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两只眼睛里一只写着“不”一只写着“信”,怀疑的语气十足,
“噢可以吃的呀”
林愁问候完了卧槽系统的十八辈祖宗,心情稍微好了点,
“我的菜单上又能加一道菜了,很好很好。”
秦武勇却在感怀另一件事——
“卧槽,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带酒了啊!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
秦武勇拎过背包,对记录者说道,
“哈哈哈,天助我也,前段时间托盆栽帮我改了个背包,本来是救命用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有此好菜,怎能无酒!当当当当~”
然后他从背包某个角落扯出两根吸管,自己先嘬了一口,
“嘶~上好的清泉山陈酿,林老板不来点?”
这回轮到林愁和记录者后边的观众目瞪口呆了,
“卧槽,吸管?”
“上次无用哥是说要让谁改背包来着,说要弄个夹层装营养液。”
“这臭不要脸的刚才说的是酒吧?是酒吧?!”
林愁一缩脖子,“咳,我不喝白酒,你还是自个儿来吧。”
弹幕,
“林老板:呵呵。”
“女神式拒绝。”
“战术拒绝。”
林愁朝馋得都快流口水的萧萧招招手,
“真的能吃,没骗你!”
秦武勇咬着鸡肉说,“唔这丫头搁大街上肯定谁也拐不走,聪明着呢!”
萧萧很认真的思考着,一边思考着中毒身亡的可能性一边飞快的夹了一块蘑菇放进嘴里。
“emmm”
主要是被这香味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实在没忍住。
毛尖蘑并没有榆黄蘑等蘑菇那般金灿灿的颜色,只是略微淡金,形似金矿石雏形,入口之后更发觉它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萧萧沉吟良久,终于说出了发自肺腑的评价,
“哇!~!”
无论是现场还是屏幕后面,相信有不少人此刻已经笑出了声。
“哈哈哈。”
毛尖蘑比一般的蘑菇多了几分质感,当地人喜欢将这种口感称为“肉头”,意为它的嚼劲和肉的感觉相近。
小鸡与蘑菇这种级别的搭配毋须过多赘述,单单只是那蘑菇的香,便已让人陶醉。
毛尖蘑与正常的蘑菇不同之处在于,除了菌类的清鲜,它更多了几分矿物或者说金属般的朗俊和硬度,那是一种仿佛可以真真切切被大脑捕捉触摸到的厚度和真实。
就像一颗普普通通的牡蛎,借着它的肉质你完全可以感知到它所处的那一片大海的风情。
而凭这小小一片毛尖蘑,食客也可以体会到它的身家——生而坐拥金矿一座,现今尽入尔口。
这是怎么样一种豪情?
这是多么高一种逼格?
咳咳咳
毛尖蘑确实带着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独特风格,奇鲜中不乏醇厚,就像音乐中那种锐利的金属重音,总是突兀的出现在它该出现的位置,宛如撑起身躯的脊梁。
折腾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林愁才算平心静气下来享用这一锅瓦罐鸡,此时秦武勇和赤祇俩人已经干掉一锅了。
就这么一边吃一边聊,不时和秦武勇的观众吐个槽,四锅瓦罐鸡很快就见了底,大胸姐起身把满桌鸡骨头拢到一块石板上。
秦武勇看得越发心疼,
“哎哎哎那谁这么浪费,浪费就是犯罪知道不,没啃干净,那骨头上还连着肉筋儿呢”
弹幕,
“无用哥该你出马了,趁着还没凉透,赶紧上去嘬两口哇!”
赤祇将堆满了鸡骨头的石板放在四狗子面前,四狗子幸福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或许是有史以来最没出息的五阶异兽了吧。
弹幕,
“心疼我汪。”
“心疼个鬼啊,刚才它可没少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