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快乐的耸肩,碎碎念,
“果然,这就是变强的代价啊,其实你想开点嘛,总比秃了强啊!”
林愁的脸开始变紫。
司空咳嗽一声,
“那什么,这锅我背了,不就是下个药么——那什么,不会出人命吧?”
林愁当然是果断摇头啊,
“绝对不会。”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最多也就是半条人命。
司空大踏步往雪团子大佬身边走去,走了没两步,又肥来了。
司空搓搓手,自己都觉得尴尬,
“那个,能给我来一打儿羊皮袄之类的玩意不?”
“......”
什么羊皮袄军大衣铁心小棉袄都不如本源护盾来的实在,在几个进化者重重叠加的本源屏障下,司空嘶哈着冷空气,脸色更加惨白,
“姓盆的,让让。”
盆栽大怒回头,
“你...”
然后飞快的变了脸色,嘤嘤嘤娇柔道,
“好的呢!”
呵,女人~
尤其是有些女人啊,在钞能力面前还不是不值一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在明光,怕是只有司空对盆栽来说是bug般的存在,无敌防御。
司空保持着温重酒般自带光圈儿的微笑,
“你好,雪团子大佬。”
这个称呼让雪团子大佬有点无语,不过,欣然接受。
“哦,我认识你,司空家的小家伙。”
司空哆哆嗦嗦的打着冷颤,在这站了几秒他的小身板都有点要当机的趋势,
“呵...呵...我,听家父提到过你,没想到能亲眼...见到...嘶...真冷啊...”
雪团子大佬闻言,体贴的向后退了两步。
司空感激的笑了笑,
“我能不能...”
雪团子大佬一摆手,
“离得这么近,想听不到你们说话都难,真的很神奇,难道他的能力就是能看破人们内心深处的愿望?”
司空摇头,
“肯定不是,不过觉醒者有任何奇葩的觉醒能力说实话也并不稀奇了。”
“这倒是。”雪团子大佬说,“我还是很高兴有人能惦念着我的,这让我感觉很暖和~我想试试那道菜的效果。”
司空大喜,回头瞅林愁。
林愁期期艾艾道,
“那个,谁先结下账...”
司空:(╯‵□′)╯︵┻━┻
(本公子就特么知道会是这样,真吉尔替他丢人!)
目睹了一切的雪团子大佬似乎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听到以上对话的所有人在日后都坚持雪团子大佬脸上的五个孔里透露出来的信息组成一句话就是——“世界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嗯,自带标点符号的那种。
于是,可怜的、四海都能为家的紫云蜗惨遭屠戮,与最新鲜的嫩绿、深紫两种菜薹在酒火与镢气的催化下变成了一盘色彩分明的“赛年糕”。
一上桌,蒸汽中携带的淡淡酒意如同小型沸泉,在雪团子大佬面前蒸腾着——随时等待着连带蒸汽一起被冻成小型冰川的悲惨命运。
“嗯~”
雪团子大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愁都能听见菜肴的蒸汽在ta的鼻腔前迅速的、窸窸窣窣的结成冰晶的声音。
“闻起来就让人觉得特别温暖!”
基于雪团子大佬的与众不同,林愁能把这话自动当成“和火腿一样好吃”的冷涵式赞扬。
司空很殷切的给ta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