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打你了啊,来人啊,这有个不要脸的进化者欺负良家妇女了啊!快来人啊!”
扔砖的看着那口锅也不知道为啥,没来由的有种奇怪的恐惧感,好像自己就应该很怕那东西似的。
吞了吞口水,
“那啥,您先冷静一下,我就想问问您家房子租...卖不...我按最高价两...不三倍收!”
——在旁边那位大叔眉毛立起来之前好歹是把个“租”字给吞了回去。
那啥,租寡妇卧室听起来好像确实是不太像话哈。
——什么?滚!在院子里扎帐篷也不行!
沈峰全程目瞪狗呆,哭笑不得的骂道,
“你们这跟着起什么哄呢!砌墙的你没完了是吧,还不撒手...赶紧撒手...”
砌墙的和扔砖的这才讪讪后退,
“咳,那啥,不好意思哈虎叔还有胡大嫂,我们...这不是情绪有点激动了么。”
虎叔和胡大嫂倒是没介意,毕竟最近来找他们买房子的人越来越多。
不光是虎叔,隔壁隔壁再隔壁,整条巷子的房都有人问,最开始给的价还算靠谱,后来简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
越是这样虎叔他们心里就越没谱,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猫腻。
有毛病么不是,那老多流通点都能在上城区置办一套公寓楼了,巴巴的跑来下城区作甚!
一圈人没听清的逮着人就问,听清了的得意洋洋那么一说,结果方圆几百米的人全都围过来了,一水儿的要吃饭。
没那么多?
哦,不要紧,不吃饭也行!
我们就凑(tao)凑(tao)热(jin)闹(hu),保证不哔哔。
沈峰道,
“嫂子你这甩锅的本事,和林子还真有点像!”
胡大嫂哼了声,
“什么和他像,该是他和我像才对,当初还是老娘教给他怎么握手柄哪个角度能打疼人又伤不到呢!”
沈峰:“......”
得,元凶搁这儿呢啊,劝您可千万别让黄大山知道这茬儿!
扔砖的和砌墙的坐在马扎上半天都没吱声,神游物外了已经。
沈峰嗤笑道,
“咋,合着挨了一锅还委屈上了?这位嫂子连林愁都照揍不误知道不——说起来林子小时候还是这位给奶大的呢!你滴明白?”
不光是扔砖的和砌墙的,周围一大圈人全都惊了,看着胡大嫂的眼神若有所思。
这位大嫂很可能不是普通人...
不,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没可能!不存在的!
就凭刚才那一锅的风采,就凭她那断奶几个月就成了进化人的小娃娃,就凭......
然后,突然有一种凄凉渐渐弥漫。
“唉!”
“你说断奶咋这么早...咋能这么早哇...”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娃儿也不争气,都那么大的孩子了,说给断奶就给断奶昂?那咋还就没有一点脾气的呢?!”
沈峰:“???”
这群狗曰的到底是在说啥,为啥明明都是汉字我却感觉听不懂!
说,你们是不是又?叒叕背着我偷摸的上补习班了...
总之,虎叔的面摊突然间就座无虚席了,就这还有大批等位置站着的。
胡大嫂把一大碗油亮筋道的荞麦粗面递到沈峰手里,上面满满的盖着厚厚一层大肉。
沈峰筷子挑了挑,结果又在面条里挑出一颗荷包蛋。
溏心的。
胡大嫂一笑,
“野鸭蛋,补元气的,多吃。”
砌墙的和扔砖的看了看自己的碗,再看看沈峰的碗,想哭。
想了想,还是哔哔几句吧
恕三某多哔哔N行,毕竟大家也都知道我是有多能哔哔,习惯就好了。
其实那啥,曾经三某也写过大纲来着,约莫有个一页A4纸吧,字儿大,数了数拢共也就那么四百来个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