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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7节

  “说归说,这不人没来吗?”
  “我听说今晚焦老杂毛要当众分割血灵芝,赏赐给他的阿猫阿狗,再晚点,血灵芝就真的入贼腹了。”
  李老爹急道。
  雷烈也不好再辩解什么,他不知道秦羿到底是已经来了另有计划,还是因为别的事耽搁了,想到这他看向了李文韬。
  自己这个小舅子是大学生,也有点脑子,大家都说他是文曲星转世,愿意听他的。
  “爸,姐夫,我看咱们也别等了,这不是还有小孔师父在嘛。”
  “小孔师父是鲁东泰山派掌教之子,能以一敌百,在鲁大很能打的,这是他师兄更是顶级高手,比电视里演的还厉害。我看不如咱们跟着小孔师父一并杀过去,先夺回血灵芝,杀杀老贼的威风。待秦侯到了,再进行秋后算总账,大家觉的如何?”
  李文韬介绍道。
  孔小北虽然狂妄,但一听乡亲们请了秦侯,也不敢托大,在这耐心的等待着,满心期望能见到自己的偶像。
  等了这老半天,人还没来,他也有些做不住了,索性想着先行出马收拾了焦家那帮混蛋,回头侯爷来了,也能露露脸,邀邀功,万一秦侯看上他了,收个关门弟子就美了,再不济让他加入大秦军那也好过在学校里混日子强吧。

第九百九十五章送丧的来了
  孔小北倒是想打,但乡亲们见他细皮嫩肉的,穿的又花里胡哨,一看就是个公子哥,哪像是会打架的人?
  焦家养了数十个看家护院的地痞,还有大狼狗,一旦打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乡亲们想报仇不假,但害人送命的事,那是决计干不出来的。
  “小孔爷,要是你爹老子在这,我们肯定服服帖帖,就你这样,怕是连我李铁牛都打不过,我们可不想害了你啊。”李铁牛亮起一身庄稼把式黑黝黝的肌肉,实诚道。
  孔小北最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见李铁牛瞧不起他,那股子傲气又上头,当即一拍胸脯道:“各位乡亲,你们别看我瘦,我可是有千斤气力,拳法通神,李大哥,要不咱俩就比划比划。”
  “还是不比了吧,铁牛可是我们村第一神力,那可是有几百斤力,过年杀猪,一个人轻松搞定的主,万一这一拳打过去,伤了你可咋整?”旁边有老乡道。
  “谁伤谁呢?不比怎么知道!”严松在一旁不满道。
  “成,铁牛,你就跟小孔师父去院子里斗两下,记住了,别伤了客人。”李老爹见孔小北执意要打,只能答应。
  “放心爹,我出手有分寸的。”李铁牛道。
  两人到了院子,李铁牛用了一半的气力,也没啥招式,海碗大的拳头,就是一砸。他有几百斤的气力,相当于外炼高手了,就是一半的力量,寻常人挨着了也得飞了。
  孔小北嘿嘿一笑,内力一吐直挺挺一拳打了过去,他这一拳可不轻,李铁牛手指骨都差点碎了,哎哟一声,吃不住力,摔了个屁墩儿。
  “铁牛,你还吹呢,人家小北师父小你十几岁,都比你有气力。”
  “铁牛把使在你堂客肚皮上的力气都耍出来,跟小师父好好打一打啊。”
  边上看热闹的见孔小北真有两下子,顿时来了劲,在一旁加油打气。
  “好咧!”
  李铁牛爬了起来,扎稳了马步,腰间的布带子紧了一圈,爆喝一声,崩住劲,满脸青筋暴露,一个箭步往孔小北冲了过来,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搂脚弯,就要掀翻孔小北。
  “泰山坠!”
