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叫什么名字?”荆棘缓过来一点,悲痛欲绝地问道。
“刘宏。”反正自己是死到临头了,能交代的就一并交代了吧!
“刘宏?”荆棘愣愣地捉摸着这两个字。好熟悉的两个字。
从这个恢弘的名字上面,他似乎看到一个坚强的男子,身披斗篷,在和日本阴阳师作斗争,行动敏捷,正气凛然,心中装着的,是整个中国。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荆棘再次问道。
“你父亲是被人杀死的。”司徒凯嘿嘿笑了笑:“而且还是被我给杀死的。”
“被你杀死的?”荆棘盯着司徒凯:“这么说来,我是认贼作父?”
“哎!你总算是醒悟过来了。”司徒凯嘿嘿的狂笑着。
“你去死……”荆棘怒吼一声,以前冰冷镇定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疯狂的攻上去,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直砍向司徒凯的脑门。
“荆棘,冷静,要冷静啊!现在还不是杀了他的时候。”尹珲用手臂挡住那把匕首。
一阵金属碰撞的板的声音,匕首总算从他的手上滑落到地面上。
要不是尹珲挡住荆棘的话,怕是匕首早就插进了司徒凯的脑门上了。
尹珲这才明白司徒凯让他进来旁听的原因,就是知道荆棘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把他给杀死。
看来他还是怕死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荆棘从一开始的哽咽,到后来竟然轻声细语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尹珲给你吓坏了,他最害怕的就是害怕女人哭了。
尤其是现在在面前哭的还是一个女强人,这样的女人,平时连伤心的表情都做不出来,现在竟然有点歇斯底里大哭的感觉,让他是在招架不住。
“呜呜呜呜!”荆棘哭得更欢了。
他忽然感觉自己应该发挥一下男人的特长了。
于是轻轻地伸出双手,环抱住荆棘细小的身材,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地安抚着她,就好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
荆棘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很配合的被尹珲抱在怀中:“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现在他感觉荆棘已经不是那个女强人机器人了,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小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荆棘总算是停住了哭声。看着尹珲肩膀上被她的泪水给浸湿了一大片,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荆棘,咱们继续审司徒凯,还是这件事要紧。”尹珲头脑一直处于清醒状态,虽然刚才也被荆棘的悲惨身世给感动了一把,不过现在情绪还是比较清醒的。
“嗯,你来问吧!”荆棘将审判大权交给了尹珲。
尹珲点点头,然后盯着司徒凯问道:“司徒凯,当年你害死刘宏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和日本阴阳师串通好了?”
“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做到这个位子上来?”司徒凯得意地笑道:“其实日本阴阳师,已经有很多人进入了政府工作,而且还有很大一部分担任着要职。支那,早晚会变成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殖民地。大东亚共荣圈,最后还是被我们日本人建立的。”
司徒凯说到这几句话的时候,情绪激昂,好像非常自豪一般。
“我放你娘的狗屁。”尹珲有些发怒了,他最恨别人落败了还要嚣张跋扈。走上去踹了他大腿一脚。
他惨叫一声,果然乖顺了不少。
“这次山边悠远的劫机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尹珲理了一下这次案件的重点,便问道。
“当然有关系。劫机事件就是我一手策划的。”司徒凯得意地看着尹珲:“怎么样,计划得很周密吧?”
尹珲看司徒凯尽然敢在面前嚣张,直接丢了一个杯子上去:“他妈的再敢嚣张,老子把你的腿给剁了。”
啊!
杯子正中司徒凯的伤口,开水钻入伤口,让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山边悠远的密码箱以及那本日记本呢?你放在哪里了?”尹珲的态度很好,开口问道。
“难道你们认为,捉住我就能找到密码箱和日记本了吗?”司徒凯脸色严峻,想要嘲笑他们,但是一想起刚才的经验教训,还是硬生生地将笑容给吞到了肚子里:“就算你们打死我,也不会知道密码箱的下落的。”
“呵!那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骨气到底有多厉害。”尹珲冲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给黄鹤楼打了个电话:“喂,你们忙完了没有?这里有个人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对了,你告诉手术刀,司徒凯还骂他是狗娘养的。说爆破手不是他妈生的,狙击手的父亲有外遇,特种兵其实是同性恋……”
尹珲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直接是一阵怒吼,接着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很明显是着急跑过来报仇的。
连荆棘也差点没被尹珲给逗笑。
司徒凯则是苦吧着一张脸,他可是直到不可思议小组的人都是如何的变态的,要是被他们给折磨,就算折磨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好吧!我说。”司徒凯终于决定妥协了,他可不想被那帮小子给拆了。
“你们想要的东西,在我的口袋……”
嗖嗖嗖嗖。
一阵光线从两人眼前一闪而过。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根银白色的针已经扎入了司徒凯的脖子上了。他直接一翻白眼,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死翘翘了。
两人迅速地顺着飞针过来的方向追了上去。
推开门,走廊空荡荡的。哪还有半个人影。
对方地身手了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离得有百米长的走廊,可见速度之快。
“不用追了。”荆棘制止住准备追上去的尹珲。