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皱眉,
“你的身体不是说已经好点了么,这又是怎么了?”
几天不见,司空的本就清瘦的脸更是没了一丁点肉,惨白脸蛋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透着一丝丝青色的血管,颧骨高突,模样十分骇人。
司空道,
“我这是老毛病了,反倒是你,被掏空了?”
“...”
林愁翻了个白眼,
“到底怎么回事?”
司空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
“嘿嘿,说起来很没面子,最近那些企鹅排泄物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我这脆弱的肺经不起这样的空气,前儿刚要出门,就觉得头晕目眩的,这不是,才刚能下床走动我就过来了。”
黄大山咧咧嘴,
“我说司空公子,您老人家还是少嘚瑟一会吧,折腾个什么劲儿啊,就这小身板还敢往荒野上蹦跶呢?也不怕来阵歪风就把你吹倒了。”
司空苦笑,
“再不动弹动弹,本公子可真就要英年早逝了,林子,先来碗猪血汤喝着,那个东西...还有吗?”
林愁点头,
“半鳄龙肉倒是还有一些,不过你现在这个状态...太虚弱了,虚不受补,还是好些再点半鳄龙吧。”
司空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悲哀,
“林子,等哪天我死了,没事儿记得做两道好菜扎点纸马纸人大宝剑给我烧过去。”
“菜少油多辣,剑要青釭马要的卢,纸人妹子要胸大嘴小腰细胯宽年龄不超过十八身高不低于一米六五。”
“恩,先就这些,没别的要求了。”
“噗。”
黄大山差点把刚才吃的饭都喷出来。
林愁一抬眼,
“就是说扎纸人的纸,得是十八年前的纸呗,你用着不剌得慌吗?”
司空愕了愕。
林愁道,
“妥了,那就这么定了——给你烧妹子之前我会修书一封先送过去,到时候烧的纸人过去了你可得抓点紧,别被别人抢了,趁热。”
司空歪了歪嘴,
“哥们,几天不见,你这个口味日渐刁钻啊。”
林愁斜了一眼黄大山等人,
“这间近朱则赤近墨者黑。”
黄大山一拍桌子,
“小孩子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要剜来剜去瞎踅摸,眼珠子容易甩耗子洞里找不着你知道吗?”
林愁一摊手,
“你看~”
看一个病了几十年的资深病秧子吃饭绝对是正常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太费劲了。
没一会,人就被憋走了一半。
司空叹着气,心中难忍的郁闷,汤也没喝几口,落寞的放下汤匙转身出门。
林愁满脸哀切的同情,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唉,又赔了,这货没给钱。
人一旦忧郁了,那就需要一些娱乐活动。
司空走的时候又打算叫上吴恪一起回基地市。
吴恪也是一脸意动,看了看手里厚厚一沓空白的报告,苦笑摇头。
“算了,不去了,你去的那种地方,常去我感觉我会折寿。”
司空走后,山爷凑上来,
“哎哎哎,什么地儿,说说,是不是那种~嗯~咳咳~的好地方?”
吴恪道,
“什么是恩~咳咳~的好地方?你表情为什么那么奇怪?”
“...”
山爷讨了个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