  孔小北微微一笑,内力沉于双腿,千斤气力一坠,两腿就像是生了根的老槐树。
  那李铁牛又无鲁智深这般气力,哪里搬的动,咿咿呀呀的,脸都憋紫了,也没能挪动分毫,最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冲孔小北竖起大拇指道:“神了,神了,小北师父好本事,我铁牛服了。”
  “爹,大哥,我都说了,小北师父本事大的很,这回你们信了吧。”孔小北露了这么一手,李文韬面上也有光,自豪的大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乡下人可真够有意思的,我小北哥的本事大,那在济南是有名的。还有这位孔师兄,他的本事还要大,有他们给你们出头,还有啥好磨蹭的,麻溜儿上趟子,去焦家砸场子吧。”严松拽着个劲,得意叫道。
  “成,那我们就按文韬说的,先请小北师父去他焦家闹上一闹,待侯爷来了,再清算阎王窝。”
  李老爹见孔平身材魁梧,气度沉稳,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心里更有谱了,当即也是豪气顿生。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李老爹冲铁牛问道。
  “早就在门外放着了呢。”李铁牛兴奋道。
  “成,乡亲们鞭炮放起,锣鼓敲起来,上焦家喽。”李老爹一别烟枪,扯着嗓子喊了个号。
  乡亲们激动的冲到门外,外边花圈、锣鼓、唢呐全都齐备,都是办丧事的家什。
  虽然是损了点,但大伙儿也确实是盼着焦老儿一家子早点死了,乡亲们好安生,当即奏起了哀乐,举着花圈,放着鞭炮,数十人浩浩荡荡的往焦家别墅去了。
  ……
  焦太公年纪是大了,但耳朵却好使的紧,尤其是上了岁数后,对这些哀乐啥的特别敏感。
  此时听的正入神,陡然间耳际传来一阵凄凉的哀乐声,登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冲一旁的焦大作道:“咋回事,哪来的哀乐?”
  焦大作定了定神,细细一听还真是,不免肝火大怒:“奶奶个熊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时候翘辫子,扰了爹的喜事,我这就去叫人砸了他的灵场,看谁还敢奏这晦气玩意。”
  “三弟,注意点影响,尽量不要动手,让他们停了就行。”坐在老爷子身边,一个腰杆笔直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人,皱眉叮嘱道。
  他正是焦文斌,为了给老爷子庆寿,连夜从安保局赶回来的,作为一个要员,鲁南县的实际一把手,他还是比较淡定的。
  “是,二哥!”焦大作恭敬道。
  刚要带人出去,李兵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焦爷,来,来了!”
  “什么来了?”焦大作没好气道。
  “李铁牛、雷姑爷他们来了,请了几个帮手来砸场子了。”李兵吁吁道。
  “帮手,不会是秦侯吧?”焦大作大惊。
  这一喊,在场的人全都站了起来,不少人顿时想溜,就连焦太公也有些慌神了。
  “大家别慌,我父亲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天王老子来了,也起不了幺蛾子!”
  “全体都有,子弹上膛,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焦家撒野。”
  焦文斌拔出配枪,咔擦拉上了枪栓,怒吼道。
  随来的警员纷纷子弹上膛,严阵以待。
  他这一发话,那些想跑的人被堵了回来,又只能悻悻坐了下去。
  唢呐声越急,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李铁牛等人举着花圈,吹着哀乐,杀气腾腾的进了门来。

第九百九十六章这梁子不好解
  李铁牛等人在大喜的日子里,举着花圈,吹着哀乐杀了进来,这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
  众宾客也是惊魂不定,瞪大眼借着灯光往人堆里瞅,互相询问着是否有明眼之人,能认出秦侯,要是有秦侯,这酒席不吃也罢,赶紧撒丫子走人才是上策。
  “焦太公,恭祝你老人家八十大寿,小小薄礼,你老别见怪啊。”李铁牛单臂一挥,花圈扔到了焦太公跟前,哈哈大笑了起来。
  焦太公这种老古板讲究的就是一个忌讳,一见那花圈上写着自己的名讳千古,白眼一翻,差点没给急晕过去。
  “你,你们太过分了,就不怕天打雷劈吗?”焦太公气的脸颊发抖,指着李铁牛等人颤声问道。
  “我呸,你个老杂毛,吸血鬼,你喝尽了大堡村民的血,吃尽了我们的肉,欺男霸女,你仗着三只凶犬,无恶不作!老天就算要劈,也得先劈了你这老不死的玩意!”
