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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沢田纲吉这次的东京之行, reborn并没有跟着他一起。
这句话听起来简直荒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就连沢田纲吉自己都要承认,无论reborn是出于什么目的留在他身边的,但这几个月以来, reborn的确是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左右, 须臾不离。
“昨天刚从你的式神口里听到一句话, ”reborn摸着自己脸上刚粘上的假胡子,一脸‘慈祥’地说, “师父领进门, 修行在个人。”
“蠢纲, 你也到了自己出门历练的时候了。”
明明reborn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少不妥, 但纲吉却还是敏锐地问:“我为什么感觉你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reborn摸着胡子, 玩味一笑,并没有回答纲吉的问题。
不管沢田纲吉怎样在心中揣测reborn此举的用意, reborn都将他的反应置之不理。他安排好了纲吉去往东京的车辆之后, 就优哉游哉地端着咖啡杯发呆。
--他甚至都没有替纲吉解决在东京的住宿问题。
不过纲吉也从来没有期待过reborn会体贴周全地为自己解决一切事情。
“看你这么轻松的样子, 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在东京遇到麻烦啊。”在临行之前,reborn问一脸轻松的纲吉。
“是啊, 不担心。”纲吉一边安慰着赖在自己怀中表达不舍的童女, 一边回答。
“难道你在东京,也有什么旧相识和老朋友?”
--在reborn问出这句话之后,纲吉并没有立刻回答他。
但是在下车之后, 纲吉看着自己面前的黑子哲也,忍不住在心里回答:“是啊。”
“哲君。”纲吉笑眯眯地对好久不见的黑子打了个招呼。而黑子也点点头,说:“好久不见了, 纲吉君。”
从头到尾始终都没注意到面前其实有人的狱寺听到黑子哲也的声音之后,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一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年。
“谁!什么人!”
--为了‘多了解敬爱的十代目一些’,狱寺隼人最近查阅了大量有关妖怪鬼神、未知生物的书籍和资料。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非常适应沢田纲吉身边出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了。
但在狱寺看到黑子哲也的一瞬间,他还是不免被吓了一跳。
当然这也并不是狱寺的错。
毕竟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可是比玄学更加复杂难懂的‘灵异事件’
在纲吉介绍完黑子哲也的身份之后,狱寺隼人陷入了肉眼可见的挫败感之中,他像是只委屈巴巴的大型犬一样,跟在纲吉身后,甚至没有了平时那和山本武斗嘴的兴致。“我竟然被十代目的朋友吓到了”
“突然这么冒昧地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哲君。”纲吉一边安慰着自家忠犬,一边不忘感激黑子哲也。
“没有关系,”黑子推开房门,“家里刚好只有我一个人住,房间还空着许多,并没有打扰我什么。”
抛开三人刚到东京时的这段轻松的小插曲不谈,沢田纲吉三人这次行程其实进行得非常困难。
之前惩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逃亡者的时候,沢田纲吉手里不只有青行灯提供的资料,更有reborn‘随手’扔在他面前的各种消息。所以纲吉那时候的进展堪称神速。
但这一次
纲吉飞快地翻着手中的信件,还重复了一遍刚才听到的话,“里世界的费拉里家族还有日本的阴阳师?”
“是。”刚打探完消息的兵俑回答,“那个实验基地里有阴阳术使用过的痕迹,而且似乎他们特地做了什么阻碍式神和阴阳术实施的阵法,我没有办法太过靠近。”
纲吉闻言立刻站起身,将兵俑拉到自己面前,仔细打量着对方,“你有没有受伤?”
兵俑摇了摇头,闷闷地回答:“没有。”接着又说,“我在外监视的时候,曾经看到有阴阳师出入实验室,而那个阴阳师,大人您也认识。”
“是您之前曾经教训过的山下森。”
听到兵俑这句话,纲吉抚摸他身上铠甲的手猛地一顿,语气惊讶地说:“竟然是他?他居然还没学会乖乖守规矩吗?”
沢田纲吉并不擅长记人,但山下森这个名字,他却记忆深刻。
山下森,就是那日百鬼夜行之时,刻意将狱寺隼人和笹川了平引进百鬼之夜,妄图将两人收为己用的阴阳师。
“我还以为他被我赶出并盛之后,能够好好悔改,重新做人,没想到啊。”纲吉的声音一沉,“他竟然一错再错。”
说到这里,纲吉突然回过味来,“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六道骸”纲吉的话说到一半,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reborn现在并不在自己身边,这句话根本没有合适的倾听对象。
“十代目?”坐在一旁的狱寺关切地看向突然有些晃神的纲吉,“您怎么了?”
“没什么。”纲吉只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六道骸会特地到他的梦中,将东京实验室的消息告诉他。毕竟事涉这样一位‘老熟人’阴阳师,又与黑手党有关,全日本难道还有比沢田纲吉更适合的处理者吗?
可是在场的狱寺和山本根本不知道六道骸在梦中联系纲吉的事情,所以纲吉就算想感概,也没有能够理解他的人,他只好强行转移话题,抬头看向兵俑,继续追问:“实验室里都有什么?”
“”兵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人体试验。”
在兵俑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内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死寂。虽然只有四个字,但纲吉能够想象,在这个词语的背后,会是多么残忍血腥的现实。
纲吉长叹一口气,他努力收起自己身上因这件事情而升起的不悦和戾气,柔下声音对兵俑说:“辛苦了,多亏了你帮忙。你先去休息吧。”
如果在场的是般若,他一定会撒着娇要求纲吉给自己亲亲抱抱作为奖励。可惜兵俑从来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所以最终他也只是点点头,沉默地化成了小纸人,飘回到纲吉的手边。
“阿纲,”坐在纲吉对面,一直没说话的山本突然直起身,他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纲吉的眉间,“别皱眉。”
纲吉一怔,不好意思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眉,“好”说完之后,他又小声抱怨,“阿武怎么和姑获鸟一样,她也总是这么对我说。”
--谁会希望自己心尖尖上的人皱着眉闷闷不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