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陈教授的医学理论,可是被当今医学界奉为宝典般的存在,居然有人认为是狗屁不通,这简直就是当今世界医学的公敌啊。
“还有什么?你……你给我一一说来。”
陈自在浑身发抖,咬着压根,颤声问道。
“秦羿说你引以为傲的胎皿培育法,在他看来,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他根本就不屑听你的课,还说你就是欺世盗名的水货,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全是炒作出来的罢了。”
“颁奖的评委,都是一群瞎了眼的玩意!”
常逍然心中一狠,落井下石,撒起了狗血。
这话一出,连狄风云、魏威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这话简直就是杀人!
陈老在全世界有无数的死忠粉,此后秦羿在医学界只怕要被封杀了,甚至会遭到一些狂热粉丝的人身攻击。
更可怕的是,陈老可是济大、华夏的国宝,秦羿公然如此辱骂陈老,这不仅是打他老人家的脸。
更是打济大、医学界的脸啊。
像陈老这种世界名人,这无疑是国际性的影响,秦羿最次也得是个开除了。
“无礼竖子,无礼竖子!”
陈自在气的两眼瞪的滚圆,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顿时爆炸,直冲脑门。
怒吼两声后,这位老教授一口气没提上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当场晕倒了过去。
……
埃贝尔大师被一个大二转校生骂成了狗屎的消息,当场气晕,住进了重症监护室的消息,像是雪片一般,在济大传遍了开来。
“秦羿,我去你八倍儿祖宗,你算个什么鸟,敢骂陈教授。”
“凤姐,求快出现,赶紧带走这个叫秦羿的牲口吧,别在让他祸害济大了!”
……
各种辱骂帖子层出不穷,直接刷爆了校论坛。
学校论坛更是改成了黑白版面,定为济大耻辱日。
“医药学二班的秦羿,狂徒无礼,辱我大师,是可忍孰不可忍,建议济大开除秦羿,并令狂贼公开向陈老道歉!”
济大学生会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在网上发布了签名请愿书。
仅仅几个小时,签名就已经近万人!
济大辱埃贝尔大师的消息,更是在云海其他高校传开了,整个云海大学界一片沸腾!
秦羿这个名字,一下成为了云海学子与科研界、医学界的公敌!
“逍然,你疯了,你会玩死他的!”
回到别墅,狄风云狠狠把书本砸在桌上,指着常逍然的鼻子叫骂。
“是啊,逍然,这次玩的有点大了吧,秦羿好歹也是咱们的室友,你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
“听说体育系那边已经下了追杀令!”
魏威皱眉道。
“哼,怕什么,那鸟不是很狂吗?他牛逼,有种就跟陈老去杠呗。”
“最好是把他轰滚蛋了,被在咱们2号别墅待下去,大家都清净。”
常逍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小声道。
狄风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暗叹可惜了。
秦羿虽然背后只是小小的石京宋家,但这个人本身人脉极其广泛,还是有点本事的。
至少夏子川和杨老太爷对他还不错!
完全是一枚可用的棋子。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得罪了陈老,济大再无他的容身之地了。
……
秦羿并不知道就是一个上午的时间,济大因为他已经闹的天翻地覆。
他此刻正站在夏家门外。
夏家属于云海本地名门,夏氏一门,满朝富贵,夏子川的母亲陈家在军界也有很大的影响力。
要论背景,论实力,虽然比不上燕京四大家族与尹家,但在华夏也是榜上有名了。
眼前这栋三层小洋楼,深藏于云海西郊的深山人工湖旁,环境极为优美。
在山下设有要卡,寻常人根本难以进入。
秦羿手还没触到门铃,夏子川就迎了出来,大喜道:“羿哥,快,快,请进。”
秦羿进了大厅,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
最上首一人,穿着衬衣,身材微胖,大背头梳的整整齐齐,浓眉虎目,国字脸,一脸的肃气,不苟言笑,极具上位者的威严!
但见他天灵黑气环绕,不用想,秦羿也知道,他就是夏子川的父亲夏荣清。
紧挨着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温婉动人的美妇,这应该就是夏子川的母亲,陈红玉了。
另外一个中年人,也是西装革履,虽然端着个架子,有些富贵气,但那双狭长的鼠目,显示了这是一个心胸狭小之人。
坐在他旁边的山羊胡须老头,满脸黑色枯皮,一脸苦相,枯瘦如柴,抽着大烟锅子,时不时露出一嘴发黑的残牙!
“夏先生,您上次不是说最近失眠多梦,身体不舒服吗?这是我专程给你从凤凰山请来的高人,邬有术法师!”
鼠目中年人站起身,恭敬道。
“咳咳!”
话音刚落,那老头不满的用烟锅子敲了敲桌子,干咳了两声。
“不,是邬天师,天师!”中年人连忙改口,歉然陪笑。
“显贵,你倒是有心了!”
夏荣清点了点头,颇是欣赏道。
“那,那我就多谢夏先生了。”
汪显贵大喜道。
“邬先生,既然来了,就麻烦您帮荣清看看,他呀最近老梦见老爷子受累,我请了几个法师,都说是阴宅出了问题,还请你费心了。”
陈红玉开口道。
第六百一十章这小子就是个骗子
陈红玉说完,拿了一个红包双手恭敬的垫在桌子上。
“呵呵,夏家名门世家,难道连规矩都不懂吗?”
邬有术斜着眼,扫了一眼,负手冷笑道。
陈红玉倒是有些不解了,要知道那些风水先生,都是一个个巴着给他们家看事。
谁进了夏家门,不是点头哈腰的?
向来只有他们夏家跟人摆规矩,一下子遇到个跟他们摆谱的主,陈红玉反倒是不知所措了。
“什么意思?”
夏荣清不悦问道。
他身居高位平素并不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这脸一沉,威严肃杀,宅内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
“邬某给人看事的规矩,礼钱是一码事,关键还的是奉茶请师。”
“夏先生,如果想要邬某出手,那就请奉茶。”
邬有术抚须傲然道。
“我给你奉茶?”
夏荣清浓眉蹙的更紧了。
“成,既然夏先生没有这个诚意,这活老夫还不接了,令先祖风水被破,活该被野鬼奴役。”
“一门风水子孙命,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邬有术冷哼了一声,拂袖就要走。
“邬先生,邬先生,有话好说,给显贵个面子嘛。”
汪显贵见他发火,连忙上前阻拦请求道。
“荣清,邬先生辛辛苦苦从凤凰山赶过来,无论如何,敬这一杯茶,不算过分吧。”
陈红玉劝道。
“好,我就给你奉上这杯茶,若是这件事解决不了,你别想走出云海。”
“邬天师,请!”
夏荣清冷笑了一声,亲自斟茶,双手奉上。
“哼,老夫既然喝得起你这杯茶,这事定然就能平下来。”
邬有术极其自信,当即接过,也不嫌烫仰头咕隆一口下了肚,这才拿起红包在手心颠了颠,神色依然极是不满。
“邬先生放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这只是点小小见面礼罢了。”
陈红玉会意道。
“带路!”
邬先生倒也是爽快,当场拍板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