  李铁牛指着焦太公,痛声疾首的喝骂道。
  “你,你!”焦太公白眼一翻,惨叫一声,直接气晕过去了。
  “老三,看你的了,不用留手,给我往死里整。”焦文斌一把扶住焦太公,按人中施救的同时,发出一声雷霆大喝。
  “弟兄们,操家伙!”
  “他娘的,没多大事啊,唱戏的继续唱戏,都别停,看我怎么弄死这帮玩意。”
  焦大作早就想动手了,得到大哥的允许,一帮土狗从院子里操起砍刀、甩棍就奔了过去。
  “李铁牛,上次老子要山里那片林子,你作死挨了顿打,看来是好利索了,皮又作痒了是吧?”焦大作捞了个甩棍,在掌心拍打着,咬着香烟走到李铁牛跟前,恶狠狠的威胁道。
  “呵呵。”
  “他皮不痒,是老子一身皮痒了,想找你个不痛快。”
  “识相的赶紧把血灵芝还回来,要不然我连你家老子一块给揍了!”
  孔小北知道出头的机会来了,拨开正在叫阵的李大牛,抖了抖外套的衣领,背着手走了出来。
  “你,你谁啊?”焦大作见孔小北面生的很,不禁心神一紧,以为是遇到了秦侯。
  “他是谁?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位是泰山派掌门孔近南先生的儿子孔小北,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认怂?”严松哪能错过这种露脸的机会,也抢了过来,得意扬扬的介绍道。
  焦大作、焦文斌等人一听不是秦侯,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在当今华夏,除了京城燕家、昆仑山,就只有江东秦侯能入焦家人的眼了,什么泰山派跟背靠宁中华的焦家比起来,简直就是渣。
  “老子还当是谁,我去你二大爷的泰山派,就你们这群垃圾,也敢在焦家撒野,给老子打!”焦大作一听,哈哈大笑了两声,招呼道。
  “瞧不起小爷,今儿整不死你。”
  “都给起开!”
  孔小北丢了颜面,恼羞成怒,脱掉外套往地上一砸,拨开要上的李铁牛等人,如同愤怒的野马照着焦大作就是一记泰山铁拳。
  砰!
  焦大作哪想到孔小北这般犀利,应声中招,百八十斤的人就这么飞了出去,满嘴大牙掉了一半,啊呀吐了口血水,冲地痞们叫道:“打呀,养你们吃屎的啊。”
  地痞们卖命冲杀了过去,这些人孔武有力,彪悍凶猛,都是敢见血的主!
  但毕竟是没有武道根基的,纯属蛮力乱劈,惊的四周的来客纷纷躲闪、尖叫,数十个人围着孔小北在院子里打杀,竟是连人家一根皮毛都摸不着。
  泰山派的功夫并不以速度见长,拳法刚猛雄劲,孔小北与真正的高手比起来,论速度算是下流,但对付这些地痞,那是绰绰有余了。
  好一个孔小北,脚踏玄步,那双铁拳不避刀枪,一拳一个,跟点萝卜一般,但凡挨着了那千八百斤重拳头的地痞,没有不伤筋动骨,横飞倒地的。
  一时间,院子里的桌子、椅子被砸了个稀巴烂,数十个打手,一盏茶杯不到的功夫,就全栽在了地上,哭爹喊娘,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逃之夭夭。
  “还有谁,我就问一句还有谁!”
  孔小北右手往前一探,摆出一副宗师派头,傲然问道。
  他平素在学校里也打架,但哪有这么痛快过,而且干的还是行侠仗义的大事,一想到待会秦侯来了,看到自己这般威武,这印象分是妥妥有了。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