嗖嗖!
四人稳稳的落在了椅子上,以修为高低,先到者为尊,自上而下,依次是木长老、苦头陀、段忠、童百胜!
“我等奉大天师之命,前来护法!”
四人同时起身拱手而拜!
“四位宗师同来护法,少阳之幸,请坐!”
白少阳微微点头。
“少阳,这些人都是武道大敌,你招他们来,岂不是犯了天下之大忌!”
“谁要放罗刹门入华夏,引来火工寺的人,那就是武道界的大敌啊!”
张正玄扫了一眼这群凶神恶煞,失望之余,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现在后悔的要死,为什么要把禁典拿出来给了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啪!”
白少阳虚空一挥手,一记耳光隔空重重拍在张正玄的脸上。
“老匹夫,苦头陀大师与木长老是我的贵宾,再敢多言,我取你狗命!”
白少阳森冷呵斥道。
“你,你!”
三天内,两次被打耳光,张正玄心如死灰,然而后悔晚矣!
现在的白少阳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唯有忍气吞声!
“张正玄呀张正玄,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龙虎山要毁了,你就是千古罪人啊!”
张正玄浊泪两行,恨然无语,颓然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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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黄泉三步散
堂堂掌典天师当众被掌掴,一时间,龙虎山众人无不心寒!
对他来说,龙虎山掌教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要做的是江南武道盟主,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垮秦羿,让白家重新傲立于江南之巅。
“来人,上表书!”
白少阳手一挥,大喝道。
立即,一行靓丽少女鱼贯而入,在每一位参会的门派代表面前放置了一份帛书。
“各位,打开看看吧!”
白少阳冷笑道。
张夜庭冷哼了一声,打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效忠盟书!
上面的条款苛刻至极,每个门派除了要按月交纳税贡,还要无条件执行盟主的命令!
这哪是当盟主,分明就是当皇帝!
“白少阳,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把我们当什么了?”
“就你这种勾结邪魔的败类,也想让我们效忠,门都没有!”
湘南省衡山派领头的老汉一拍烟枪,怒喝道。
“这么说,你是不服?”
白少阳哂然笑问。
“呵呵,服你?你当我们江南武道界是吃素的吗?”
“今次几乎整个南方武道界高手全部到齐,门派、世家弟子加起来,足足有好几千人!”
“但凡我等振臂一呼,定要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老汉义正言辞的大喝道。
“没错,丘老说的对,就连武神都不敢以天下盟主自称,白家不过是秦侯的手下败将,你想称盟主,却不知哪来的勇气?”
“哈哈,当真是贻笑大方!”
众人纷纷附和,激言反对。
“哎!”
“一群蠢货!”
“你们看这花开的多漂亮,多香!”
“难道你们不觉的很美吗?”
白少阳端起清茶,轻轻一吹茶花,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谁对你的花有兴趣?我看这龙虎山大会也没啥意思,秦侯不在,我等散了吧!”
丘公卷好烟锅子,别在腰间,站起身,气冲冲就要走。
众人到这山上来,原本就是想看秦侯与白少阳的大战,好断天下大势。
如今秦帮没来人,秦侯也尚未现身,自然是觉的索然无趣。
丘公一带头,立即有其他门派的急性子,跟着站起了身。
“大天师,他们要走了!”
陈志远急了,连忙在一旁提醒白少阳。
“哼,走?”
“往哪走?”
白少阳冷笑了一声,低头自顾品茶,那双白瞳寒目半眯着,充斥着死亡的讽意。
在众人的追随与闹哄哄的杂声中。
丘公仰着头,如同英雄一般迈开了大步子!
“一步!”
丘公迈出第一步时,便觉丹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他眉头一皱,以为是老病犯了并未放在心上。
“两步!”
迈开第二步时,五脏六腑就像是泼了硫酸一般,剧痛攻心,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丘公!”
众人尽皆大惊!
“走啊?”
“老杂毛,有本事再向前迈出一步!”
白少阳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都知道有异,没人再敢妄动。
丘公七孔鲜血越流越急,显然是中了毒、咒之状!
“老子偏就是不服你白少阳!”
丘公湘人骨子里的蛮霸劲上了头,转过冲白少阳怒目而视,缓缓抬起右腿!
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丘公的腿上!
丘公一脸的死决,脚下的布鞋,结结实实的踩了下去!
千层底刚刚与地上的青石板相触!
轰隆!
一声巨响!
丘公顿时爆裂,化作了漫天的血雨!
啊!
在场之中无不惶恐,仓皇如犬,坐立不安。
尤其是那些紧跟在丘公身后,已经迈了一两步的人,立马保持着千奇百怪的站姿,丝毫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